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走廊的淡黃的燈光照射著血狼那棱角分明的五官,他的五官像刀刻一般的剛毅,而他眼角的戾氣與冷漠為他那英氣的臉孔增添了幾分淩厲之色。
偌大的辦公室裏,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人背對著門,舒服地坐靠在一張虎皮椅上,他周身散發著一種歲月沉澱下的老練與沉穩。男人此時正閉著眼臉,即使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也無動於衷。
他的眉宇微蹙著,看似在閉目養神,又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血狼,這次任務辦的不錯,委托人對你可真是讚不絕口。路上一定很累吧。”男人張開眼睛,但沒有轉身。
“還好。”血狼隨口說。程巍這樣溫情的把戲,他早已懶得應付。
“早些休息吧。”程巍不以為然,抖了抖雪茄的煙灰。
血狼沒有動。
背對著血狼的程巍好像看出了他的異常,似笑非笑地說:“罌粟去執行一項重要任務了。”
“長期。”他又補了一句。
血狼聽聞後無聲退了出去。
程巍終於轉過身,凝視著血狼冷傲卻孤寂的偉岸背影。似笑非笑地點燃一根雪茄。
血狼走出程巍的別墅的大門,門前的少女雙手抱胸。一臉的冷豔、高傲,看去像一座雕像。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渾身散發的冰冷的氣息,讓人隻能望而卻步。
見血狼走出來,她徑直迎上前。
“讓開。”血狼淡淡地說。
“別一見我就冷冰冰的,誰不知道你心裏惦念著什麼!”冰蛛見他態度冷漠,憤憤地說;“以前我還不曉得她究竟是哪裏好,令你們一個個神魂顛倒的…”
“讓開。”血狼皺起了眉,不耐煩地說。他繞過冰蛛,頭也不回地走開。
“血狼!”冰蛛望著他決絕的背影,一向冷漠的她幾近歇斯底裏:“罌粟就是個人盡可夫的**!為了上位出賣色相去誘惑義父!這樣的賤人又什麼好留戀的!虧得你將她視作眼珠子那樣寶貝著!”
“別拿她跟我開玩笑,這是我的底線。”血狼轉過頭,狠狠地望著她。雙目猩紅,額上爆出青筋。
“真是可笑,一向冷靜的你怎麼一提到她就判若兩人,”冰蛛自嘲地笑了笑:“就料到你不信。你可以親口去問她啊!這次任務是不是她那樣不要臉地爭取過來的!”
昏暗的屋子裏,血狼的氣息紊亂,汗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直淌而下,右臂上的嗜血狼頭刺身在晦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凶猛可怖。門框上的斑斑血跡,是他用拳頭瘋狂捶打所留下的。此時的血狼,頹唐地呆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讓人怎麼也聯想不到他往日的淩厲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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