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發財日,白犀有了些自豪感,雖然沒發財,但升官是事實。在這個目標上,他贏了,哥哥耳靈輸掉了。哥哥目前還是一名普通的研究人員,他卻當上了副經理。
前兩個目標上,兄弟倆PK成平手。
最後一個,洞房花燭夜,兄弟倆都在期待。洞房花燭夜,耳靈已經完成了一半,有了一個對象。白犀卻是八字還沒有一撇。
那個美女躲到哪去了?
想到這個事,白犀隻有歎息。
白犀把自己當上副經理一事,電話告訴了養父白守仁。
白守仁在成為城裏人之前,隻是一個菜農。在成為菜農之前,白守仁隻是三十崗鄉一個會種糧食的農民。從小到老,就是組長也沒當過。聽說兒子當上了副經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白守仁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高興,在和兒子通完電話後,立馬就給耳建設打電話。白守仁給耳建設打了電話後,接著又打電話,把白犀當上副經理的事告訴了耳靈。
白犀接到耳靈打來的祝賀電話,謙虛的說:“隻是一個副經理,不算什麼的。”
耳靈說:“很不錯的。隻有當了副經理,才有機會當經理。一步、一步來的。”
白犀說:“就是當上經理,也不算什麼的。你沒聽人家說嗎,如今的經理,在大街上用掃帚隨便一掃,就是一大堆。我打電話給老爸,是給老人家一個樂子。我沒什麼好讓他開心的,這個副經理,或許能讓他開心,就打電話說了。沒想到,你也知道了這件事,還真拿它當事來說。耳靈,不說我的事了。你最近怎樣?”
“甭說了。我撞上了掃帚星。”
“掃帚星?怎麼回事?”白犀知道人們口中的掃帚星是個什麼東西,所以追問的口氣也就有些急切。
上次,耳靈帶著劉燁璿到相城來,是要躲避一件事的。耳靈見到白犀後,沒提及這事。沒想到,這件事,後來發酵了。耳靈就把他從相城回去後遇到的一係列事,用簡短的語言,說了一個大概。
事情是這樣的:曲柳在傍晚下班時接到梅昕昕的電話。接到梅昕昕電話時,曲柳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曲柳覺得奇怪,梅昕昕怎麼會有她的電話。雖說是曾經的同學,畢業後沒有來往。
這麼說吧。中學畢業後,兩個人就沒再見過麵。是有機會見麵的,曲柳找借口躲開了。俗話說,惹不起,躲得起。
曲柳不想與梅昕昕有過多的交集,是因為同學時的舊事。
梅昕昕的臉蛋很平淡,如同我們每天喝的白開水。可她最具特色的是身材,前突後翹。這是一個從來就懂得不浪費資源的人,中學時就和一個教語文的老師眉來眼去,後來又和一個有錢人好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第三者。
曲柳當時也是出於同學之心,提醒梅昕昕不要做小三,結果挨了巴掌。至今,她還記著梅昕昕當年打她的那兩巴掌。現在,梅昕昕突然聯係到曲柳。這讓一向冷傲的曲柳莫名其妙。
“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曲柳的口氣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