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了,合拍的人坐在一起玩牌,聊天,開始了迷之奶壺外交。
奶壺不僅用昂貴的金屬為主材,還加上一些介子石粉,這是一種空間材料,做空間戒指,萬物格的主材,這使得看起來很袖珍的奶壺容納足夠淩炎吃上一天的奶。而且還有各種保溫,保鮮,鎖靈的符籙,符紋,符陣。
肖和碩主要就是把材料塑形,最終還是交給季戰王煉製。
季戰王為了這個奶壺不知道煉製了多少次,改造了多少次,現在當然是很熟悉的,畢竟這就是一個低級的法器,不過用途多了一些而已。他家寶貝用了鳳凰的形狀,其它人怎麼配用呢,所以讓肖和碩弄出一堆鴨子,烏龜,小雞的模樣,不過都十分可愛,也不怕交不了差了。
木流觴覺得自己兒子好象有吸金體質,隨便出來逛一圈,本來想著浪掉一些錢的,結果還賺了一大筆。
她都有些迷茫了:“我們來做什麼的?”
好象是來挖掘仙之柱母的,可對方明顯不可能讓她們挖,然後流觴宮被人擋下來了,淩天就帶他來這裏看看情況。
可現在,好象是她們帶孩子來做生意來了。
牌戲進行下去,品相的壓力比她想象中小了太多了,這一次她的牌主又給她拍下一套比較昂貴的牌組,而且全部交到她的手上,讓她可以自由的發揮。
她手裏有三張從牌,二張是九星實力,最後一張居然是三星戰將。
遠超過她的境界讓她開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將這些從牌召喚出來,可後來戰鬥越來越激烈,她也就不得不招喚出來了。
可以說她後期的堅持和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奶壺外交有著很大的關係。
淩天一開始就沒有和那些最窮凶極惡的人打交道,而是找了這個圈子裏最溫和的一個小圈子。
他更注重的根本不是品相的生死輸贏,而是和這個圈子之間的中透露出來的一消息。
“李家的那位少公子小時候過得也沒有咱們家孩子一半的精致!”
……這話說的就是李慎之對於東五城是有很大的控製力,但卻沒有讓這群人真正的臣服。
“辟穀丹藥年年都有新政策,每次出貨時間都不一定,我就不明白了,不過是一批低級丹藥師,拿著那仙人柱磨成粉兌上幾種藥草汁,哪裏會這樣難?!弄得我們家孩子養寵物,都得揀那些食量小些的,特別是這二年,都沒有人家養龍獸這一類食量大的了。”
……這話有意指李家最近大量屯積辟穀丹藥,似有什麼變故。
“其實也不用靠李家啊,這沙漠做辟穀丹藥生意又不是他一家,我家老大那隻龍獸要是吃肉一餐得吃上千斤,三五天就進食一次,吃辟穀丹一次也得吃上幾十瓶子。這隻龍獸還得長喲,多花點錢不怕,總不能李家不買丹藥了,我們家連寵物也不養了吧。”
……這話說的是,他有路子在私下買到辟穀丹藥,不過價格有可能會貴一些。
“唉,現在這個局麵,也不知道會怎樣?”
“管他東南西北風,到咱們這沙漠之地,是龍他得盤著,是虎他得蹲著。咱們這塊看著不起眼,可是全東淩戰王最多的地方。自打李老城主想了這法子,在仙之柱母林開辟了戰王室,定點的供吃供喝供資源,這幾百年來,那些晉級戰王又沒有家族累身的,可不都跑到我們這裏來了嗎?多省事,隻要到了這裏,靈氣濃鬱且為說,需要修煉,萬事不管。”
“萬事不管?可他們在這裏,誰敢在仙之柱母撒野?就說這淩皇吧,九洲學院要仙之柱母,他敢來試試!九洲學院敢睡他女人,這裏的戰王們又有哪個不敢睡!隻是不稀罕睡罷了!”
“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把天賦最好的嫡子派來這裏送死!先前李慎之還想著娶三皇子妃的妹子做兒媳婦,才放了他一馬,他倒好,還以為誰怕了他似的,居然開著一隻破戰宮就來這裏掃蕩,我看他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
“你們沒聽說過嗎?淩天不是淩皇的親兒子,他家那個皇後,是個石女,根本不能人道,生什麼孩子!”
“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整個皇族現在大概就是軒轅皇後境界最高了,怕是有三星戰王的實力了吧。要不然怎麼爹不疼娘不愛的,淩皇還要挑她做皇後,兒子女兒一股腦兒都塞在她名下呢。”
“戰王聽說不喜這個嫡長女,天賦這麼好,怕還不到六十歲吧,就已經是三星戰王了,這種實力在整個東淩的女人中算是第一了吧。我要有這麼個女兒睡著都要笑醒,戰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