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宋歌有意還是無心的話語,完全一副我就是婊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讓宋仲歌的臉色白了紫,紫了黑。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尤曆臻會追著宋歌不放了。
越是自以為是的男人,越是難以遇到忤逆自己的女人,而宋歌的我行我素,完全的調動了尤曆臻的所有好奇心吧!
而宋歌已經進了房間,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來,宋仲歌還呆在原地,看著一樣的身段,一樣的臉蛋,但宋歌往她身邊一站,宋仲歌卻覺得有一種深深的壓迫感,即使化的再像一個人,她的神韻,也是難以模仿的。
宋仲歌知道,她就是在東施效顰,結果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宋歌下了樓,“我沒刷牙,不吃早飯了,表姐,表姐夫,我先走了,對了,表姐。”宋歌有意提高了聲音。
宋仲歌低頭望了過來,同樣站在逆光之中的宋歌,和尤曆臻站在一起,毫無違和感,宋仲歌不願意承認,他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很般配。
宋歌笑的粲然,仿佛閃到了宋仲歌的眼睛,讓宋仲歌睜不開眼,“表姐,大姨夫還好著嗎?聽說當年我挺依賴他的,你幫忙帶個話,就說我現在還依賴他,並且長大了,比以前漂亮多了。”
明明說的是極其不要臉的話,宋歌卻說的風輕雲淡,不禁氣急的宋仲歌也不顧尤曆臻的存在,破口大罵,“宋歌,你這個婊子。”
宋歌卻已經轉身,就要離開,尤曆臻卻扔了碗,一把抓住了宋歌纖細修長的手臂,精致的瓷碗掉到大理石地麵上,呯的一聲後發出後續的破碎的聲音,讓樓上的宋仲歌身子一顫,閉了口。
宋歌回頭,認真的看著尤曆臻眼裏的怒火,還真是一個容易生氣的人,咧著嘴,大聲說道:“表姐,有什麼招數,一次性使用出來,不過我警告你,我媽媽已經沒了,我也霍得出去,你要是敢動我身邊的人一根頭發,我保證你的下半輩子會在地獄生活。”
宋歌依舊臉色如常,明豔靚麗,可是話語裏的陰冷,讓宋仲歌心頭顫抖,宋歌,竟然知道她的目的,所以昨夜,她都是有意的,而尤曆臻,也被她擺了一道。
宋歌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夠讓這個危險的男人,被她耍一次又一次,還能夠容忍。
“尤少,放開我。”宋歌雖然還是笑笑的表情,語氣裏的生硬,像是把兩個人隔開了十萬八千裏。
尤曆臻輕輕回答道:“好!”平淡的語氣,猩紅的雙目,宋歌怎麼看,都覺得危險,沒想到尤曆臻真的就這麼放她走了。
宋歌邁著大步子離開了金碧輝煌的別墅,走的堅定而決絕,笑,越來越燦爛的笑,可是卻笑出了眼淚。
宋歌也不知道她一次又一次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不想秦綰綰幸福,勾引尤曆臻,不想慕子悅幸福,勾引尤曆臻,不想宋仲歌幸福,勾引尤曆臻。
宋歌越來越看不清,為何尤曆臻身邊出現的每一個女人,都和她有過節,都想要置她於死地,而她一次次的行為呢?
宋歌甩了甩頭,甩幹了眼淚,微笑著看著前方,生活還很美好。
就在宋歌整理好情緒的時候,尤曆臻的車子,停在了她的身邊,尤曆臻探出頭,依舊淡漠的口吻說道:“宋歌,上車。”
宋歌微楞,宋歌,上車。這是宋歌第一次從尤曆臻的口中這般叫出她的名字,明知道此刻不應該靠近,可是當尤曆臻打開車門的時候,宋歌卻鬼使神差的上了尤曆臻的車。
尤曆臻從反視鏡中看了看跟在後麵的勞斯萊斯,目光微閃,宋晨一副得意的樣子對尤梣軒說道:“我就說了,媽咪一定會上車的。”
尤梣軒卻一臉的深沉,一副我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
車裏的尤曆臻和宋歌一路沉默到了市區,看到了早餐店,尤曆臻問道:“什麼都沒有吃,要不要吃一點?”
宋歌搖頭,“不要,有點困。”
尤曆臻看著宋歌疲憊的麵容,想到了昨夜的瘋狂,嘴角不禁上揚,“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的。”
宋歌迷迷糊糊的問道:“什麼?”
“宋仲歌的事。”尤曆臻解釋道。一般人的人,他不會有這麼好的耐心的,看著臉蛋紅撲撲,一副昏昏沉沉的宋歌。
尤曆臻不禁伸手摸向了宋歌的額頭,卻燒的怕人,“該死,竟然發熱了,還不知道,還自己往外衝,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