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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爆炸發生的前一刻,汪東海跟基地的接線人員打電話,汪東海看到火箭筒的時候,已經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甚至已經嚴重到捅破天的地步,於是,在緊急時刻,經過長期的軍隊訓練培養出來的的那種臨危的理智,讓他一直沒有掛掉電話。劇烈的爆炸聲立即讓警備團的接線員警覺,在接線員喂了無數聲後,立即意識到不對,馬上向上級彙報了這一緊急情況。
基地的所有人員都被緊急戰備的警報驚醒。離汪東海出事的地方僅僅五公裏遠的京城警備團的電話炸開了鍋
基地的領導全部聚齊到會議室,二分鍾以後,救護車、軍用吉普、軍用卡車全速朝出事地點趕了過來。
消息從警備團不斷向外擴散,先是警備團自己的部隊,然後公安廳、市公安局、警察局、駐京武警部隊、市政府、各單位的人都從緊急集合,然後不斷朝這邊趕。
淒烈的警報聲打破了京城的寧靜,
就在警備團的人快趕到出事地點的時候,爆炸終於停了,樓房也慢慢停止了坍塌,易揚看著因失血過多,並且劇烈運動,慢慢陷入昏發的淩海,甩手就是兩巴掌。把淩海刺激得清醒了一點神誌。
“趕緊走!”易揚說:“我想這件事應該是你背後的大老板做的,王驕陽雖然驕橫,但是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看來你背後的大老板是完全已經知道了你背叛了他,現在絕對不能再讓他知道你沒死了,不然保不齊後麵還有什麼更厲害的殺招等著你。”
淩海心如電轉,事實的確是這樣,於是又拖著沉重虛弱的身體,跟著易揚從車廂裏下來,兩個人,踩著滿地的廢墟,隨著黑暗離開事發地……
易揚牽著淩海,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走了二十分鍾左右,又過了一片菜地,然後看著一條小河,易揚看了看,初夏的時候,因為常下雨,這條河水流還比較急,一直流向京城的另一個郊縣。
易揚扶著淩海坐下,脫下自己的外套和襯衫,把棉質的襯衫撕成一條一條。做成一條簡易的繃帶。
“如果我們就這樣麼一直走,現在已經偏離了城市中心,我怕已經走不了多遠你就要見上帝了,所以,現在我們借著這條河,順著水流飄下去幾公裏,再上岸,這樣子我們就能很快離開這裏。”
頓了頓,易揚繼續說:“現在必須拔出你肩膀上的刀,咬牙挺住了!”
易揚不等淩海答應,甚至淩海虛弱得連反應的時候都沒有,易揚伸手就把那把刀拔了出來,一股血箭飆了出來……淩海又悶哼了一下,一百來斤的身體好像要倒下一樣。
易揚飛快地用襯衫做了一個布包,壓住刀口,好在飛刀是直紮進去,創口不是太大,又飛快地用力繞著腋窩和肩膀,纏起了襯衫繃帶。
整個過程,易揚始終幹練沉穩,顯然曾經在戰場上做過救護。對於處理這類事件,完全是小兒科了。
收拾好淩海的傷口,抹除了痕跡,兩個人下了河。
四月份的水還是很冰涼,但是為了逃命,兩個人拚命忍著,隨著水流,向下飄了過去。
淩晨二點三十三分,京城,月亮灣會所。
王驕陽聽著電話裏傳過來的驚天消息,驚得臉色瞬間蒼白。
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殺一個僅僅是得罪自己的人,居然整個這樣驚天的大事件!
王驕陽第一時間就問張一情,那個病鬼呢?該死的!他是怎麼樣幹的!居然捅了這麼一個天大的婁子。
王驕陽又拿起電話,打給前台。
“先前上來過的那個年輕人,你們有沒有留他的電話?”
會所的前台服務員聽到王大少用一種絕對冰冷的語氣問話,嚇得渾身打顫,都忘記了柔柔的撒嬌的聲音,連忙非常利索的結巴回答:“沒……有!”
王驕陽氣得猛地把手裏的電話砸向了牆壁上掛的液晶電視。
“呯……”電視屏幕被砸出花痕,那個蘋果手機也被砸得四分五裂,零件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