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笑嘻嘻地伸出右手、手掌豎起。
“耶。”兩人異口同聲。
應思寧問:“你現在想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
“想到一家比較正規的企業去。雖然,以前沒在企業做過。我可以學習的。我的學習能力超強的。”
他倆正開心的聊著時,有一個青年喝成醉熏熏的進來。應思寧看見這個人,眉頭一皺。
這個青年進來,伸手就封住白犀的衣領,問是什麼人,這麼晚不睡覺,和一個女孩談什麼有什麼好談的。白犀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房客酒多了耍酒瘋。應思寧說了一句:“這人我認識,別理睬他。”
“思寧,你聽我說……”
應思寧打斷這個人要說的話,兩隻手指塞進左右兩個耳孔裏,說:“我不想聽,不想聽。你酒喝多了。”
“思寧。我沒有喝多。真的沒有喝多。你聽我說,好不好?”
白犀看出來了,麵前的這兩個人,是一對情人,或者不是,是男方的剃頭挑子一頭熱。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他繼續呆在這裏當電燈泡,不好。
“我回房間睡覺去了。”白犀要走。
應思寧叫住了白犀,說:“你別走。我倆還有話要說的。你的工作沒落實呢。你應該有一份新工作的。”
有戲。應思寧要為他介紹一份新工作。既然如此,他得留下。
應思寧說:“你想辦法,把眼前這個我不想見到的人送走。”
這是一件讓白犀為難的事情。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如果隻是慪氣,他驅趕來人,肯定不妥。白犀站在那,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應思寧可能看出白犀為什麼猶豫,說:“我真的不想見到這個煩人的人。我和他壓根兒沒一點關係。他就是無賴,硬要纏住我。”
既然是這樣,應思寧發話了,白犀不再猶豫,上前,伸手拍了拍來人的肩膀,說:“兄弟。你既然沒把酒喝多,頭腦也清醒,還是痛快的離開吧。追女孩子,這種方法不好使。你得有些創新。”
白犀的手在來人肩膀上沒拿開,隨著說話的推進,來人的身子向下蹲,向一邊傾斜,開始扭曲。
“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來糾纏應思寧的人走了。他不想走也不成的。他感覺到白犀身上的力氣。
應思寧對白犀說:“這家夥很煩人,無論我到哪裏找事做,他都能找到。包括我住的地方。我都不想在相城呆了。”
白犀不解:“聽你話的意思。他可以不工作。他不工作,吃什麼?”
應思寧告訴,這個人衣食無憂,父親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房地產公司。這些年賺了不少錢。養這麼一個不思進取的人,不成問題。
應思寧想要白犀保護她。於是說:“我給你找個住的地方。要不要?”
有這等好事,白犀當然是要了。
“我和另外一個女孩租了一套房子,三室兩廳。正好空了一個房間,你去住。”
白犀竟然得寸進尺,問:“你剛才不是說,要為我找一份工作嗎?”
“你當我的保鏢。我付你工資,一個月三千元。如果嫌少,五千元,也不是問題。”
這話,這思路,雷人。一個女孩,做一份底層的工作,工資不會超過三四千,卻要雇一個保鏢,支付不少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