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璿對耳靈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到吧台前,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旅館老板梅昕昕。
梅昕昕聽後,悄然一笑,說:“沒事的。他會不會出事,我都能知道。”
劉燁璿驚訝老板娘的這個說法。
梅昕昕說:“住到我這裏來的,都是我的客人。我要對他們的生命安全負責的。放心吧,你關心的那個男人,一切好著呢。”
聽老板娘這樣說,劉燁璿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這個老板娘也真是的,話說的多難聽,什麼我關心的那個男人。就好像我關心人要圖謀不軌似的。
劉燁璿對耳靈的狀態還是很不放心。
晚飯後,劉燁璿來到耳靈房間。她打算通過談心來了解耳靈心中的結。
耳靈在接電話,眉飛色舞的樣子。劉燁璿看見耳靈這時的樣子,愣了一下。這與她之前看見的判若兩人。
劉燁璿站在門外,不知是轉身回自己的房間,還是繼續留在這裏。
耳靈看見了劉燁璿,做了手勢,意思是在接一個電話。他讓劉燁璿進去,找個地方坐。
劉燁璿進去。
耳靈對電話那頭說:“好了。不說了。快上飛機了。你聽,又有飛機降落來了。”
這時,有一架大型客機從院子上空飛過。這是降落前的低空飛行,響聲特別的大,老舊的窗戶玻璃發出咯咯聲響。
劉燁璿始終站著,一直盯著耳靈的臉。
耳靈掛斷電話。
劉燁璿問:“你要離開這裏?”
耳靈說:“沒有啊。誰說我離開這裏?老板娘嗎?”
劉燁璿說:“你自己說的。剛才說的。”
“哦。”耳靈笑了,說:“我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剛才,是我對象來的電話。她問我在哪裏,我說在機場。”
“啊?”劉燁璿張了嘴巴。麵前的這個男生,編了謊話騙人,臉也不紅。這太可怕了吧。
劉燁璿問:“你為什麼要騙人?”
“我沒有騙人。”耳靈說:“剛才,我已經申明在先,我說的隻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劉燁璿看耳靈時,有了不恥的眼神。
“是不是男人們都這樣?”劉燁璿說:“老老實實的說話,多好。”
耳靈有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做出一個手勢,讓劉燁璿坐下。看他樣子,是要做出相應的解釋。
劉燁璿在沙發上坐下。
耳靈告訴,自己的家就在這座城市裏。自己有家不回,卻要到這個小旅館裏住下。為什麼不在家住,目的是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燁璿。
從已經有的接觸中,耳靈認為劉燁璿是個好女生,是一個值得交心的女生。
劉燁璿聽說了這中間的原委,是為了一個不受幹擾的個人研究。她也就明白了,耳靈為什麼要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關就是一整天。
“對不起。我誤解你了。”劉燁璿為自己的武斷道歉。
耳靈說:“你是個好人。”
劉燁璿對耳靈剛才的一個說法很有興趣,問:“你說,你的個人研究,是一個關於人體健康的疤結理論。能對我說一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