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你叫我殺但我更想臣服
收起洗幹淨的飛狼爪,長孫織美不禁想問,這是第幾十個把她當無害小動物而被她殺死的人了?她就長得那麼好欺負嗎?電腦‘滴’的一聲提示來了新的郵件。織美托著下巴晃著腿,看著屏幕上的圖片,這個女生看起來很平常啊,比她還人畜無害呢。坐在枝繁葉茂的樹上,借著枝葉的天然掩護,織美看電影般的看著下麵不時或匆忙或小心翼翼的路過的人,不屑的嘴角還沒完成下方就來了個她沒想到的生物——一隻小黑熊。黑熊可是最野蠻暴力的存在即是現在還小,也不能忽視它,從腰後摸出飛狼爪,隻要那隻熊敢動她一定會先一步殺了它,下方的小黑熊似乎也感覺到她的戒備,暗紅的眼珠透過層層交疊的樹葉疑惑的看著她,好像再問你為什麼會想殺我呢?弄得織美也一陣糾結,但是小黑熊隻是看她一眼就轉走了,站在樹下蹦蹦跳跳,揮舞著隻有一個熊掌的胖胳膊,黝黑油亮的黑色皮毛泛著柔和溫暖的光。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織美把飛狼爪捏在手裏,看向小黑熊凝視的方向,幾秒鍾後,一個人影漸漸清晰,小黑熊連蹦帶跳的跑去迎接,絲毫沒有感覺到樹上有一個人的下巴掉了。殘念微喘著氣,懊惱的看著來迎接自己的殤月,明明自己都把他養的這麼胖了他怎麼還能跑這麼快,那個說黑熊天生笨拙的,出來給保證留個全屍。揉著殤月毛茸茸的的頭,注視著那暗紅的眼珠,本以為殤月的眼珠是因為情緒變成了血紅,但是現在平靜下來也就轉成了暗紅而已,沒有變成普通黑熊的黑色眼珠。真是個特別的小家夥“身體恢複的真快”,說道身體殤月同學就有話說了“主人每天帶著上躥下跳,傷口好了又裂,裂了又好,得虧皮糙肉厚不然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聽著殘念的讚賞一隻名叫殤月的小黑熊默默的流著淚回憶。“好了,我們繼續走吧”殘念拉著小黑熊的熊掌,走到樹下時猛然抬頭,樹上的織美呼吸一滯,手下意識的緊抓著飛狼爪好淩厲的眼神,仿佛看清了她的殺意,她的疑問,她的遲疑,她的一切。隻是但是這眼神並沒有在她身上過多的停留,隻是一瞬間而已,但是就是這一瞬間讓她有一種從心底滋生出來的恐懼,冷汗從額頭流下而不自知。眼神的主人隻是看了一眼就拉著殤月走遠了。織美才長出一口氣放鬆下來,下意識的去擦頭上的冷汗,手突然停住,剛剛自己在恐懼時居然生出了膜拜的感覺,這才是讓她最害怕的,她幾乎可以確定,再被看下去,自己一定會忍不住下去請求她的收留,但是這感覺來的也太突然太奇怪了吧,那隻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女生不是嗎?她和自己一樣,和自己一樣,織美使勁的告訴自己剛剛的感覺是錯覺,心底裏卻印上了一個隻能仰望的眼神,那是對強者的敬畏吧。扭頭瞥向旁邊的電腦“你讓我殺了讓她,我好像做不到了,因為我的心已經向她臣服了”多年以後,織美提到這件事時問殘念怎麼會突然看她,殘念的回答是“哦,當時隻是覺得你有點討人厭而已”氣的織美想吐血,想走卻下不了賊船了。叢林的最深處也是最高點,兩個聲音負手而立,看著腳下的一方森林“主人,聖皇的人重傷了鬼麵,無聲已經告訴一號了,其他人都去支援鷹眼來”“廢物,一號你真是的居然會默許那群小屁孩去偷襲聖皇,真是自不量力”“也許一號也沒想到聖皇會發現吧”“聖皇裏的人與我們不相上下,說是什麼慈善組織其實比我們還黑暗,一號有什麼新命令嗎?”