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撅了嘴:“他和餘芷珊沒什麼的。”“你怎麼知道他倆沒什麼,他又不會告訴你。”青青總覺得餘芷珊和齊浩宸之間沒那麼簡單,否則也不會通過葉明媚拐彎抹角的找她一起去米菲家刺探。
“我跟他都結婚了,我相信他。”米菲替齊浩宸撇清。青青這才一愣:“結婚了?這倒真沒想到,能結婚說明他還不錯,起碼知道負責任。”想了想,青青猛掐米菲脖子:“米菲,你太不夠朋友了,喜酒都不請我喝一杯。”
“我們壓根兒就沒擺酒,領了證完事。”米菲在她的魔爪下艱難的喘著氣。青青鬆開手,撇嘴:“你放心,我絕不會跟任何人說。”她當然知道,米菲和齊浩宸瞞著所有人隱婚的苦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我請你吃一個月的午餐。”米菲握著青青的手,諂媚的笑。
青青又撇嘴:“這會兒記起來我是你的好姐妹了,瞞著我重色輕友的不知道是誰。”米菲聳聳鼻子:“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裏的規定,我們誰都不敢說,就怕傳出去。”青青點了點頭:“如果被老維知道,你倆肯定得走一個,他是高管,走的必然是你。”“誰說不是啊。”米菲不無苦惱的說。
“不要悲觀,反正老維就快卸任了,等她一走,你們家齊總升上去,有他在誰也不能動你。”青青也覺得捱過維多利亞的任期並不難。
瞥見米菲手背上畫著圖案精妙的彩繪,粉色的蓮花勾描著金邊,青青碰了碰,好奇地問:“這是什麼,紋身?”“不是的,是某人今天雅興大發,非要在我手上亂畫一氣。”米菲訕笑著,把手縮回去。
自從早上在她身上實踐過一次,他有些上癮,拿著畫筆纏著她非要在她手上腳上再試試畫功,她沒辦法,隻好把手給他畫,本想洗掉,看他畫的實在是好,就沒舍得洗。
青青一臉羨慕,笑道:“看不出來,齊總平日裏總是一本正經的,私底下很浪漫嘛,居然費心思在你手上畫花兒,可見他很愛你啊。”“他就是玩兒,一時要這樣,一時要那樣。”米菲說起丈夫自然是甜蜜蜜的,可又不想在朋友麵前太得瑟。
青青還在仔細的看著米菲手背上的花,米菲想起什麼,試探道:“我媽有個同事的兒子從日本留學回來,你有沒有興趣見見他?是個醫生,條件挺不錯的。”青青搖頭:“我沒興趣。”她的一顆心全都係在韋憶杭身上。
“你打算等憶杭一輩子啊。”米菲覺得這事兒挺懸,韋憶杭的態度早就明確在那裏,青青不知道而已。青青聽到這話,臉上一紅:“你知道我喜歡他?”“我怎麼會不知道,前段時間他生病,你那麼緊張他。”米菲決定把一些話和青青說清楚。
青青想,米菲都能看出來,韋憶杭不可能感覺不到,可他對自己不冷不熱的,看來是……青青有點兒難過,不過很快振作起精神:“我等到他結婚,我就死心。”“你啊,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你這麼做不是把自己的青春都浪費了。”米菲惋惜的看著她。
固執的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不能不說是一種偏執。
青青輕歎一聲:“米菲,你不懂。他是唯一一個不用身材來調侃我,不嫌棄我胖的人。我剛上班那會兒,有一次怕遲到沒買早點,他就把他的那份讓給我,我說我太胖,少吃一頓也沒什麼,他說不吃早飯膽固醇會增高,長期不吃會造成膽結石。”
米菲怎麼會不明白,韋憶杭本就是那種溫柔體貼的男人,可青青忽略了一點,他的溫柔體貼是對所有人,而不僅僅是對她一個人,她認定了他,他心裏卻沒有她。
兩人在咖啡館裏聊了一下午,米菲惦記老公的晚飯,看天色快黑了,提議付賬走人。青青要付錢,米菲搶著付了,不管怎麼說,青青幫了她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