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回到中國後不久,蘇接到新的任命,前往維和部隊駐紮的車站接受采訪。蘇的隨意選擇的地方,我沒想到是禹的軍隊駐紮的地方。無論是巧合還是命運,都值得深思。

這裏比較偏僻,去城市很麻煩。天皇皇帝很遠,沒有太多克製。因為餘飛回到中國,這裏最高的負責人是江童。

記者的到來使這些士兵閑置了一段時間。但我可以看到這個國外的國內記者,特別是如果有非女記者,他們自然願意工作。雖然他們剛到,但記者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混亂的士兵,也許是因為他們很少看到自己的人,但他們非常善良。

營地內建有一個簡單但幹淨的宿舍。今天,原來一批必要的裝備,因為記者人不夠,士兵們來幫忙。看著這個幸福的場景,蘇有點尷尬。她站在旁邊,看著忙碌的一幕。她不願意離開。她問她愛的是什麼,她可能不會回答。也許是和平,也許是溫暖的陽光,或者也許是因為它與某人接近......

“太陽有點刺眼,蘇聯記者不能進去嗎?”江童問道。

蘇抬起頭看著太陽說:“這是非常明顯的,但我不想避開它。我不會被太陽毒害。”

“它也可能被人們毒害。”江童開玩笑說,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貞操。

蘇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在我遇見你之前,我真的以為軍隊非常認真。”

“當然這很嚴重,總有一個人不認真。”薑彤說,他想了很長時間如何把話題引向餘飛。

“俞隊長,你怎麼說呢。”蘇有點猶豫,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微笑著說:“他,真的,並不嚴肅,與我心目中的士兵完全相反。”

江童很認同蘇離的話,也將蘇離的表情盡收眼底。“嗯,沒錯,他就是不受陳規的人。不過你們還真是有緣呢。怎麼也沒想到蘇記者會來這裏,不會是因為鬱非而故意製造的偶遇吧?”

蘇離雖然不是故意製造的偶遇,但終究是她找來這裏的,解釋的話總顯得有些欲蓋彌彰,幹脆跳開江童的問句說道:“說什麼有緣啊,他不是都走了麼。在這裏的隻有江副隊長,不如說我們倆更有緣。”

江童自然能聽出她這是想跳開自己的話題,也不深究,調笑著說道:“可不能開這種玩笑,鬱非知道會打我的,我可打不過他。”

鬱非完成護送任務後就開始了休假,但熟悉的戰友都不在,一個人更是無聊。開著車在城市裏閑逛,時不時的還會想起蘇離,想起她的時候總是後悔那天早上沒來得及跟她告別。

現在,他和往常一樣開車兜風。晚風徐徐吹來,帶著些涼意,消去了白日裏夏日的炎熱。前方亮起了紅燈,他緩緩的停下車。因為閑著無聊,他坐在車裏四處觀望起來。意外的,看到商場大樓的顯示屏上,正放著蘇離播報的新聞。

無意中看到的這一眼,吸引了鬱非的目光。看到屏幕上蘇離容顏依舊,鬱非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左手支在車窗上托著頭,目光深情的看著蘇離的播報。

“自信依舊,美貌也依舊,看來在那邊過得不錯呢。”鬱非和屏幕中的蘇離對話到,眼神中充滿了笑意。

蘇離的播報持續了將近一分鍾,和紅綠燈的時間差不多。綠燈亮起後,鬱非開車離開。

………………

城市的夜空一直都不黑暗,因為有燈光的照耀,即使是黑夜,也不再使人害怕。隻是星辰變少了,抬頭看向夜空,星星少的連星星點點都算不上。鬱非站在一棟高樓的天台望著夜空,突然感覺城市的夜空很可憐,雖然有了燈光的照耀不再恐懼,但終究缺少了星辰的陪伴,又該有多孤單啊?

站在樓頂觀看這些風景的鬱非突然也覺得孤單了,雖然樓下車笛聲不斷,但就是無法響徹他那顆孤獨的心。似乎與外麵的世界隔絕了,沒有任務、沒有戰友在身邊的時候,他早都忘了那樣的時候該怎麼生活了。

恰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鬱非似找到救星一般,趕緊接了電話。

“你這個家夥,你不打算回來了麼?撇下我們一群人,自己去休假夠意思嘛?”江童一聽到對方接了電話就說道。

“當然是這樣啦。祖國的生活多精彩啊,我幹嘛跑去異國他鄉看一群光膀子的男人。”鬱非坐在天台上看著夜空說道。

“哇,真是讓人傷心呢。”江童一邊走一邊踢著路上的石子,又說道:“那就算不會來,至少要打個電話吧,那幫小子可是很惦記你的。”

“哎呦,國際話費很貴的。”鬱非故意這麼說道,開玩笑互懟是他和江童相處的基本模式,但也是那種可以舍棄自己生命去救對方的關係。或許是因為在不斷的戰鬥中積累下來的關係,他們的友誼比普通的友誼更牢固。

“艾西,這麼多年戰友情還比不上國際話費麼。真是,怪不得你沒朋友。”雖然總是會鬥嘴,但被氣到的好像永遠都是江童,現在他氣的把電話拿到自己麵前,對著聽筒說:“你就好好在國內待著吧,享受你的精彩生活。不過……等你回來的時候,應該就見不到蘇記者了吧,我現在可是天天能見到呢。”

說完,江童氣憤的掛斷的電話。但是掛完電話的他又有點小得意,因為他知道鬱非馬上就會打電話來。

果然不出江童所料,沒多久鬱非就打來了電話。

“喂,你這個人,能不能注意點禮儀,話沒說完怎麼能掛電話呢。”鬱非埋怨著說道,好像受委屈的是他。

“沒話說當然要掛斷電話了。”江童也不去糾結剛才的事情。

“怎麼沒話說。蘇記者怎麼了?為什麼你能天天見她。哎呦,你小子,這像話嗎,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天天見單身女性這合適嗎?”鬱非一連串的問話問道,很明顯,這個電話是為了蘇離而打。

“你不是說國際長途話費很貴嘛,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浪費話費。你果然是重男輕女。”

“哎,那個不是重男輕女,是重色輕友,你這個水平是怎麼考上軍校的。”鬱非糾正道。

“重男輕女也好,重色輕友也罷。隻是呢,蘇記者來我們的部隊做跟蹤采訪,就住在我們的營地,她的住處就在你宿舍的對麵,透過窗戶就能看到,真是得天獨厚的位置。唉~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位置,偏偏你貪戀祖國的美景不打算來。”江童將蘇離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隻憑這些,也能讓鬱非放棄休假回去。

“什麼?住在我對麵,你怎麼不早說啊。”本來坐在天台的鬱非,聽完這個消息立馬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