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雲院,大夫人在房間裏不停的走動著:“那個小賤蹄子不是因為丟了清白之身,跳入池塘後一直閉門不出嗎?怎的就去了雲州?”
“母親,難道您還沒看出來,這一切都是那賤人給我們設下的圈套!她先利用太子一事在我們麵前演了一出戲,然後趁我們不注意連夜趕路,到達雲州,又選了個關鍵時刻救下父親,這一切都是她早就策劃好了的,沒想到那個軟弱無能的丫頭居然有這等城府!”蘇羽妍恨恨說完:“不過好在太子破了那賤人的身,我們也不算是一事無成!”
“妹妹!”蘇浩天舔了舔嘴唇,無恥的笑道:“你讓那荒yin無度的太子毀了她的清譽?”
蘇羽妍點點頭,冷笑道:“父親這般寵她,若是我們告訴父親,說她與人私通,再找個男人來冒充與她私通的人,任憑她一張巧嘴也難敵我們的證據!到時,我倒要瞧瞧父親還會不會寵愛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好計謀!”蘇浩天拍手稱讚道:“不愧是我冰雪聰明的妹妹!”
大夫人頓了片刻,柳眉一挑:“到時候,我們事先準備好一位驗身媽媽!若是蘇嵐煙敢狡辯,我便讓那眼神媽媽當場驗她的身,我看她還能有什麼法子!”
“可若驗完身,她依舊是完璧呢?”蘇浩天擔憂道。
大夫人冷冷一笑:“我的人,自然會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說!”
“好!”蘇浩天有些等不及了:“我們何時跟父親說?”
大夫人端起桌上的熱茶,何了一口,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打鐵趁熱,這樣的事情,自然越快越好!”
下午,將軍府中,一大家子都被聚集在正屋大廳之上。
蘇飛虎坐在正位上,臉色陰晴不定。
大夫人誌氣高昂的坐在太師椅上,莊嚴的麵容上,帶絲微微的笑意。
蘇羽妍則在一旁,得意的看著站在大廳中的蘇嵐煙:“我說妹妹啊,你雖然十七了,但這終生大事始終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麼就那麼等不及呢?與人私通,這在當今的立法例可是要被遊街示眾的,妹妹怎的就這麼不顧忌顏麵呢?”
蘇嵐煙淡然一笑:“姐姐你可說夠了?若說夠了,可容妹妹說上幾句?”
蘇羽妍一愣,故作惋惜道:“妹妹,你有何難言之隱趕緊說吧!姐姐一定會替你說情的!”蘇羽妍轉頭望向正位上的蘇飛虎:“爹,妹妹年幼無知,還望爹看在妹妹身體虛弱的份上,不要過分處罰妹妹才好!”
不要過分處罰?蘇嵐煙心裏冷笑,麵上卻笑容可掬:“姐姐對妹妹當真是情深意重!”蘇嵐煙取出帶來的披風遞到蘇飛虎麵前,笑起來:“爹,當日煙兒帶病去觀音廟為父兄祈福時,姐姐特意讓人連夜趕製了這件披風,女兒一直舍不得穿,今日特拿來給爹爹過目,讓爹爹也瞧瞧我們姐妹之間的情誼是如何的深厚!”
蘇飛虎接過蘇嵐煙手裏的披風,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妍兒,這披風真是你做的?”
蘇羽妍自然知道那披風的玄機,此刻當然不會承認:“回爹爹的話,妍兒從未送過妹妹什麼披風,妹妹怕是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