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宋歌也不能夠理解她現在的行為算什麼?但是既然這麼做了,她也不想去考慮太多,無論如何,她這輩子,不會跟尤曆臻,也不會跟其他的男人結婚吧!
尤曆臻看著宋歌明明明豔的表情下,卻深沉的目光,心裏不禁一緊,眉頭皺的更深,冷冷說道:“你表姐說你八歲的時候被侵犯過?”
宋歌挑眉,“謝謝你用了侵犯這麼動聽的詞,說白了就是被強奸唄!可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你了麼?”
這麼露骨的話,尤曆臻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宋歌的口中聽到,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可以是人工做的。”
宋歌點頭,“也是,我初中還跟其他的壞孩子廝混過,還玩過多人的那種,對了,還勾引過大姨夫,不過大姨夫誓死不從,嗯!讓我想想還有什麼?”
一般的女人,一定會為自己澄清,也隻有宋歌,會這般的攬髒水,讓尤曆臻有幾分生氣,也更加好奇,他調查的資料缺失的部分,宋歌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變得如今這樣。
一個總是無所謂的人,不是太會演戲,就是藏的太深,宋歌是哪一種?尤曆臻才悲哀,他竟然對宋歌一點都不了解。
因為生氣,尤曆臻的聲音變得更加陰冷,“這麼說,你表姐說的都是真的。”陰冷的口氣加上漸漸變暗的天空,讓宋歌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果不是熟悉尤曆臻,隻怕一般的人都會瑟瑟發抖了。
而宋歌卻反其道而行,靠近尤曆臻,一臉曖昧的說道:“這麼冷,我幫你暖暖。”
說著小手已經隔著尤曆臻的襯衣,遊走在他那緊致的小腹部,宋歌跟了尤曆臻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尤曆臻那裏最敏感。
而尤曆臻本來就在氣頭上,宋歌還如此輕賤自己,讓尤曆臻更是雪上加霜,氣上加氣啊!
而宋歌已經感覺到了尤曆臻胸膛一緊,腹部收縮,但看著仍然麵不改色的尤曆臻。
裝,讓你在裝。
宋歌憤憤的在心裏想著。
不知不覺間,宋歌的小手已經解開了尤曆臻襯衣的兩顆扣子,手向他的小腹部探去,這樣的觸碰,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瞬間所有的快感順著血脈傳遍四肢百骸。
尤曆臻的某處也變得堅挺起來。
宋歌得意一笑,看著尤曆臻依舊不為所動的嘴臉,剛準備開口,尤曆臻先惱怒的說道:“夠了,宋歌,何必輕賤了自己。”
宋歌卻笑的粲然,小手卻並沒有停,隔著西褲摸著尤曆臻的火熱,輕輕的回答道:“在你的心裏,我本來就是這般輕賤的,不是嗎?”
尤曆臻目光仿佛能夠凝出冰淩,穿刺過宋歌的心,那樣的目光,宋歌從來沒有見過,隻聽吱的一聲,車子停下,“下車”。這樣能夠凍傷人心的話,尤曆臻真的是第一次對宋歌用。
如果以前對宋歌的冷漠隻是因為不愛,不在乎,那麼這次,就是真真正正的,他生氣了,宋歌竟然有點害怕這樣的尤曆臻,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還沒等宋歌回頭,車子已經揚長而去,宋歌看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半山腰,想要罵娘,誰讓別墅都建在山上,宋歌看著完全暗下來的天空,還有眨巴著眼睛的星星。
沒有路燈的夜空,顯得星星更加明亮異常,宋歌就這樣坐在了馬路邊,抬頭看著星空,比起從這裏走到山腳坐車回去,她寧願在這裏坐一晚。
暗處,尤梣軒小聲對宋晨說道:“打賭,五分鍾,尤少一定會準時出現的。”
宋晨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我才不來呢!鬼都知道混蛋爹地會出現的。”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五分鍾,車燈亮起,尤曆臻按著喇叭,對宋歌喊道:“上車。”
宋歌理都不理尤曆臻,尤曆臻下了車,直接抱著宋歌上了車,看著宋歌還仰著脖子,扶著宋歌的頭,隻聽哢的一聲,宋歌動了動脖子,“你都不怕把我腦袋擰下來。”
她剛才看星星太久,脖子僵了。
尤曆臻沉悶的說道:“怕,但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宋歌笑,“剛才已經一柱擎天了,卻故作矜持,隻有兩種男人,不,三種男人才會這樣,一種是裝,一種是對異性沒興趣,一種是性無能,表姐夫是那種?”
尤曆臻冷冷出一口氣,“你不是最清楚嗎?”
宋歌訕訕一笑,知道她說不過尤曆臻,又變得調皮起來,“我打算和表姐夫廝混一夜,你這樣帶我回去被表姐看到,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