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莉莉坐下，有些不安，王翰的狀態有些狂躁。
她雖然沒有目睹，但已經知道再鄭小佳身上發生了什麼。
“莉莉，你害怕？”王翰問。
“不，我不害怕。和你在一起，我很愉快。”
“對，和我在一起應該愉快才對，我又不是什麼惡魔，害怕就沒有必要，對不對？”
夏莉莉猛然點頭：“對，真得很對。”
“這樣就好多了，我一直覺得，我們之間是不是缺少點什麼，後來一想是信任。等我們之間有了信任，又想是不是缺點什麼？你說缺什麼？”
“我不知道？”
王翰扔掉身上的毯子，光溜溜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夏莉莉低頭不敢去看。
“看看吧，我的身體，我想了想，信任都是虛無的。必須有實質的關係發生，才會改變某種不怎麼好的狀態。我們彼此依偎信任，其實最終還是欺騙了彼此。看看我們，我說我信任你，其實暗地裏也坐著你不知道的事情。我調查你們，監視你們，知道你們的一切秘密。”
夏莉莉猛地抬起頭：“監視我？”
“你不知道？”王翰指著天花板上的燈，“這裏麵有監聽設備。”
“翰哥哥你！”夏莉莉惱怒了。
“我隻是監聽，沒有去弄這種攝像頭，我隻是想知道有時候你想做什麼？”
“我們之間還需要通過監聽來達到這種彼此相知的狀況？”
夏莉莉有些點燃了怒火的感覺。
“必須如此，我一直以為是不必要的，後來想，沒有這種狀態，其實我們之間就缺少了很多的信任。不是麼，正因為我對你知根知底，所以才會信任你。現在我懲罰了鄭小佳，因為我根本就沒辦法信任她。我不了解她，甚至她帶著一張米阿奴在我麵前大搖大擺我都不清楚，她就是我一直的謎題。”
“她，好像很痛苦。這樣真的好麼？”
夏莉莉流露出女人對女人的憐憫。
“不必要了。想想一個女人對你背叛了多次，你覺得還能原諒她麼？她的背叛已經造成了太多的傷亡，王家差點因此而毀掉。”
“有那麼嚴重？”
王翰正眼看著她：“你不是都聽到了？”
“我……隻是聽到一部分。”夏莉莉說話不怎麼利索了。
“一部分啊，原來這樣，肯定是我的聲音把你吵醒了。沒事，沒事，我告訴你，鄭小佳做了什麼。”
簡潔地幾句話，夏莉莉聽後，有些懷疑這些事情的真實性。
“翰哥哥，不是我多嘴。我隻是想問一問，你是不是真的確定，這些都是她做的。”
王翰手裏有個小酒瓶子：“確定如何，不確定又如何，反正是她那夥人做的就是了。和她有關聯，不管她是不是被動，她是被動利用的人，通過她，也利用了我。我也是被她利用的人。”
“原來這樣，真是可惜，我們最近還有很好的合作。”
“不必感慨了，我想，合作者隻是暫時的。我最終還是會一個人。”
夏莉莉急忙道：“不，我會站在你一邊。”
王翰搖搖頭，笑：“你還有酒麼？”
“有，我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