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思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要這樣。現在,我才發現,有時候,人的一閃念,有多麼的可怕。有些荒唐的事情,可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來的。我現在,反倒能理解那些有反常舉動的人了。”
白犀問:“你不會告訴我,這樣做的目的,是社會心理學的需要吧?”
應思寧竟然用了老油條的口氣,說:“也不排除這個哦。”
這時,李果兒的手上拿了一塊抹布,進來,說:“二位主任,不是開會吧。我弄一弄衛生,不影響吧?”
辦事處隻是掛上一塊牌子,正常的工作還沒有開展,人員也沒有增加。李果兒一個人要身兼數職。保潔工作,理所當然就是她做了。用她的話說,總不至於要兩位主任親自動手吧。如果主任做保潔,這家公司的形象就要大打折扣了。
李果兒這個認為,是歪理,已經被應思寧批評了。
應思寧說:“你要弄,就快點。別磨磨蹭蹭就行。”
李果兒又問:“不是開會吧?”
應思寧說:“開你個頭啊。快點弄好,走開。我和白犀在研究問題。”
李果兒一邊用抹布抹辦公桌的台麵,一邊說:“研究問題,就是開會。我一會就好。你們把研究的問題先放一放,喝點茶,潤一潤嗓子。等會呢,好繼續研究。研究,是要說話的。說話是要有水潤嗓子的。”
白犀看著李果兒,笑。
應思寧沒笑,說:“果兒。你能不能少貧嘴,多幹活。”
李果兒笑著說:“我的手沒有停下。二位主任是看見了的。年底,可是要給我獎金哦。”
白犀笑著接了一個剛打進來的電話。他拿著手機去到門口。
耳靈打來的,詢問在安心旅館的進展情況,是不是還要提供什麼幫助。白犀簡要的說了那邊的事情進展。
耳靈誇讚了弟弟,說:“白犀。你行啊。這輩子不當偵探,可惜了。”
白犀回頭看門裏。
應思寧這時的目光投向門外。
耳靈問:“梅昕昕這麼痛快,就把照片給你看了?”
“這個嗎……”白犀看見應思寧朝他擺手,說:“一兩句話,說不清楚。見麵時再說吧。”
白犀掛斷電話,進到門裏。
李果兒出去洗抹布。
應思寧提醒道:“白犀。你可別告訴耳靈,說這種照片是我看到的。”
白犀問“怎麼啦。事實如此,不能說嗎?”
應思寧說:“不要說的。說了,以後見麵,很尷尬的。”
白犀說:“要是按照舊時候的規矩,你是應該把我哥娶了的。”
應思寧問:“曲柳怎麼辦?”
白犀說:“曲柳為大,你為小唄。”
應思寧也就順著白犀的調侃,說:“婚姻法不允許的。”
白犀說:“你沒聽清楚。我說的是舊時候。”
應思寧問:“你們男人,是不是骨子裏就有這樣的想法?”
白犀笑而不答。
應思寧追問:“說嘛。是不是?”
白犀答非所問:“你跟蹤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t
應思寧的鼻子聳動了,說:“別臭美了吧。我會愛上你。虧你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