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飯堂中有幾個獄警,但是還沒來得及攔架,幾十個人便扭打在一起了,場麵十分混亂,他們的警告也沒有人理會,所以他們第一時間跑去找增援。
等到那幾個獄警帶著幾十個獄警趕到飯堂之時,已經過去了五分鍾,看到地上躺著十幾二十個囚犯,而剩下的囚犯還在往對方身上招呼,帶頭的那個獄警,連忙吹響哨子,一聲突兀的哨聲清晰的傳到眾囚徒耳中。
剩下的獄警也沒閑著,抓著警棍跑到人群中就是一頓亂敲,不一會兒便有幾個囚徒被警棍敲中頭部,痛哼中連忙抱頭蹲下。
何威早就看見獄警來了,但是對方卻不肯罷手,一直追著他,此時獄警敲了幾個人,終於讓對方停了下來,未免自己被獄警毆打,何威連忙抱頭蹲下,順便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何威眼光掃了一下,才發現呂千秋早已躲在遠處的桌子底下了簌簌發抖,看來這個場麵嚇壞。
飯堂中的囚犯看到那麼多獄警,縱是再是囂張也不敢與他們對抗,隻一會,全部犯人便抱頭蹲在了地上。
那帶頭的獄警餘氣未消,抓著警棍不斷的打著蹲在地上的犯人,一邊罵道:“狗崽子們,皮癢欠練了是吧?竟然在這裏打架鬥毆,是知道大爺我很久不打人,讓我解解手癢是嗎?”
那些被打的囚犯哪裏敢反抗,隻能忍著劇痛,用手護著頭部,在心中把那個獄警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那獄警打了一下,停下動作,活動了一下抓警棍的手,罵道:“TNND,打你們這些個賤人真累。你們給我老老實實的蹲著排隊。”
眾囚犯不敢違逆那個獄警的話,連忙蹲成兩排,一排以陳佳明為頭,另一排則以戎康為首。
那獄警活動了一下打累的右手,看著蹲成兩排的囚犯越有上百人,不禁眉頭大皺,朝陳佳明和榮康說道:“我說你們這兩個老大平時不是相安無事嗎?怎麼今日就給我添亂了。”
榮康放下抱頭的雙手,挺了挺腰肢,道:“彭隊長,不是我們要惹事,你也知道我們兄弟會的人向來很老實的,實在是陳老大那邊的人太囂張,這是都是他們惹起的。”
那彭隊長聞言眼睛一轉,問道:“陳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還未等陳佳明說話,何威便站了起來,說:“彭隊長,此時因我而起,那戎康仗著人多欺負一個瘋子,我實在看不過去了,所以才製止他們的,此時和陳老大沒有關係,你要罰就罰我吧。”
陳佳明聽到何威的話,知道壞事了,連忙轉過身朝何威使眼色,但是何威卻笑而不語。
“原來是那個把孫強打成癱瘓的那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他一時說不出何威的名字,不禁問道。
何威說:“我叫何威。”
陳家明害怕何威與那獄警作對,連忙說道:“彭隊長,這兄弟剛進來還不懂規矩…”
話未說完,彭隊長打斷道:“哦,小子你倒有種,不過這裏可不是外麵,在這裏獄長就是皇帝,我就是個一品大員,還輪不到你囂張,剛進來就跟老子惹事,看來這裏的兩個老大還沒有吃過殺威棒是吧?那好吧,我今日就給你嚐嚐。”說著掄起警棍砸向何威的肩膀。
何威本來可以躲過這一棍的,但是一想在這獄中確實不能與獄警作對,於是隻能忍痛挨下這一棍。
眾囚犯隻聽到一聲悶響,何威隻是眉頭一皺,卻為出聲,陳家明這邊的人不由為他擔心,而榮康那邊則是幸災樂禍,他們倒是想這彭隊長把何威打殘。
彭隊長這一棍用了不少力,但是何威卻連哼都不哼一聲,不禁笑道:“喲嗬,小夥子還蠻結實的嘛,這麼禁打。”說著再次揚起警棍打向何威。
何威怒氣盈胸,但是卻不敢發作,隻能在心中破口大罵,默默忍受著這一頓打。
彭隊長打了一下,竟然有些氣喘了,他停下動作,搖了搖頭道:“哎,真是不中用了,才打了一下就累了,要是換做前幾年,小子你估計就被我打殘了。”
何威忍著傷痛,已是滿頭大汗,卻是一聲都不出,陳家明有心幫忙,但是無力阻擋,這彭隊長是這的大官,縱然是他也不敢惹,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一頓打,使得戎康心花怒放,那彭隊長一停下動作,他連忙從口袋中抽出一根香煙遞給彭隊長,並且幫他點上。
彭隊長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吐了個煙圈,說:“戎老大,你說該怎麼辦?”
戎康說:“這裏您最大,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既然這樣,你們就散了吧,這小子是罪魁禍首,等我帶到辦公室慢慢審他,讓他知道在這裏就得老老實實的聽話。”說著,朝後麵的獄警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