鄭小佳回到老地方,一個呆了七八年的房子。
房子老舊,外麵是個小院子,小院子夏天時常會盛開各種各樣的花。
這個園子裏,以前是她師父還有陳不凡練功居住的地方。
現在這裏冷清多了。
好久沒回來睡覺了,鄭小佳一覺睡到天亮。
……
夏莉莉瘸著一雙腿,走出王家。
她要去做一件事,答應好了的事情。
樓上,王翰捂著頭痛哭。
一個人走了,有一個人走了。
夏莉莉也要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她必須得走!
是他逼她這麼走的!
……
鄭小佳醒來看到一雙眼睛,透徹,充滿擔憂。
陳不凡伸手摸摸鄭小佳的額頭:“發燙了,你發燒了。”
陳不凡出去弄了一點水,弄個手巾,在水裏涮了幾下,擰幹。把手巾疊好放在她額頭上。
鄭小佳感覺好了一些。
“你來這裏幹嘛?不是說過,我要一個人去做?”
“不來這裏,你會死掉的。”
“我又沒受傷,有什麼能死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沒有受傷?”陳不凡摸著她的小腹,悲傷道,“那個小子最終還是得逞了,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你。”
鄭小佳想到他,忍不住就要流淚,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她扭過頭去,委屈極了。
他為什麼要那樣做,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樣的人,沒有背叛他!
“你得重新站起來,你想知道他的事情麼?”
鄭小佳搖搖頭:“我再也不想知道他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我就能下死手了!”
鄭小佳猛然抓住他的胳膊:“你想幹什麼?”
“鄭小佳,你還是在乎他!”
“我都是他的人了,怎麼能不在乎他!”
“你是他的人?”陳不凡怒道,“他已經成了一個瘋子了,六親不認。就因為一點點傷害,自以為是,自作聰明,每天好像有憂鬱症一樣,自我催眠,以為自己多麼杯具。就是富貴病,我們每個人身上的故事,都比他悲劇上百倍,他有什麼資格來傷害你?”
鄭小佳也不知道他有什麼資格,她起碼救了他好多次吧。
他都忘記了,不顧舊情,說傷害就傷害。
“鄭小佳,不要忘記師父的教導。”
師父。
鄭小佳好好想想,師父說過很多話。
師父說了什麼?
“小佳,以後的得自己走!”
“人都會有猶豫,要看心理那個聲音是怎麼樣的?”
“遵從你的本能,不管結果好壞,起碼你是真誠的。”
鄭小佳腦海裏全都是師父的影子,師父的那些話。
陳不凡走了,獨自一人走在路上。
鄭小佳受傷了,他還在,他不會讓那個傷害了鄭小佳的人繼續作惡下去。
他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正是王家的族令。
“王翰啊王翰,這是你自找的!”
陳不凡拿著族令去了組織老大那裏,那個地方,才是能將這塊族令發揮到最大能力的所在。
……
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半夜裏夏莉莉有點冷,那個地方還是有些痛。
距離越好的地方,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