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回去以後他是否“如釋重負”,隻是比起以前找我的頻率是更頻繁了,即使我一再拒絕,他也毫不氣餒,總是挖空心思找各種借(口)來,我也不懂這些男孩子這樣活著累不累。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騙你,我隻是把所想所做的告訴你,假如你覺得那是謊話我又有什麼辦法?或者是對我來說是實話,而對你們來說卻是謊話了。對你信上所說我極為驚訝,我從沒有在給哪個朋友的信上說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也沒有跟南寧的朋友通什麼信,除了偶爾給民院的老同學寫封信聊聊時也絕不提及這些無聊的話題,況且我的同學又不知道你,我也弄不明白“消息”為什麼傳得那麼快?我總覺得你不該說“我可能被你騙了”那句話,我為什麼要騙你?我隻是在述說一個事實,無需你信還是不信。你的意思好象是我“騙”你來找我一樣,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假如你覺得一個女孩子有男朋友追了就該斷絕所有同以前老同學的關係的話,那我還有什麼話可說?恐怕我等會跟某位男孩說說話也是騙他了。我真不懂做如我的女孩竟那麼難。別擔心我受不了,我現在堅強得很,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我已經麻木了,不想再為這種事費神了,否則我的壽命可能會減少。我以上所說的隻是在反映一個事實,你千萬不要當什麼事地去信還是不信,就隻當它是一個報告式的事件,否則你可能又要被“騙”了。我還是弄不清楚老同學一起玩也是“過分”,我真不懂到底你們附加了什麼條件下去?一起玩得來有快樂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刻意地加什麼條件呢?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認真的?認真了又能怎樣呢?人事那麼難料,誰懂得明天又是怎樣呢?今天的海誓山盟明天可能成廢話一堆,那又何必去在意明天呢?隻要今天快樂不就行了,兩個人在一起快樂就行,難道“快樂”也有認真的和假做的嗎?你說的“認真”到什麼程度?一年?一個月?一星期?我們都太年輕,而且都是在學校,別輕易說“認真”好嗎?我不是故意不懂,而是我目前無法接受,以我這種性格我怕自己收藏不了,我這個港灣仍然是狂波怒浪,仍然無法平靜地任小船在此停留。我怕有一天我留不住它而被它駛向大海或別的港灣,那樣我會更加寂莫(寞),所以我寧願讓所有的小船都成為“匆匆過客”。又比如我任性又急燥、幼稚,隻怕不小心會把玻璃心給摔碎了,那樣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所以我寧願承擔風言冷語,也不願意讓它變為真實,你能明白我嗎?
現在百色的天氣已開始變冷,相信你那裏也該是北風呼嘯了吧?你覺得冷嗎?本來想打件毛線給你,讓你也看看我的手藝,現在想來恐怕不行了,否則一些神經質的人又要把它當成什麼樣重大的事件來看待了。沒事時也幫我們班的男同學(並不僅指他)打毛線,但並不能單獨完成,要聯合起來才行,你覺得還不錯吧?
是否覺得這封信包含了“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看了這信,你上次說的“餘下的好話下次說”恐怕這會變成“臭話”了吧?不管是“香話”還是“臭話”,仍然等你的來信!
祝心情不錯!
六
由於以上等多種原因,可見近年來我的心緒之亂了。正如我的好朋友李永毅(即詩人靈石)所說的,現在社會上的人都浮躁,我也是浮躁得“一事無成”,還偶爾地變成傻子和被人當作傻子,做出一些傻事來。
因而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寫這本書,旨在表露一個溫馨和充滿愛心的世界,表現人性的善與美,以及普通平和的幸福,而少一些人與人之間的猜疑,奸詐,陰險和殘酷……
也借此機會向那些被我“坑”的新老同學和朋友說聲對不起!
也借此機會向那些真誠地給予我幫助和支持,給予我熱情和喜悅的人們表示衷心的感謝!尤其是我的父母、舅舅和兩個“不是親姐勝似親姐”的姐姐,還有妮子,是他們給了我不盡的理解、寬容和無私的愛。
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晚草於馬連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