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把上一份工作辭掉了?你聽誰說的?”
應思寧說:“你那個大雙肩包說的。”
白犀向應思寧伸出大拇指,意思你真厲害。
應思寧想白犀親口說出這個意思,於是就放了話頭,說:“我厲害吧。”
白犀說:“厲害。超級的厲害。”
“那是。所以說嘛,要多多體驗生活,你的眼睛就毒、毒殺一切想在你麵前玩假的人。”
應思寧的這個觀點,又讓白犀暗暗吃驚。同時,他想到,麵前這個女孩的經曆一定不簡單。白犀正視了應思寧。
應思寧的的裝束不張揚,普通的穿著,除了手上玩的手機是果牌,身上沒有金銀珠寶類的裝飾品。
初看這個女孩,相貌一般、般。仔細觀察,越看越有味兒。有點類似小蘭花茶,極其普通大眾化的茶。沒有高端的身份,卻十分的經泡,茶水進到嘴裏,品了後,就能感覺出越到後麵越有味兒。
白犀問:“聽你這樣說,我猜啊,你已經做過不少行當?”
“是有好幾個了,路邊發傳單、飯店服務員、超市收銀員、二手房信息收集、賣衣服、旅館前台。”應思寧一邊說,一邊曲了左手的手指,然後曲了右手的一隻手指,說:“我還是很厲害的,已經做了六份工作,橫跨了六個行業。”
白犀說:“比起你,我就慚愧了。隻做過兩份工作。”
應思寧問:“兩份什麼工作?”
白犀賣關子似的問:“想知道?”
“當然。”應思寧說:“再說了,我都主動說了,你不說,就有點不平等了。”
白犀告訴,第一份工作在武術隊,做的時間比較長,十二歲做到二十六歲將近二十七歲。第二份工作比較雜,白天做社區的事,早晚做超市的事。至於當保鏢的事,他沒說。隻做了兩天,太短。何況,兩天裏發生的事,不好說、說不清,說出來不光彩。
應思寧已經驚訝的眼睛盯著白犀。
“太厲害。太厲害。我說你身上的肌肉那麼漂亮,感情你是學散打的。噯。你第二份工作是怎麼回事?對這個,我特別有興趣。散打,我學不了。什麼社區、超市,我可以做的。尤其是社區,我也想去體驗一下。”
白犀從退役時說起,說到在火車上遇見一位美女,就追了過來。追求不順暢,碰了一鼻子灰,出門散心,看見一個女子被車撞了,隻是撞的不嚴重。他打的把這個女子送回家,就留在那裏,白天給女子母親在社區裏幫忙,早晚給那個女子在超市幫忙。
白犀描述這些時,把樂曉倩有意“碰磁”的事刪除了沒說。離開超市,說成是自己感覺上要換一份工作,沒說被掃地出門。
應思寧問:“做得好好的,為什麼不做了?”
白犀告訴:“和你是一樣的想法,想多體驗幾個工作。到年齡大些,或者遇到心儀的工作,就穩定下來。”
應思寧問:“是不是跟談戀愛的思路一樣?”
“差不多吧。”
應思寧把右手伸出吧台,手掌豎起,說:“來,擊掌一個。我倆算是誌同道合,生活的取向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