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古棺(1 / 1)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準則,當年那個一筆畫出中國未來的巨人定然不知此刻這句話被我們應用到了這上麵,而且最好笑的便是此刻的爭執不過是因為一雙我剛剛看到的空洞的眼睛。

我相信自己不會出現錯覺,就像是我相信那個順子跟那個紙人之間不會出現某種關聯一般,盡管自己的心底明明知道這其中一定會有著某種聯係,可惜我卻偏偏不認,這就像是一個孩子不肯認為自己做了錯事一般,好笑且荒誕。

徐然草頭七僅僅跟我相差幾步,但卻不相信剛剛我說有人看我們一般,可是那眼睛出現的如此突兀,如此的荒誕,試問一個漆黑無比的夜裏,接著微弱的月光你透過一個玻璃看見裏麵有雙同樣空洞的眼睛看著你?這事情又有幾個人能相信?

我理解徐然,所以我們幾人決定進屋一探,盡管這麼做需要極大的勇氣,可是此刻的我卻如同一隻被趕上獨木橋的旅人,若是回頭掉下去的幾率反而更大,還不如孤注一擲。

心結,是我們四人此刻忽略的最重要的東西。

房門沒有所,這做典型的東北樣式坐北朝南的房子宛如一張巨口張開然後將我們幾個渺小的存在吞入其腹一般,我摸著厚重卻不大的木門回想著這家昔日的繁榮,心裏感慨萬千,若沒有貪念想必此刻這裏也不會造的這般光景吧!

“當心點!”這是我們幾人躡手躡腳進屋後順子第一次說話,其實屋子裏的構造很簡單,一進屋是一間廚房,然後左右兩邊個是一間臥室,說白了也就是一個炕頭加上幾個老櫃子,此刻櫃子上麵那已顯古板的畫在我看來卻帶著幾分猙獰的味道,西麵臥室的牆上掛著幾幅二十餘年前的年華,是兩個大胖小子抱著一條鯉魚,這是典型的楊家埠年畫,對這東西我倒是不了解,不過順子當初曾經收集過一些年畫,也曾對我講過一些這裏麵的門道。

我們之所以先要進西屋,重要的原因便是剛剛看到的那個紙人就是在這裏放置的,不管順子願意或者不願意我們也隻能先找到那個紙人,不然這心結恐怕難以解開。

可惜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意料,當我們進入那空蕩蕩的西屋之後,卻發現那紙人已經不見蹤影,而窗台上滿是灰塵,若是有東西從這裏放置至少也應該有點痕跡吧?

大家都沒有說出心中的疑惑,或者說不知該說些什麼,剛剛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紙人,結果現在卻不見了?順子明顯更為壓抑,但此刻我們都別無選擇,隻能見機行事罷了。

“這年畫不對勁!”,草頭七掃視了屋裏一陣後才款款而道:“1987年,也就是丁卯年是劉家一家三口失蹤的年份,要說這畫應該是1987年以前貼上去的,可現在這話上麵寫的卻是庚午年,也就是說是1990年,時間是他們消失三年後,我們從村長那裏知道這家的女人在丈夫失蹤之後一年不到就回娘家了,所以三年後不會回來貼年畫吧?”

果然有點門道!聽了草頭七的話後我頓時冷汗直流,感覺背後一涼,這其中為什麼恐懼我已經不得而知。

徐然順子均是沉默不語,我們幾人默契卻壓抑的從這個屋子退了出來,生怕打攪了什麼一般。

當徐然踏入東屋後便突然一聲尖叫,隨後雖然她以控製不過卻聽得大家心中一緊。

一個巨大的黑色古棺,靜靜的躺在炕上,恒古不變,彷如等待著我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