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威回到囚室之時,正好看到陳家明麵帶急色的走向囚室門口,不禁問道:“明哥,這是要去上廁所?怎麼這麼急?”
看到何威回來,陳家明長出了口氣:“你總算回來了,可把我急壞了,這不,我剛想去打聽一下你的情況。怎麼樣,看你樣子應該沒受重傷吧?”
何威心中一暖,說:“沒事,那肥仔沒有為難我。”
“不是吧?那彭虎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這回帶頭惹事,他怎麼可能放過你,讓老哥看看你傷哪了,我們兄弟間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陳家明顯然不相信,圍著何威左摸摸右摸摸,看看傷在哪裏。
何威笑了笑,一搭陳家明的肩膀,拉他走到床邊坐下,說:“真沒事。”
陳家明愁眉這才展開,問道:“咦?奇怪了,既然你沒受傷,那說明彭虎沒有打你了?真奇怪,這不符合他的做事作風啊。”
“哦?此話怎講?意思說被他請進辦公室的人都會被打得親娘都認不出嗎?”何威奇道。
白毛鼠本來在床上睡覺,聽到何威這句話,連忙說道:“他親娘認不認得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認不出了,上回也是有一個新人鬧事,被他請到辦公室中暴打了一頓,出來時都變成二師兄了,嘖嘖,彭虎那孫子打人盡往臉上招呼的。”
何威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陳家明想了會,突然說道:“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向那孫子進貢了?不然我看你也得變成二師兄,你倒是上道。說說,你給了他多少?”
何威剛想回答,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他不禁停了下來,望向囚室的門口,想到:“錢就是好使,彭虎辦事也是還有點速度的。”
白毛鼠看到何威嘴唇動了動,卻不說話,而是望著囚室門口,不禁問道:“我說威哥,你倒是說啊?怎麼整得神神秘秘的,你看什麼這麼認真,這裏是監獄,都是雄性生物,你以為能看到雌性動物啊?哎,說來我都差不多忘了女人長什麼樣了。”
何威鄙視的看了他一樣,笑罵道:“你以為我是你啊?那麼猥瑣,我是在等我想等的人。”
說完,兩個獄警把抓著鋪蓋的呂千秋帶到了何威所在的囚室,一進囚室呂千秋顯得極其不安,左顧右盼的看著囚室眾犯人,神情很是惶恐。
何威走上前去,拉住呂千秋,道:“兄弟,別怕,以後沒人欺負你了。”
呂千秋看到何威,稍稍安靜了下來,連忙躲到何威身後,眼中滿是警惕的看著眾人,看來這些年他被折磨得夠慘了,一見到生人就害怕。
兩個獄警任務完成,也不想在這空氣混濁的囚室多呆,於是其中一個較為高個的獄警,走到何威身邊低聲說道:“人我們帶到了,彭隊長讓我們轉告你,答應他的別忘記了。”說完轉身離開了囚室。
那兩個獄警離開後,何威把呂千秋手中的鋪蓋接了過來,白毛鼠人雖猥瑣,但是心思倒是靈活,看到何威結果鋪蓋,立馬從商鋪跳下來,屁顛屁顛的跑到何威跟前搶過呂千秋的鋪蓋。
“這種小事就不用麻煩威哥你親自動手了,我來就行,包管這個傻子,哦,不,是兄弟的床鋪弄得妥妥當當。”
何威知道他在獻殷勤,好讓自己不計較那日冒犯之罪,所以也就沒有阻攔他。
陳家明看到呂千秋被帶來囚室,搖了搖頭道:“哎,有錢就是好。”
何威笑道:“你是沒有看見彭虎那副嘴臉,我一提說要給他錢,前一秒還是大爺,後一麵就變孫子了,這就是錢的威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