“沒有主人,一號的意思是人救回來就好不要再輕舉妄動”“與其現在和他們魚死網破不如好好利用這批學員,這批學員的實力可是與咱們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是的主人,但是一號好像也在監視他們”“他監視他的我考察我的,看誰先出局”“是的,主人”。“找死”長相陰柔的男人雙手各執一柄帶血的鐮刀,麵前是一個拿著斧頭的高大男人。“原來是斧頭幫二當家,你也來了啊,不好意思剛才傷了你了啊”陰柔男人說著客氣話手上卻沒放鬆。而從背後偷襲失敗胳膊受傷的高大男人握著斧頭也在小心翼翼的尋找新的機會“小事小事,隻是沒想到閣下認得我,請問閣下是?”“都說斧頭幫二當家文武雙全,講話都這麼有修養,我叫傅穎,就是個種地的”傅穎晃了晃手裏的鐮刀。“種地?不是隻種地而已吧”斧頭幫二當家慶和話裏有話的說道。“看您說的,我除了種地就沒幹過別的,您”傅穎的話還沒說完慶和就揮著斧頭衝了過來。“這可不像您的作風”傅穎右手執鐮刀擋住下劈的斧頭,左手反手向慶和的腹部掃去,慶和來不及收手,勉強躲過大半的攻擊但還是被割出了深深的口子。倒在地上直接痛昏了過去。“切,弱”傅穎做了個鄙視的手勢。“請等一下”一個柔柔的女聲打斷了傅穎砍下的鐮刀。一個身材嬌小卻長得極漂亮的女孩跑過來,傅穎覺得這女孩長得好像妹妹小時候最愛的芭比娃娃,不可愛,不精致,不妖媚,卻很漂亮。有點小鳥依人的感覺。傅穎依言停了手“小妹妹,你想幹嘛?”“我想請你把這個人交給我可以嗎”女孩鄭重的請求道。“為什麼?”傅穎疑問道,雖然能進這裏的都不是什麼正常人但是這麼美麗的小姑娘向你要一具屍體還是很詭異的吧。“我要做實驗”看吧,果然很詭異。傅穎沒有說話,做了個請的手勢就站到一旁看著,女孩也不介意“謝謝”道了謝就蹲下身,把拿在手裏的白色醫藥箱放到地上打開,裏麵是不下百種的各種顏色的瓶瓶罐罐,或是藥水或是藥丸。女孩邊忙活邊給傅穎解釋道“這是我進到這裏之後開始研究的成果,草藥的魅力遠比那些化學製劑大多了,這是用七星草和狼毒花製成的,效果應該可以”女孩拿出一瓶淡黃色的藥水,把慶和的外衣脫掉,隻剩一個小褲褲,絲毫沒有覺得尷尬的意思。拿起藥水沒有喂進慶和的嘴裏而是澆在他腹部的傷口上,然後血流如注的傷口就在傅穎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快速恢複,這是在向他展示中華醫術的博大精深麼?慶和的傷口恢複了七成左右的時候,女生又拿出一瓶淡藍色的液體“這是窮落花和車時草製成的效果應該不錯”女生把藥喂進慶和嘴裏,就看見慶和的臉迅速變成了藍色,接著是身體,女生帶著聽診器聽著慶和的心跳,又把了把脈,就像一個盡職為病人看病的好醫生,但是傅穎卻睜大了眼睛看著,接下來是更詭異的一幕,大海般的深藍漸漸消失留下一道道的藍,順著慶和的經脈遊走,女生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在慶和的右手腕一紮。慶和反應極大的猛然跳起,看著自己被脫光的身體遠不如看見血管裏流著深藍的血液來的嚇人,慶和瞪大了眼睛嚇得又要昏,女孩卻用另一根銀針插進他的頭頂,讓他隻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女孩,研究他的身體,不能說話不能動。一瓶紅色的藥水又被強行喂進了嘴裏,然後深紅就代替了深藍,連慶和的眼球都整個變成了深紅色,頭發迅速的幹枯掉落,白色的蒸汽從身體各處冒出就像剛出鍋的饅頭一樣。女生又聽了聽他的心跳摸摸他的脈。然後青黑代替了深紅,青黑的嘴唇一看就是中了劇毒,慶和不能動,但是深紅的眼珠裏滿是痛楚,現在他的五髒六腑都承受著非人的痛卻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