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將安安從客運站拉出。那一刻,安安沒有逃脫,他握緊了他的手。他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把她從這個讓她尷尬的地方帶走。那一刻,沒有必要再提問了。他的堅定和手指的溫度都向她承認她是最堅定的。她相信他。
“你是怎麼來的?”安岸看著他。
“我們不是約會?”重播看了看安,微微一笑。事實上,他也害怕,如果他想拿出聖杯,如果不是每周筆記和信件,他今天可能真的不得不失去他的合同。他認為安安會不得不麵對他們,甚至誤解自己,他在黑暗中什麼也不知道,他感到難過。
“重生,謝謝!”一個奧南熱烈地說,他的臉上表現出滿意。
“如果你真的感謝我,不管別人怎麼說,你都必須相信我。”此時此刻,他突然感到了謊言的可怕之處,原來的懷疑真的會讓人感到分裂,不小心會讓他和安銀行驅散,他不能保證他能及時到達,所以他需要她的信任。
“我很抱歉,我將來會相信你。”
“我不需要對不起,你知道,有時我不喜歡說話,我不喜歡說這麼多,但我真的有你的心,我想要你,我的情感不是為了你,你可以不理他們,答應我你怎麼樣?“
“這很好。”
“未來有什麼問題?我們必須告訴對方,我希望你永遠對我透明,好嗎?”重新生成他的手,撫摸ann的頭發。他的眼睛充滿了愛。
“好吧,我答應你。”安安看著他的眼睛,心碎了。
“綠色充電!”希臘窗簾在她身後追趕著她。
“你為什麼騙我,有趣嗎?”清河停下來前往西安。
希臘屏幕沉默。
“這些信件根本不是他寫的,但是你寫的,你為什麼讓我如此尷尬?”清河抱著她,眼裏含著淚水,她幾乎會在她麵前崩潰。
“對不起,清河,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這不是故意的,那麼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沒想到會傷害你,我不希望再發現。”
“這是重點嗎?你欺騙我?你到底目的何在?就為了拆散他們是嗎?所以你不折手段,把我當一個小醜一樣地放在再生的麵前!”她不想在希幕麵前哭出來,這個傷害她的人,她怎麼可以對她妥協,淚水一直往肚子裏咽,喉嚨發疼。
“真的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希幕真的後悔了,她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為了些什麼?現在這樣的結果完全就是自己咎由自取。
“你不要再跟著我了!”青荷朝她吼道,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樣丟臉。
青荷從背包裏拿出五封信,重重地朝她臉上砸去,“還給你,你繼續你的自導自演吧!”
一封信從希幕臉上劃過,鋒利的邊在她臉上留下一條淺淺的傷口,綻出鮮豔的血色,青荷突然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希幕卻沒有任何反應,像是在等著受罰。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會再跟你計較。但是以後我們是敵人,你聽清楚了,不要再在我的麵前出現,我不會再對你手軟的。”青荷決絕地說出那些話,轉身走了。
希幕站在原地,她的眼淚也決堤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自食其果,可是為什麼她會這麼恨,恨自己愚蠢,她所做的一切都隻會讓再生越來越討厭她,她恨為什麼每次安岸都能比她幸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讓人討厭的很,難道隻有她和青荷這樣的女孩子才有陰暗麵嗎?安岸就真的永遠陽光嗎?難道上天真的這樣不公平,把好的全都給了安岸?是安岸隱藏的太深,還是她真的就和她們不一樣,所以再生才喜歡她。
她感覺到臉上有一道刺痛感,火辣辣的,她轉身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裏,才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一個淺淺的傷痕,她俯下身子,用手把清水撲在傷口上,冰冷的水帶著一種刺痛感遊走在血液裏,變成一種快感,她不會放過安岸的,永遠也不會。是她讓自己這麼難堪。
“幕幕!”希幕當然知道他是誰,除了他沒有其他人會這樣喊她。
“你怎麼來了?”希幕冷冷地問。
“不是約好了一起去唱k的嗎?青荷人呢?”他四下張望著,想必青荷應該也在的。
“她走了。”
“走了?”他突然看到她臉上的傷口,看她那麼殘酷的表情,心裏緊了一下,“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臉?”說著就伸手要去摸她的臉。
她甩開他的手,還是一臉的冷漠,“你別管我!”
“是不是青荷?她欺負你了?”
“沒有。”
“我去找她。”
“你別去了。”她一把拽住了他。
“那你告訴我,否則我就幫你去討回公道,我不可能讓她欺負你的。”
“不怪她,是我的錯。你能帶我離開這裏嗎?”希幕的語氣突然柔軟起來了,至少現在能陪在她身邊的也隻有梁呈了,唯一在乎她信任她的也隻有眼前這個人了,她實在沒有推開他的勇氣。
梁呈拉起她的手,回頭看了看她,她的臉上那道傷口就像是他心上的一個缺口,隱隱作疼,她漠然的表情,在他看來是說不盡的委屈,她的睫毛垂著,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野貓。從他第一眼看到她,他就知道,她跟別人不同,她是一個缺愛的孩子,她的冷漠,她的不屑,她的尖銳,都是她的偽裝。
梁呈把希幕帶到了滑冰室。這裏就像一個小型的酒吧,燈光灰暗,隻有霓虹燈一直一直閃爍,晃得人有一個眩暈的感覺,重金屬音樂敲打在心髒上發出悶響,滑冰場上的人們都朝著一個方向旋轉跳躍飛翔,像鳥兒那樣自由,可是看似自由的靈魂卻是一直被困在這個在巨大的黑暗牢籠裏。
“來吧,在這裏你可以發泄!”梁呈拉起希幕的雙手。希幕跟著他,小心地滑著。“可是我不會。”
“把手放心地交給我,我不會讓你跌倒的。”
希幕的注意力全都在自己的腳上,害怕摔倒的心情突然代替了之前所有的情緒,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除了害怕摔倒這件事情。她一步一步艱難地移動著,完全找不到感覺,隻能把重心通過手掌壓在梁呈身上。
“沒事的,慢慢來,感覺要摔倒了就扶著我。”他耐心地緩慢地拉著她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