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利潤的問題呢?”季默其實是最關心這個問題,老者下了這麼多本錢,這賺的錢怎麼分就是個大問題了。
“很簡單,我要六,剩下的歸你。”老者果然是個吃肉不吐骨頭的主,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了六成。
季默張了兩次嘴巴都沒說出什麼話。最後憋出一句:“就這麼辦!”
老者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微笑不語。
“不過,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而不是歐陽?這青樓可是他牽頭開的!”
“我相信百裏的眼光,難得胸有文才萬千,還能有如此靈活的頭腦,不恃才放曠,從今日的談話,我也確認小兄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後可要和百裏多親近親近。”老頭兒沒有正麵回答,似乎整個談話中就很少出現正麵回答的,巧妙地一個擦邊球,把季默丟翻。
讚美的話是人都願意聽,季默雖然臉皮厚,無恥的很,但是這些都是骨子裏的事情,表麵上還算是個一表人才的公子哥,一聽老者如此推崇自己,免不得有些飄飄然,忙應下了老者的要求。
“若還有什麼需要,就直接和百裏講,你要非常小心映月舫,那邊的水可深得很,別不小心讓水濕了衣衫。”
老者善意的提醒並沒有讓季默有重視的感覺,其實一直以來季默都有在注意這個叫映月舫的地方,能夠一批接一批的推出堪比妙妙這樣的美女的地方,這背後的老板該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和這樣的人作對,是不是大大的劃不來。
季默是有何映月舫作對的打算,不過這隻是個最後最壞的打算,做生意當然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毛主席說是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分化一切可以分化的敵人,老者的幫助季默是要收的,映月舫,他有自己的處理方式。
“老人家,最後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你要選擇和我合作?”季默顯然是想挖掘最後的答案,老頭子繞不答,那我就再問一次,這次季默是一本正經。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如此胸襟,如此才情,不找你找誰呢?”老者的話響在耳邊。
這個談話一直伴隨著馬車的車輪碾過街道的青石板的聲音,從開始到結束,季默在一個轉彎處輕巧的跳下馬車,向繼續行進的馬車揮了揮手,轉身瀟灑的離開。
車裏的老者問道:“冷血,你看這個人怎麼樣?”
半響之後,老者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是個無恥之極的高手。”
“嗬嗬,能得冷血讚為高手的人,我們下這麼多本錢也值得了。隻是不知道他熬不熬得過這一關。”
笑聲中,馬車漸行漸遠。
算來算去,季默也是托了古人的福,一闋水調歌頭居然得到了這麼大的助力,老者看來也是個好文之人,以後看來得找對時間將唐詩宋詞好好的念上幾首,說不定會有更好的事情發生,比如什麼豔遇呀,什麼邂逅呀。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定能得兼。哈哈哈哈”想到這裏季默騷包的狂笑了幾聲,鈔票美女,一個也不能少!
車上的老頭說了會送上一批姑娘過去,懷裏還有地契,就代表著自己在京城也是有產了,而且是固定資產,這事情得好好的慶祝,去了後顧之憂,歐陽青樓開張已經是釘死了的事情,這小子知道了這之後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隻是,百裏從頭到尾隻做了個介紹,老頭子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明什麼,他是什麼人,映月舫背後又是什麼人。季默估計這個映月舫應該和那個六道有點關係,一個小小的結婚引出來這麼多事情,真是想想就覺得頭大無比。
看來無論是哪個時候結婚都是件麻煩事,季默甩了甩腦袋,回複了活波可愛的孩童形象,蹦跳著往回,卻不知京城裏各個勢力間正在不斷的整合,醞釀著一場絕對大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