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江任哆嗦著問道。
“我來送你上路的。”葉知秋撿起一件長衫,扔到江任臉上說道:“穿起來。”
江任穿起長衫,看了一眼葉知秋,試探著說道:“你放過我,我可以讓縣令將你父母放出來。”
一聽江任提到父母,葉知秋差點就信了,可轉眼一想,“江任這種陰險狡詐之人絕不可信,今天放過他,麵對的可能會是更大的報複。”
見葉知秋麵有猶豫之色,江任趁葉知秋不注意,往前一竄,竟然避開了葉知秋的劍鋒,身手竟比平時敏捷數倍。
麵對死亡威脅,江任爆發了無窮潛力。
江任順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器皿,奮力的向葉知秋甩去,妄想奪門而逃。
葉知秋當然不會讓江任得逞,一個跨步,便來到了江任身後,順便就是一腳,可憐前日被葉知秋一腳踢的昏死的江任,又嚐到了飛腳的滋味。
“本來想讓你多活一會,既然你這麼急著上路,就成全了你。”葉知秋一劍下去,就給江任一個透心涼,劍尖從後背透入了前心,眼看著江任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對於兩個女子,葉知秋並沒有理會,說不定也是江任搶來的良家,葉知秋並不想多造殺孽。
至於告密,葉知秋並不擔心,反正已經是通緝犯,多條殺人的罪名又能如何。
放開綁著的葉童,葉知秋命令他找來一條床單,將渾身是血的江任裹起來。
“背上他,帶我去找江富貴。”葉知秋神色冷酷的說道。
葉童早已被嚇破了膽,那裏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照著葉知秋的話背起江任的屍體。
兩個女人似乎嚇傻了,呆呆的縮在床角發抖,全程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看著葉童熟悉的躲避著江府的人,穿過一座座亭台樓閣,葉知秋才明白,葉童這個奴才和江家勾結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江府的地形建築簡直了入指掌。
葉童是個聰明人,知道此時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隱藏行跡,所以盡量帶著葉知秋走一些隱蔽的路徑,但沒想到自己的聰明反而暴露了勾結江家已久的事實。
江富貴的臥室竟然在花園中,一座三層的小樓精致素雅,四周鳥語花香,景色宜人。
靠近江富貴臥室的時候,葉知秋聞到了一股深深的血腥味,一開始葉知秋以為是江任身上散發出的,但越走近血腥味越濃,葉知秋覺得江富貴房中肯定發生了什麼。
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的屍體,赤身裸體,隆起的大肚皮上被掏了一個大洞,像被狗刨過一樣,還有鮮血沽沽流出。
看到床上穿戴整齊,但已用一把剪刀割腕而死的女子,葉知秋明白了,難怪江富貴肚子上那麼一個大坑,原來是女子慌亂中不知道捅了多少刀所致。
葉知秋突然想起去縣衙告狀的婆婆,這個女子八成就是婆婆的孫女。
作惡多端的江富貴死了大快人心,可惜了薄命的豆蔻女子。
既然江富貴和江任都死了,就再也不能禍害洛水鎮的鄉親父老了,葉知秋也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處置葉童這個奴才,葉知秋命令葉童丟下江任的屍體,兩個人在花園找了一把鋤頭,讓葉童挖了一個坑,簡單的安葬了女子。
做完這些後,葉童再次求饒,希望葉知秋能放他一馬,葉知秋說饒了你絕無可能,但我給你個機會,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葉童剛開始還以為有了活命的機會,但當他知道這個機會是什麼的時候,簡直比死了還驚恐,倒希望葉知秋給他一個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