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師……”
“什麼尊師,歌兒叫他老頭子就行了。”沈墨提到師傅流露出輕鬆的笑意,笑道:“師傅他從小就沒為我少操心,隻不過是每次配的藥效都不盡人意,說是欠缺了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悲白發除了毒之外還有可能是蠱?”冉雲歌試探性的問道。
“蠱?”沈墨疑惑的問道,又說:“師傅到是提過,不過又否定了。蠱隻是在南蠻之地,那裏又非常排外,不可能外傳的。”
“悲白發背後一定有一個淒美的故事吧?”冉雲歌有著感慨。
“那本手紮裏……是大晉乾武帝的一個妃子製的。”沈墨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冉雲歌,傳說乾武帝鳳天致的貴妃,鳳天致還是皇子時那位貴妃就幫他奪得皇座,後來鳳天致遇到了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心要遣散後宮,也包括這位貴妃。貴妃當然不幹心,她想要鳳天致求她,想鳳天致看著他所在乎的一切……後來大晉皇室受了大創,現在大晉就隻剩拿少帝鳳雲臻了。
“可以見到你師傅嗎?”冉雲歌問道,看著沈墨又道:“我想和他探討你種的毒。”
“雲歌的結果就是蠱嗎?”沈墨說到:“歌兒能為我設想我真的很開心……”
“雪露、雪霜……今天能到帝都嗎?”對於沈墨那無恥的話,冉雲歌選擇漠視,如果辯解隻會落進沈墨的圈套中。冉雲歌說到:“加快車程。”
“是……”馬車外傳來回應。
“歌兒……”沈墨叫道:“我對蠱也有一定的了解,我隻是猜測,確不敢肯定……我就把我師傅叫去冉府……我是暗閣的閣主,你救我那天……是因為剛服了師傅調製的解藥,而暗閣的叛徒趁我虛弱時……後來你也知道了。”
“叛徒呢?”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都過去了……”冉雲歌握住了沈墨的手,低低說道,沈墨回望冉雲歌,點點頭。兩人靜默無言的對坐,頓時有種水乳交融的感覺。
馬車漸行人聲漸熱鬧,估摸著快到帝都了。
“公子,到了。”雪露在外麵說道,隨即又聽到兩聲落地的聲音,馬車簾幕就被拉開了。冉雲歌和沈墨先後下了車,而冉府看門小廝就對冉雲歌喚了聲“公子。”然後主動上前拉著馬車走向一邊。沈墨和雪露姐妹就隨冉雲歌進了府。
“這是我新購置的宅院,冉家祖宅……隻有部分人看守。”冉雲歌邊走邊說,隨即就來到了用善的廳堂。來了幾個丫鬟陸續的上了好幾道菜,把餐桌布置好又走了下去。
“雪露、雪霜你們也一起吧,行了大半個月也辛苦你們了。”冉雲歌坐下,對著欲離去的兩姐妹說道。而沈墨很自然的在冉雲歌的下邊坐了下來。
“就知道公子最好了。”雪露笑兮兮的說道,拉著雪霜在一邊坐下。
一頓飯就在眾人無言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