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抓住它,然後在這裏看看它。”餘飛向蘇解釋。

根據餘飛的解釋,蘇軾用十字槍上的望遠鏡觀察了下麵的事情,她清楚地看到了元宵節。

“哦,我真的能看到它。”蘇興奮地說,然後害羞地說:“嘿,嘿,它仍然很帥。”

“我當然可以看到它。”餘飛自豪地說。

“哦,我看不到它。”蘇有些遺憾地說道。

“我會看看。”餘飛說,蘇將讓餘飛的位置開放。

事實證明,由於袁蘭改變了路線,目前的角度無法看到。在餘飛調整角度之後,他說:“好的,我現在能看到它。”

“哇,太神奇了,這也可以調整角度。”蘇驚訝地說。

“當然,我想知道改變角度的位置。如果變化很大,你可以改變位置。”於飛說。

“不過,鬱隊長經常這樣觀察別人嗎?”蘇離問道。

鬱非依靠在旁邊的桌子上,說道:“不,主要是看你。”

這個回答倒是出乎蘇離的意料,也出乎鬱非自己的預料,沒想到一不小心說了實話。

“真的假的?”蘇離將視線收回,看著鬱非說道。

鬱非倒也不避諱,誠實的說:“真的。”

“鬱隊長的意思是經常這樣瞄準我的心髒嗎?”蘇離問道。

“對,就這樣,瞄準心髒,但是蘇記者依然沒感覺,也沒有反應。”鬱非說道,語氣中帶著些怨氣。

“那肯定是鬱隊長槍法不好,沒有射中吧。”蘇離調笑著說道。

“說我槍法不好的,蘇記者還是第一個。”鬱非笑著說道。

與喜歡的人在一起,說什麼話題都會開心,也總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那是因為,在一起的時候,眼中隻有對方,忽略了周圍的一切,忽略了時間流轉。等目光從對方的身上轉開時才發現,噢~原來時間已過了那麼許久了。

晚上的時候,鬱非特意拿著juji槍看蘇離,為了讓她知道,還專門開了juji槍的紅外線。蘇離洗完漱悠閑的在宿舍裏帶著,突然想到白日裏和鬱非的對話。下意識的看了看窗戶,立刻行動去拉窗簾。

走到窗戶前發現臉上一直有一個紅點,就知道鬱非又在用juji槍看自己。

“變態,不是,還好這家夥當兵了,不然真不知道成什麼樣子。”蘇離嘟囔著說道,迅速拉上窗簾。

另一邊的鬱非把她的表情看著一清二楚,癡癡的笑著。

“嘖嘖嘖,看你笑的。”江童嫌棄的對鬱非說道。

蘇離那邊拉上窗簾,鬱非就開始收juji槍了,此刻他已經收好,路過江童的時候說:“你知道我現在看到你會想到什麼嗎?”

“什麼?”江童不解的問。

“見色忘友,哼。所以你最好別跟我說話,不然就總是提醒我想起今天中午的事。”鬱非傲嬌的說道。他跟江童之間的對話就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一樣。

“本來還想告訴你一件有關蘇記者的事,既然你不想跟我說話就算了。”江童故意吊鬱非的胃口說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提到是跟蘇離有關的事,鬱非立馬說:“我突然又想聽了,說吧。”

“但是我突然不想說了。”江童調皮的說道。

“艾西,臭小子還不趕緊說嘛,萬一是什麼重要的事怎麼辦?”鬱非說道。

“好像是挺重要的。”江童說道,“今天司音跟我說,蘇記者好像一直在做噩夢。”

鬱非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聽到這個輕鬆了不少,說道:“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我有時候也會做噩夢的。”

“但是,天天做噩夢正常嗎?”江童問道,“而且據說她每天都很晚才能睡著,很早就起來了,睡覺的期間一直在做噩夢。”

這些話一出,鬱非臉上的表情開始凝重起來,問道:“還有別的嗎?”

“呃……別的”江童想了想說,“藥,司音說她一直在吃一種藥,但是具體是什麼藥不知道。”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現在才說。”鬱非有些不安又著急的說。

“一開始司音也以為沒什麼事,所以沒注意,但後麵發現她一直這樣,所以有些擔心。”江童解釋道。

鬱非聽完皺著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一直都……過得不好嗎?為什麼從來不提起呢?不給任何人關心的權利,不給任何人留照顧的餘地,一直自己一個人在忍著嗎?該有多痛苦,該有……多難熬。

“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蘇離不可思議的看著靜靜的坐在床上的葉司音。

葉司音憂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正在思考呢?”

“思考?哎呦,不得了了,你還會思考。”蘇離打趣道,“思考什麼呢?愛情?人生?還是什麼哲學問題?”

“思考……元晟顥那個家夥,到底為什麼要來這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葉司音前麵還一臉恬靜,現在完全像一直炸毛的獅子,一邊說著還一邊在床上亂撲騰。

蘇離很嫌棄的說道:剛剛才誇完你安靜,你就這麼不禁誇麼。”

“我家晟顥肯定是想來了或者是顧念你這麼好友,所以來看看唄。”蘇離又補充說道。

“不是,我和他的事情,我們這些人清楚怎麼回事,但是外界人不清楚啊。我出國的時候,外界都傳我是出國療情傷來了。”葉司音說出自己的憂慮,“但是吧,現在他這麼突然過來了,那些記者會怎麼說呢?”

“肯定會說元晟顥對你餘情未了……”蘇離想了想說道。

“對啊,就是這樣。如果,如果記者們知道我現在和江童在談戀愛,又會怎麼說?”葉司音繼續問道。

蘇離似乎也能明白葉司音的擔憂了,說道:“應該會說,江童是第三者插足吧。好像又回到三年前的情況了……”

蘇離說完和葉司音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有著很深的擔憂。

被擔憂纏繞著,幾人都沒怎麼睡好,隻有元晟顥一人,鬧事的不怕事大,睡到快中午才起來。而駐地外麵已經開始陸續有記者來了。

“聽說當紅明星元晟顥和葉司音都在這裏麵,請問消息屬實嗎?”一個女記者問道。

今天在門衛值班的是狼人和土豆餅,此刻雖然被記者圍攻著,但依舊不為所動。無論那些記者怎麼問他們都隻會回答:“無可奉告。”

記者一邊問著,攝影師一邊拍著照。

“軍事管轄區禁止拍照,請立刻刪除。”狼人本來就長了一副冷冰冰的麵孔,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們可以不拍照,反正也不是來拍你們的。”那個女記者又說道,“我們進去采訪他們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