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己地盤的空氣清新啊。”鬱非站在駐地的大門前,張開雙臂,非常享受的呼吸了一下空氣。

蘇離等人含笑的看著他這傻傻的舉動,不過誰讓他這是起死回生呢,就由著他做這種看上去傻傻的,實際上也傻傻的舉動了。

駐地中,土豆餅等人聽衛兵傳消息說隊長回來了,歡天喜地的跑出去迎接。

“隊長,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正當鬱非享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時,土豆餅鬼哭狼嚎般的出來了。

鬱非被他的聲音嚇了一個機靈,看著土豆餅離自己越來越近,鬱非本能的躲開。但是!終究沒能逃過土豆餅的魔爪,他一上來就抱住鬱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臭小子趕緊放開我啊。”

“小心你的鼻涕。”

“啊,我的衣服。”

“快來人把這小子弄走。”

“……”

鬱非一邊幫著推開土豆餅,一邊大喊道。不得不說土豆餅這種獨特的歡迎方式逗笑了在場所有人,一周來的陰霾在這歡聲笑語中被衝散,留下的隻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哎,哎,好了好了,再不鬆開罰你給全隊洗一個月襪子。”鬱非雖然是嚴肅的說,但眼神中充滿著笑意。

果然還是這一招奏效,土豆餅立馬鬆開了鬱非,嘿嘿笑著看著眾人。

“大家這幾天辛苦了,想吃什麼,盡管說。”老鬼笑著說道。

“聽我姐夫說,部隊的人一起包餃子非常熱鬧還很溫馨,一直想體驗一下那種環境,不如我們今天就吃餃子怎麼樣?”蘇離提議道。

“這有什麼難的,去準備吧。”前一句話是對蘇離說的,後一句話是對老鬼等人說道。

於是,在蘇離的提議下,鬱非的督促下,由維和士兵和記者站記者在異國的駐地中,組織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包餃子活動。

或許是因為人多熱鬧的緣故,大家的熱情都格外高漲。蘇離拿著相機東拍拍、西照照,似乎對這一切都感到很新鮮。

“幹嘛要提議包餃子,煩死了,人家又不會包。”葉司音將手中的餃子往桌子上一放,愁眉苦臉的說道。

江童見狀拿起一個餃子皮溫柔的放在葉司音的手心,說道:“不會可以學,我來教你。”

如此溫柔的江童看在葉司音眼裏,簡直就是閃閃發光的天使,她看著江童露出羞澀的笑。

“這個先放一些肉餡,然後將麵皮對折……”江童開始手把手的教葉司音。

翁華看江童教的起興,也問程詩陽道:“你會不會包,我可以教……”

說到這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程詩陽非常嫻熟的包著餃子,已經包好的餃子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看上去小巧玲瓏,誘發人的食欲。

“我會包餃子的,畢竟我也是軍人出身,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小菜一碟。”程詩陽一邊忙著手上的活一邊說道。

翁華看了看程詩陽包的餃子,又看了看自己包的餃子,頓時覺得相形見絀,內心受到一萬點的挫敗感。

“當兵就當兵,幹嘛要學包餃子啊,真是……”翁華小聲的嘟囔到,以更加殘忍的手段對待自己手中的餃子,仿佛都是它們的錯。

翁華說的雖然小聲,但依然落在程詩陽的耳中,她低著頭,露出甜蜜的笑。

“不要再拍啦,趕緊包餃子去吧。”鬱非用手擋住蘇離照相機的鏡頭說道。

“你們包就行了,我就不去了吧。”蘇離推脫道。

“這怎麼行,你提議的要包餃子,自己不去包怎麼行。”鬱非說著推推搡搡的把蘇離帶到桌子前麵坐下。

“幹嘛一定要我包,你們人已經很多了。”蘇離無奈的坐下說道。

鬱非遞給蘇離一個餃子皮,說:“趕緊包,我還等著吃蘇記者包的餃子呢。”

蘇離無奈之下隻能乖乖包餃子。但是問題來了,她根本就不會包餃子!!!正在蘇離不知如何是好時,意外聽到江童在跟葉司音講解包餃子的過程。虛心的她在一旁邊看邊學,偷師學藝。

按照江童的辦法包了幾個餃子,蘇離終於忍不住了,說道:“江副隊長的方法根本就不行嘛,怎麼包都包不好,醜死了。”

蘇離突如其來的話讓正在包餃子的江童和葉司音一臉蒙圈,兩人愣愣的看著蘇離。

程詩陽看了看蘇離麵前的餃子,笑著問翁華說:“蘇記者也不會包餃子呀。”

“她當然不會了,從來沒做過飯的人怎麼會包餃子呢。”翁華如實回答說。

兩人說的很小聲,看起來更像是在說悄悄話。

“怪不得你剛才一直不過來呢,原來是因為不會包餃子啊。”鬱非笑道,待他看到蘇離包的餃子的時候,忍不住大笑道:“哈哈,這個餃子確實挺醜的。”

“不許笑啦。”看鬱非一臉嘲笑的表情,蘇離說道。

“好了,不笑了,江童的手藝不行的,他包餃子還是跟我學的,我來教你吧。”鬱非憋住笑說道。

這一個小插曲過後,大家又都繼續包餃子,互相之間一邊包一邊聊著天,有的戰士相互間,竟然開始比賽了,一副其樂融融的生態。

“不對,不對,手勢是這樣的……”鬱非糾正蘇離道,手一邊比劃著示範。

蘇離再一次仔細觀察鬱非的手勢,覺得差不多明白了就上手試著包,可是她怎麼也包不好。

“不就是這樣嗎?怎麼還包不好啊。”蘇離鬱悶的說道,沒想到她的一世英名竟然毀在了餃子上。

鬱非看著苦惱的蘇離,突然心生一計,站起來走到蘇離身後,俯身下去,用手抓住蘇離的手,一點點教她,帶著她的手感知捏餃子皮的力道。

“看,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慢慢的就能包好了。”鬱非說道。

這樣的姿勢,鬱非的臉和蘇離的臉貼的很近,嚇得蘇離都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貼上他的唇。但即使這樣,鬱非在她耳邊呼吸,那溫柔的氣體吹的她耳朵直發燙,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鬱非倒是很習慣這樣,絲毫沒有表現出不適,隻是很認真的教蘇離,但其實他的心髒早都跳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