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表示他什麼也不想做,從牌被扣是因為小炎一高興就把從牌給燒了!燒成灰,啥也不剩下了!
小炎雖然天生智力不低,但畢竟才二個月的小娃娃,擁有強大的伴生火卻又控製不夠精準,高興,憤怒,都容易情緒失控,身邊的人給他撩著了也不是一個二個了。
幸好他爹娘都有火靈根,吸收過獸火,現在那些普通的侍女們都不能近他的身了。
第三局,有了獎勵點數,大家基本上都兌換了自己所需要的,將體能盡力恢複到全盛時期。
剩下的人可都是老手,伏擊是必備的。
所以場麵上看著比先前沉悶多了。
大家都在潛伏,可稍有不對,哪怕是一片沙地的起伏稍大些,周圍就會突然跳起一名伏擊者將那人刺倒在沙堆裏。
品相拔出劍,獎勵點數沒到,她知道自己沒有殺了這個人,但她並沒有再補上一劍的衝動,而是迅速的沒入另一片沙地。
果然有一道人影衝過來,對著浸血的沙地進行絞殺,而另外一道卻對著那人的背後放著槍。
一個又一個人的出現在背後。
有很多次機會,品相隻要一伸手就能得到斬殺或者助殺的獎勵點數,可她都沒有動。
她在這個暴室呆了幾十年了,見過的太多了,什麼都比不得活命更重要。
她現在還剩下一百七十點,又忍不住兌換了一杯水。
清澈的水,顯然是水靈戰們凝結出來的,擁有著淡淡的靈氣,妙不可言!
……
“見了鬼了,這一輪她還是活了下來,根本沒有人找到她?!”
“不是找不到她,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到處去找一個人無異於送死,主牌雖然聽命於牌主,但卻還是以自己活著為基礎的。”
“沒關係,到了後麵人越來越少,她再想靠著謹慎膽小活下去,可沒那麼容易了。”
“確實,到了第四輪,已經是翻了四倍了,正好讓那隻肥羊多輸點。”
“不過為什麼這一輪赤七室又沒有出手竟牌呢?他又接手的是普牌組,難道他就不想贏了嗎?”
……
別人弄不明白,淩天明白的很。他家拍賣牌被淩炎燒著了,雖然木流觴偷摸恢複隨原形,但功能卻是不能用了,隻有其形沒有作用。
淩炎還是當當的敲著桌子,卻是一直不能參加拍賣。
侍者開始還提醒了一二句,看這裏的人沒人理他也不敢多說了,這些客人脾氣大,有時候把侍者打死也是沒什麼事的,不過賠點小錢而已。
淩天並沒有在這個遊戲上投入太多的精力,他隻是把這個當成一個敲門磚,來敲開暴室這些頂級玩家的大門。
所以他並沒有象別的玩家一樣扣著牌不發,而是每一次一開始就將組牌發給品相,由她來安排。
而品相顯然是一個擅長單打獨鬥的,她自己一直沒有添加從牌。
前五輪一過,隻剩下九名選手。
第一名是沙漠之王,獎勵點數近千,最後一名是品相,隻有三百二十分。
這樣低的分進入決賽是以前沒有過的。
決賽的包廂入場費是一百萬下品靈石。
另外有高級侍者來引導他們去另一間大廳。
大廳視野更開闊,淩炎瞪大眼睛左右看,周圍全是金燦燦的,閃閃發光的,這種顏色大概十分對他的胃口,小嬰兒也有審美觀喲,他張開手指,在半空晃了晃,嘴裏發出一個單音:“呀!”
對麵有一個俊美的男子懷裏也抱著一位小姑娘,大約一周左右,一身冰藍色的小裙子,淺黑色的頭發微微泛著黃,軟軟的卷在頭上十分的可愛。
淩天笑道:“是看到小朋友了嗎?來,和小姐姐打個招呼。”他對身邊的侍者道:“給對麵的小貴女送一碟奶果。”
一枚奶果的價格是一千下品靈石,一碟五隻。雖然在這些客人們的眼中都是平常的東西,還是讓侍者眼底生出一份火熱來。雖然冒著生命危險來工作,可他們一年也掙不到這麼多錢啊。
侍者送出奶果的同時,也接受了對方的禮物,那是一盤火焰果,來自沙漠裏一種珍貴的火焰樹,果子裏有滿滿的火靈力,比獸火要溫和好吸收,比火晶石能量要活潑,充沛。
每一顆果子價值都遠在奶果之上,對方送來整整十枚火焰果。
淩炎的小爪子本能的伸過來,抓住火焰果,一隻接一隻的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