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曆臻沒有說話,宋歌又說道:“不知道表姐看到我和她的男人上床是什麼感覺?”微微上揚的眼角,閃亮的眼裏滿是玩味的笑,明明知道這樣的宋歌就是罌粟,他卻欲罷不能。
尤曆臻依舊沒有說話,宋歌覺得無聊,也不在開口,到了別墅,尤曆臻直接把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宋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尤曆臻圈在懷裏,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吻到宋歌的耳邊,在宋歌的耳垂留下一吻,曖昧的說道:“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裝的,還是性無能?”邪魅,如同暗夜裏的撒旦,絕對的睥睨天下的氣勢,徹底將宋歌點燃。
此刻所有的目的和想法已經絲毫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懷裏的那個人,無關愛情,憑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靠近,占有,更多。尤曆臻已經勾著宋歌下了車,兩個人彼此擁吻著上到了客廳,一直到房間。
留下一室的喘息和迤邐,不拖遝,幹脆利落。
宋仲歌直到晚上才被放過,看著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正常的膚色,才徹底對尤曆臻死了心,是她癡心妄想了,以為自己長得像宋歌,就能夠去了尤曆臻的眼。
其實就算得不到尤曆臻的心,也能夠得到她的人,現在她才徹底看清楚,她什麼都得不到。
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破的不能再穿,隨便拉了一件衣服,裹住身體顫顫巍巍的走出了酒店,感覺身體像是被碾碎了一般,臉色蒼白,看起來尤為可憐。
想到了她曾經說宋歌和十幾個男生鬼混,一夜陪十幾個男人的橋段,說的有鼻子有眼,像是真的一樣,就覺得諷刺。
她隻不過是不小心看到了父母在房間裏放的調情的片子,按照片子的演繹去描述的罷了,想必以尤曆臻的神通廣大,一定查出了這些事吧!所以尤曆臻和她訂婚,隻是為了折磨她,她當年是怎麼羞辱宋歌的,就細數還回來,真是可怕。
宋仲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尤曆臻送她來的車,看到宋仲歌出來,陳凡的眼裏閃過鄙夷,本該同情的,卻想到了他的調查,不過是初中生的時候,就能夠把床事說的清楚,可見並不是什麼好女人。
同情的心思一收而空,按了幾下喇叭,宋仲歌想走的,想要逃離的,但是想到了尤曆臻的豪宅,就算什麼都沒有,住在豪宅,不愁吃喝,也沒什麼不好。
總比她以前靠著和宋歌一樣的臉去賣強多了。想著宋仲歌一咬牙,還是上了車,讓陳凡更加鄙視,如何她這個時候離開,尤曆臻豈會虧待她,不過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子罷了。
宋仲歌進了別墅,就能夠聽到臥室傳來的曖昧的聲音,不禁自嘲的笑,走進浴室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尤曆臻早早就起來做了早點,香味實在是太誘惑,讓宋歌和宋仲歌都忍不住起了床,宋歌直接裹著浴巾出來的,想必昨晚太瘋狂,她暈了過去,尤曆臻幫她洗的澡,隨便把浴巾扔到了床邊。
她也就順便的裹著浴袍走了出來,而一同出來的,還有宋仲歌,宋仲歌看著抬起頭來,像是在微笑一般的看著宋歌的男人,她認識這個男人30多個小時候,隻有此刻,是溫順的,像隻乖乖的小貓咪。
宋仲歌知道這樣形容尤曆臻這隻吃人不吐骨頭渣子的野狼是不恰當的,可是尤曆臻此刻給她的,就是這樣的感覺,白色的襯衣,剪裁得當的褲子,白色的一次性拖鞋,手裏拿著料碗和鏟子,微微抬頭,目光溫柔,逆光站在那裏,自帶光環一般。
宋仲歌按耐著心中的悸動,可惜這樣的男人,不是她的,那種溫柔,也不是她的。就算遇到了如此優秀的男人,她也不配擁有了,不是嗎?
宋歌看著像是衝著她笑的尤曆臻,和宋仲歌完全不是一種心情,嗤之以鼻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我真懷疑你是麵癱,就不能好好笑一個嗎?哈哈哈……來,給宋爺笑一個,讓我表姐看看,尤少笑起來,才是絕對的師奶殺手,絕對珍藏版,因為沒人見過。”
宋仲歌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宋歌知道她在這裏,她是有意的。宋仲歌的手緊緊的握住,看向了宋歌的方向,說道:“說訂婚的是尤少,讓我住在這裏的也是尤少,我不過是他需要的一個玩具罷了。”
宋仲歌說的可憐兮兮,卻有意說的模棱兩可,尤少的玩具,暖床的玩具,隻怕一般的人都會這麼想吧!有意誤導宋歌,她也是尤少的女人。
宋歌卻毫不在意宋仲歌的話,對尤曆臻說道:“昨夜很刺激,有一種偷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