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問:“你要是不愛上我,幹嗎要跟蹤我?”
應思寧開始狡辯:“我為什麼就不能跟蹤你?你要知道,你是申達集團在濱城辦事處的主任。我要對申達負責任,要知道你這個主任都幹了些什麼。如果有違法犯罪的行為,我要在第一時間就製止你。這從表麵上來看,是在跟蹤你。其實,根本上是對申達負責。我是在監督你。”
白犀嘿嘿地笑了笑,說:“行啊,說的全是冠冕堂皇。今天犯的錯就算了,量你是初犯。下不為例。”
應思寧竟然給了白犀一個媚眼,說:“我可不敢保證沒有下一回。”
白犀說:“你要再這樣,讓我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我可要辭職了。這個主任,我不幹了。”
應思寧貌似狠狠地說:“你想得美。這事由不得你。我要是想纏上你,你就沒法從我手心裏逃脫掉。”
白犀本是說的一句玩笑話,可這會看應思寧的態度,卻是認真的。白犀有些不祥的征兆。莫非,應思寧有什麼詭計可以控製住我?想到這,覺得自己的前路上有些可怕。於是,就問了。
“難不成,我跟你們申達簽了賣身契?”
應思寧說:“真讓你說對了。申達中層以上的管理者,合同都是終身的。你也不想想,企業培養一個管理者容易嗎。申達可不會像一些傻瓜企業,把一個人培養成才了,拱手讓給別人,這豈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了。申達還不至於這樣傻。”
白犀這才想起,接受職務任命時,簽了一份文件、文件有十幾頁之多。當時沒想那麼多。隻想到升職是件好事,讓簽的文件不過是形式而已。現在想來,是自己天真了。世上真的不會天上掉餡餅。
白犀的臉色嚴肅起來,問“你剛才說,那兩張照片上顯示了拍攝的時間點?”
應思寧說:“照片上的時間點,一張是晚上11點多,一張是天亮前4點多。”
“你把時間這樣記了。厲害呀。”白犀驚訝應思寧的觀察力,問:“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畫麵?”
應思寧就把照片的大致畫麵描述了。
白犀問:“當時看見這種照片,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應思寧老實的說:“心跳加快了唄。”
白犀看著應思寧,隻是笑,不說話。
應思寧明知故問:“你笑什麼?陰壞了吧?”
白犀說:“反正。我不會跟蹤你。即使見到有關你的照片,也不會看的。”
應思寧的目光在白犀的臉上刮了一下。真的,假的。白犀也太無情了吧。她隻好用了另一個借口,說:“我可不希望看見梅昕昕手上也有你的照片。這可真的是關係到申達企業的名譽。”
白犀笑,說:“聽了,挺嚇人的。我跟申達名譽聯到一起了。”
應思寧肅然道:“別嬉皮笑臉的。我可是認真說的。你別忘了,現在的你,可是申達駐濱城辦事處的一把手。”
白犀越發覺得應思寧有些可愛了。
應思寧說:“我真的不明白,梅昕昕怎麼會有耳靈那樣的照片?”
白犀說:“這就是為什麼我要離開相城的動機。我要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