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太多了。”
“有關於嵐樊高中的嗎?”
“問這幹嘛?”門胖子忽然警惕起來。
楚霄和牟陽對視了眼,後者心領神會,開口解釋道:“我有個侄女,也打算考嵐樊高中,作為她老舅自然得打聽清楚。學校這個地方您也清楚,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竟說好聽的,孬的一字不提。”
王胖子揉著下巴,小眼睛轉了幾圈,遲遲不肯說話。
見狀,楚霄連忙遞根煙,“其實我也清楚,嵐樊高中建校二十年,無論從師資力量還是教學水平在省裏都說得上,女子高中封閉式管理,安全係數也高,這些大家都懂。可我們也畢竟也是外鄉人,人生地不熟,心裏總不踏實,老哥您就說說吧,讓我們好歹也有個準備不是。”
楚霄這番話可謂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前麵的話講的是理,而後麵的話則是打感情牌,身在異鄉為異客,無形間拉近了彼此距離。
“話說到這份,我也不好隱瞞了。”過了幾分鍾,門胖子最終還是鬆了口,說道。
楚霄暗喜,等待著對方後麵的話。
“在嵐樊有三大未解之謎,不知二位聽過沒有。”
楚霄和牟陽齊搖頭。
門胖子深吸兩口氣,喝了口水,醞釀醞釀情緒,開口道:“第一未解之謎:晚上十二點,音樂室的鋼琴會響,並且彈奏當天演奏的最後一首曲子,至今也沒有人搞清楚。第二未解之謎,宿舍三樓最西頭北邊第三個水龍頭一熄燈便會不停滴水,如果夜裏一個人上廁所,會看到一個小孩趴在裏麵仰頭接滴下的水,不要說話,輕輕離開,不要回頭。”
楚霄皺眉,牟陽這時問道:“這麼邪乎。”
“邪乎?第三個才叫邪乎,每個月的第二十天,所有學生都被批準回家一天,第二天再來上課,無論是家在附近還是家在外省,這一天都不準待在學校裏。”門胖子陰陽怪氣的說。
“為什麼?”
“不清楚,反正聽說,那天學校裏的所有門窗都必須上鎖,宿舍裏但凡沒有上鎖的都會丟失衣物。”
“衣物?”
“沒錯,尤其是紅裙子。”
“....”
“這個習慣持續了多久?”牟陽問道。
門胖子想了想,“記不太清了,似乎得有五六年了。”
“五六年....”楚霄揉著下巴,嘀咕道,“再沒別的了?”
“這還不夠啊,如果再有那這嵐樊高中幹脆改名叫鬼校得了,不過這很有可能都是些學生瞎編的,純屬無稽之談。”
瞎編...嘿嘿嘿,是與不是,誰又能說得準。楚霄在心裏笑道。
“既然如此,那還是算了,門老板,謝謝了。”楚霄起身,將錢放在桌子上,“還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再聚。”
“好嘞,慢走。”
二人離開紅火飯店,在旁邊的超市買了瓶水。
“那胖子的話能信嗎,這學校真這麼邪乎?”牟陽懷疑道。
楚霄喝了口,擦了擦嘴,“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看?那可是女子學校,咱們怎麼可能進去。”
“從正門自然進不去,但如果走後門呢?”楚霄露出壞笑,拍了拍牟陽的肩膀,“你還是太年輕,今晚,咱們做會采花賊,夜行百花穀。”
牟陽愣住,過半響,咽了口唾沫,不知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