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管轄區禁止閑雜人等進入。”土豆餅也學著狼人的語氣說道。

“我們怎麼是閑雜人等呢?我們是記者,記者有采訪權。”女記者嚷嚷著說道。

狼人繼續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這位記者,請問你要采訪誰?”

“不是說過了嗎?采訪葉司音和元晟顥呀。”女記者不耐煩的回答說。

“難道這兩個人是軍人嗎?”狼人繼續問道。

“不是,當然不是啦,他們是藝人啊,藝人,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女記者輕蔑的笑著說道。

“所以啊,采訪藝人就通過他們的經紀公司走該走的渠道啊,來部隊是什麼意思啊?啊!”狼人故意提高聲音說道。

女記者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狼人的話套了進去,氣得不行,但又沒什麼可反駁的。

“那我們,我們可以吧。”一個剛剛在觀察情況的別的電視台的男記者趁機湊上來說道,“我們,不是來采訪什麼藝人的,我們要采訪鬱非,鬱上尉,關於前段時間殺害平民的事情。”

“不是殺害平民是被陷害了!”土豆餅厲聲打斷他的話說道,“你現在提這個是什麼意思?外媒冤枉中國軍人就算了,自己人也要來湊熱鬧嗎?”

土豆餅向前走了一步,站到那個記者的麵前。他本身就高,穿上軍裝更有氣質,加上現在手中有槍,到讓那個記者嚇得不輕。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當然,鬱上尉沒有槍殺平民,這個我當然知道。”男記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我的意思是,因為這件事鬱上尉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們想要采訪他,幫他澄清這件事。”

“那就更不必了,軍人不能輕易接受采訪。”土豆餅冷冷的說。雖然他平時一副嘻嘻哈哈需要人照顧的樣子,但此刻還真有軍人風範,處理起事情來一點也不含糊。

正當兩人說著,記者站的車從外麵回來,狼人和土豆餅立馬放行了。

“喂,喂,不是不接受采訪嗎?他們怎麼能進去?”女記者立馬纏著狼人問。

“是啊,憑什麼我們不能進他們就能進?”男記者也嚷嚷道。

正說著車突然聽了下來,連祁和喬蕊從車上走了下來,見到狼人和土豆餅先打了聲招呼,兩人也熱情的回應了。這讓那兩個記者更加生氣。

“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能進,你們不能進嗎?”連祁走到那兩個記者麵前,笑著說道。

“為什麼?”女記者問道。

連祁笑的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因為……我們,是國家級”說道這三個字的時候,連祁故意咬準字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吐的很清楚,“媒體記者,而你們,是地方級。”

“還有,我們,是做政治軍事新聞的,使用的是正規途徑,報道的是確切的消息。你們呢,總是報道使用非正規的途徑獲得的小道消息。我們,”喬蕊補充道,說著先是指了指那兩個記者,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說:“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

“喂,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竟敢這麼狂嗎?”男記者大聲說道。

“我們嗎?我們不是什麼人,隻是蘇離,蘇記者手下的實習生而已。”連祁謙虛的說道。

女記者輕笑著說道:“什麼呀,實習生都這麼狂嗎?蘇離手下的嗎?怪不得,跟那丫頭一樣沒禮貌。”

“原來認識我們師父啊,我就說嘛,看著你們有點眼熟,現在想起來了,師父總是那兩位前輩的事跡教育我們呢。”喬蕊笑著說道。

兩人這麼一聽,以為是好事,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女記者說道:“那是當然,要真論起來,我也是你們師父的前輩,用我的事例教育你們再好不過了。”

喬蕊很配合的笑著說道:“是,是,師父一直拿前輩您的事例當反麵教材來著。”

此話一出,女記者臉上的微笑凝固在臉上,收也不是,笑也不是,臉都僵了。但喬蕊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說道:

“師父總說,做記者千萬不能像前輩您那樣,撒潑打滾,高聲喊叫,什麼都幹的出來。記者是憑實力的,不是憑嗓門的。大聲嚷嚷怪丟人的。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看到前輩您……”喬蕊故意停頓一下,拉長聲音,說道:“還真是,怪丟人的。”

“所以前輩您還是不要繼續留在這裏嚷嚷了,吵死了,今天站崗的門衛該有多慘哦,回去洗洗耳朵吧。”連祁接著喬蕊的話說道。

“前輩我們先進去啦,告辭。”連祁繼續說道,然後就和喬蕊一同上了車,車子開動的時候,連祁將大拇指伸出窗外,向狼人和土豆餅比了一個讚的手勢。

狼人他們雖然不能有過多的動作,但看到連祁的手勢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師父真是厲害,用她教的話對付那兩個人真管用,你看到那個周小麗了麼,臉都變色了,哈哈。”喬蕊坐在車裏開心的笑著說道。

鬱非一早去市區做述職報告,想起蘇離的事情,又特意繞到醫院找程詩陽。程詩陽的辦公室是開著門的,從外麵能夠看到她正在辦公,鬱非禮貌性的敲了敲門。

“請進。”程詩陽說道,然後抬起頭,待看到來人是鬱非後,打趣道:“鬱隊長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哎呦,程醫生還在記恨我嗎?”鬱非開玩笑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辦公室。

“不,當然不會啦。”程詩陽笑著說道,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鬱非想了想之後說道:“也是,你應該感謝我,你要是先見到我的話肯定不會喜歡翁記者了。”

“為什麼?”程詩陽不解的問道。

“還能為什麼啊?因為我比他長得帥啊。”鬱非一本正經的說道。

程詩陽還以為有什麼說道,沒想到自己竟被鬱非套路了,聽到這個回答也是很服氣。

“怎麼,還要我謝謝你嘛。”程詩陽笑問道。

“不用,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鬱非擺擺手說道。

“什麼一家人?”程詩陽又有些不懂了。

“翁記者不是蘇記者的師兄嘛,你和翁記者在一起了,我和蘇記者以後肯定也會在一起,這樣算起來,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嫂子呢。”鬱非說道。

“那就叫吧。”程詩陽本來是開玩笑的說說,沒想到鬱非真的叫了。

鬱非一本正經的對程詩陽鞠了個躬說道:“嫂子好。”

“什麼呀,竟然真的叫了,怪不好意思的。”程詩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來這兒不是就為了打趣我吧。”

“啊,不是,我有事想問你。”鬱非說著找了個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