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昏死不能死。傅穎看著不能反抗的慶和深深的後悔著,兄弟,真是對不起你,剛才直接殺了你就好了你也不用遭這麼多的罪,但是傅穎卻一聲都不敢吱,深怕女孩把那些東西用到他身上,想走卻該死的好奇女孩還會做什麼。咽了口吐沫看著女孩在把箱子裏大半的藥水藥丸都用在了慶和身上後,最後找了半天找出一瓶透明的水,經過前幾輪的考驗,傅穎深深覺得這看似純淨的水一定有強大的殺傷力。女孩把水灌進慶和紅潤的詭異的嘴裏,再拔下他手腕和頭頂的銀針。慶和不可思議的動動手,然後麵目猙獰的雙手揮向女孩。傅穎大驚,想救人,慶和卻無聲無息的倒下,女孩好整以暇的站著。慶和的身體變成了死灰色然後居然開始腐爛。“這是亞馬白銀蛇和湫蛇的混合毒液,消肉腐骨,類似古代的腐骨毒,但要強的多”女孩邊收拾東西邊向傅穎解釋道。而傅穎隻是最初有一點驚訝,然後就平靜的接受了,這個女孩對毒的研究是自己無法想象的。“還沒介紹過呢,我叫傅穎”傅穎示好的伸出手。女孩卻沒有回應“我常年接觸**,身體表麵也有毒,所以不能和你握手,抱歉,大家都叫我娃娃,你也叫我娃娃吧”娃娃?大家?傅穎高高的挑眉,這個該死的看臉的年代。叢林裏,一人一熊並排跑著,不時對視一眼,他們的關係絕不是追殺與逃命,從那對視後人類揚起的嘴角就知道了。突然殤月嗅到了什麼,熊掌擺了擺,殘念放慢了速度,在叢林裏最該相信的就是野獸的直覺。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殘念已經能準確了解殤月的想法了,殤月說前麵有危險,放慢了速度跑了七八百米,兩個人影漸漸清晰。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和一個男人,再離兩個人十米的地方殤月拉住了她,示意這個距離就正好,殘念點點頭,她知道。走進了她才發現兩人不是她想象的**關係,麵無表情的看向對麵的兩個人,女生的身材嬌小但是長得卻向芭比娃娃一樣美麗,齊肩的短發襯著她不張揚的美,更像個安靜的小女人。但是殘念不會忽略她手上的醫藥箱,因為有麥文那樣性子的損友,這種東西她再熟悉不過,看來也是搞研究的啊。嬌小女生旁邊的男人長得陰柔,狹長的丹鳳眼裏透著狠厲,雙手背向背後,應該是準備隨時拿出武器吧。兩人之間禮貌的距離足以證明兩人不是那種關係甚至是剛剛認識。在殘念打量兩人時,兩人也在打量她,168左右的個子,偏胖,一頭柔順的齊腰長發,厚重的齊劉海,長得很普通,就是那種你路過看了一眼絕不會看第二眼甚至會遺忘的臉。讓兩人在意的是女生的氣質,明明那麼平常的長相卻有一股不凡的氣勢,就像一頭沉睡的獅子,安靜,溫和卻偏偏不能讓人忽略她蘇醒後的血腥殘忍,霸氣囂張。何況她身邊居然跟著一隻黑熊,雖然是小黑熊也不能抹殺它是一隻黑熊的事實。三人眼神交彙錯開,互相審視得出了同樣的結論“不可動”。娃娃和傅穎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恐懼敬畏,還有心虛。殘念則很毒舌的認為高手都死沒了自己會很孤單,殤月也就沒了零食了。雙方都開始往後退,殘念身形一頓,下意識的把殤月推開自己也往旁邊側身。閃著寒光的雙刃劈了空,卻反手畫圓。看招式就知道是用刀的高手。殘念向後下腰,刀尖掃著她的鼻尖而過,急退兩步殘念穩住身形,負手而立。“小看我”雙刃的主人氣急,欺身而上,殘念側翻躲過抬腿正踢在行凶者的下巴上。把人踢倒在地。“小晴,小晴你沒事吧”娃娃對於女生的出現剛開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麥晴已經倒在地上了,嘴角流著血,卻眼神狂熱的看著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