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聽不下去了,陳東成打斷耳靈的話,問:“你、怎麼了?今天一反常態。你可是說過的,商戰這個人不錯,可以處成朋友。”
“那是對他不了解。”
“現在了解了嗎?”
“了解、很了解,徹底了解。”於是,耳靈說了最新獲得的情報。
陳東成批評了耳靈,說耳靈缺乏男人的大氣。
今天,耳靈對陳東成說的話特沒耐性聽,居然拂袖而去。
回到旅社後,耳靈終於冷靜下來。陳東成說的沒錯,是他太神經過敏。他在商戰麵前的一係列舉動,是有點過。
是不是商戰感覺到什麼?還是陳東成和他說了什麼?耳靈不知道。商戰請耳靈和陳東成過去喝酒。
耳靈沒有拒絕。
再次三人相聚,耳靈不再是專門找茬的那種眼光和態度。
耳靈扣緊了一個話題,這就是,向攝影家商戰請教攝影專業上的一些問題,態度誠懇得如同要拜師學藝一樣。這是耳靈經過一夜的思考形成的一個戰略思想。與情敵爭鬥,不能隻講戰術,更要講戰略。這可是一個人的層次和水平,隻有這樣,才不會失自己的範兒。
耳靈在中學和大學時,學習和愛好的麵比較的廣。攝影,耳靈對這方麵有多多少少的專業知識。耳靈也曾經愛好過攝影,隻是沒有在這上麵做出成績,放棄了,偶爾涉獵,也隻是做做攝影方麵的評論。
耳靈從文學的角度看攝影,有一些到位或獨特的觀點。這使商戰對耳靈刮目相看。也許他從一開始就對耳靈刮目相看。
可以這麼說,耳靈這次是有備而來。為這次的談話,或者說是等這樣的談話機會,耳靈做了相應的準備。
兩人談得投機。陳東成在一旁看著,由起先的擔心到心裏釋然,轉而不時會心一笑。
酒後,陳東成接到代理商的電話,去處理業務上的事。耳靈和商戰起身去了茶座。耳靈請的商戰。
茶座裏回蕩著音樂,聲音緩緩地,給人是在地麵上流淌的感覺。視覺上是溫馨,給賓客如歸的享受。
耳靈說出了要寫他的特稿大綱。他沒有反對,點了頭。
想想真有意思。研究林木和疤結理論的耳靈,現在居然又一次拾起曾經的愛好。他愛好過文字,曾經寫過一部網絡小說。
“可以說說你的愛情生活嗎?”耳靈遞給了他一支香煙。
商戰隻是笑了一下,接了香煙。
耳靈說:“這麼長的稿子裏沒有愛情,是不是讓人乏味?”
商戰點頭。
彼此看著對方,臉上都是淡然的笑。
深深地抽了一口香煙後,商戰對耳靈打開了話匣子。他早先在銀行工作,做前台,全員櫃台。這對於一個熱衷於攝影的人來說,很不開心。攝影需要外出,需要走動。他做的卻是一個坐著不動的工作。
找了領導,想換一個工作。領導知道他的意圖,上班時間想借工作之便,弄自己的小菜園。結果可想而知,領導不會同意。一段時間的認真考慮後,商戰毅然決然的提出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