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帶著琪琪回去了,送走了他們,我開始做飯,你待在那兒看著電視,嘴裏吸溜著辣條兒,將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過了一個時辰,你姑奶奶領著琪琪走進家門,我一看琪琪那頭發,就知道你幹了什麼。還沒等你反應過來,拉過你,對著你屁股一頓打,打的你姑奶奶都看不下去了,沒說什麼,就帶著琪琪回去了。你哭的稀裏嘩啦的,一抽一抽。晚上睡覺,我看著你露在被窩外的腦袋,那做賊心虛的樣子,哭的比你還凶。奶奶哪舍得打你啊,你爸爸媽媽不在,奶奶怕別人說你有人養沒人教啊。
後來,那琪琪就理個2cm的發,頂一頭小剛針似的頭發跑來跑去。
你五歲的時候,你爸媽回來把你接走了,你爺爺舍不得啊,走得時候都沒有送你,在房子裏抹眼淚。
生你的時候,你媽說她做了一個夢,生女兒就起名叫莎莎,生兒子就叫海海,所以啊,你小名就叫海海,上學了,你爸才給改了名。
..。
在奶奶家呆的二十幾天,我唯一的感覺就是體重飆升,等臨近開學了,父母過來接我回去,爸爸媽媽就放了八天假,年還未過完,就又去上班了。我呆在家裏,百無聊賴,想單姒京不知道幹什麼呢。
打開電腦,我點開了班級群,大家都走親訪友忙得沒時間聊天,群裏麵一片蕭寂,我看到姒京的頭像黑黑的,鼓足勇氣加了她,不一會兒,那邊同意了!
我很激動,她說,請問你是?
我說,你同學啊。
一大會兒她沒說話,三分鍾左右,她回過來一張笑臉,說,欽冰吧。
我說,你怎麼知道啊。
不難吧,她說,進你空間翻一翻你狀態,就可以推測了啊。
那天,我們聊的很愉快,其實,她也不是那麼難以接近,原來,我心中的這個冷美人,渾身散發著這麼溫柔的光。
每天早晨起來,我開始期盼傍晚,因為姒京一般在傍晚時間在線。
通過聊天我知道原來姒京的父母都在搞科研,一年四季,不著家,她由她姥爺帶著,他姥爺是市書法協會的會長,書香門第。
我和她逐漸熟悉起來,我開始了解她,跟她開玩笑,她也幽默的回應我。
我一直很慶幸當時的勇氣,給了自己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