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親一下。”
“不讓。”
“就親一下。”
“一下也不行。”
“你在床上讓我那樣親了。現在親個嘴,也不行了?”
“那不一樣。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小心肝,小寶貝,讓我親一下嘛。我心裏可是貓抓樣的。”
“親我可以,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
白犀笑,說:“這快要趕上看那種片子了。”
“啊。”劉燁璿驚訝地,問:“白犀,你也看那種東西嗎?”
白犀反問:“你不看嗎?”
劉燁璿說:“我不看的。”
白犀詰問:“你不看,你說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根本對不上號。你連那個東西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就質問我看那個東西。”
劉燁璿辯解:“反正,我不看那種東西。我的前任,曾經要拉我看,我拒絕了。看那種東西,特無聊。”
白犀笑了,說:“我看你呀,太神經過敏了。年輕人看愛情片,有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我看愛情片時,看到兩個人接吻時,感覺上怪怪的,心裏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
現在,輪到劉燁璿用奇怪的眼神看白犀了。劉燁璿是談過戀愛的。白犀沒有談過戀愛。兩個人在這方麵的感受完全不一樣。劉燁璿明白了,白犀說的那種片子,指的是有接吻畫麵的影視作品。
兩個人正閑聊著,梅昕昕進來,手上拿著一隻藍色的塑料盆。
“唷。你倆聊什麼呢?看樣子很投機的。我能聽一會嗎?”梅昕昕說著這話,身子忸怩了一下。
梅昕昕穿的是套裙,用的是同一種料子。偌大的芍藥花,從上開到下,給人十分脹眼的感覺。
從梅昕昕進房間的這一刻起,房間裏原本聊天的兩個人,都沒了話,一齊把目光落在旅館老板娘的身上。
白犀眨巴眼睛。
劉燁璿也眨巴眼睛。
梅昕昕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白犀說:“喔。有事嗎?”
梅昕昕亮了一下手中的塑料盆,說:“給你送一隻盆過來。”
白犀說:“這個房間裏,沒盆嗎?”
梅昕昕說:“有的。我是說,給你換一個。這個,是新的。我要把舊的換走。舊的,以前有人用過。”
劉燁璿好笑了。這是什麼話。她已經是再次住進這家旅館,每回檢查房間裏的用具,都是舊的,塑料盆也是舊的。難道,白犀這裏的塑料盆特別的舊?
梅昕昕說話時,已經去床肚下,放了拿來的,取了舊的在手上。
劉燁璿看見的這個舊塑料盆,八九成新,比她房間裏的還要新些。
“我那個房間裏的,也換了嗎?”自然的,劉燁璿要問。
梅昕昕說:“你那個房間的,不用換了吧。還能用的。”
顯然,梅昕昕的話,不能自圓其說。
要是先前,劉燁璿不會想到其它什麼。現在,她受耳靈邀請,再次來到安心旅館,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她看了一眼白犀。
白犀的臉上有一種隱隱出現的表情,意思是,看這個女人表演吧。難得遇見,就好好的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