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聖誕(2 / 3)

“幫我把糖糖叫出來。”

“你自己也可以啊。”木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以及顧慮和擔憂。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高二高三的學姐出去開房的比比皆是。“好吧。”

這次上官桐的推窗,驚動了所有的的人,大家當然知道這就是唐萱的閨蜜,倆人的形影不離和上官桐經常在唐萱班裏出沒,給唐萱的同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唐萱在班裏邊的表現和大家對她印象都非常好,並沒有對她反複的走動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她這次出去,動靜依舊不大,還特意向班長請示。

“你的任務完成了,拜拜。”木雲立刻“驅趕”她。

“我的價值發揮了就把我拋棄了,跟王仲韻一樣狼心狗肺。”上官桐瀟灑的上樓了。

這樣可以名真言順的逃課了。在木雲的慫恿攛掇下,唐萱半推半就,勉強同意。

“可是怎麼想班主任說呢?”新的難題接踵而至。

“就隨便找個理由。女生的話,老師大多深信不疑,更何況你平時那麼乖。”木雲一臉愉快。

內心欣喜若狂和不知該如何向老師扯謊的焦慮,讓唐萱眉頭緊皺。就像木雲所說的,她平時是乖乖女,從來不會撒謊,即使找來借口也因過於牽強而漏洞百出。

“要不跟我的理由一樣?”木雲突然變得鄭重其事。

“你的理由是什麼?”

“約會。”“你就別逗我了。萬一我撒了謊,沒有可信度,老師又給我媽媽打電話,謊言不攻自破。”唐萱越想越擔憂。

“萬一老師真的給你媽媽打電話,到時候我來幫你圓謊。”唐萱還是猶豫不決,木雲等著她的裁決。“即使東窗事發,黑鍋也是我來背。反正你也是被我拐跑的。”木雲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惶恐不安的唐萱。

隨遇而安。別辜負了良辰美景,也別攪擾了彼此的好心情。“走吧,這個問題暫時不考慮,我出來之前跟班長打過招呼。”

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學校的每一寸土地都幾乎被白色覆蓋,映入眼簾的雪景也是美得一塌糊塗,讓人窒息。路麵潔白無痕,唐萱的每一步都邁的小心翼翼,滿懷欣喜。“接下來去哪兒?”唐萱說著並未停下腳步。

“看風景,看校園別樣的風景。”倆人沿著學校的外圍,看雪中學校的另一麵。少女心爆棚的唐萱當然不會錯過拍照和雪地留名的機會。在每個拐角或者十字路口,唐萱就把她和木雲的的名字用“心”圈起來,木雲偶爾在旁邊畫上小人兒。唐萱感覺到畫麵的別致就會拍照。長時間接觸雪導致雙手的冰涼,唐萱趁著木雲聚精會神的籌備著找“小人兒”時,用指尖在木雲脖子處觸碰,木雲被突如其來的冰冷激起一個寒噤。看到木雲的反應,她還幸災樂禍的笑。木雲也不甘示弱,想要懲罰唐萱,不料被她抓起的雪球砸個正著。木雲追擊還擊,倆人嬉笑打鬧聲回蕩在寂靜的校園上空。突然聽到唐萱“啊喲”一聲,捂著臉蹲了下來。木雲心裏咯噔一下,感覺情況不妙,可又納悶兒,自己明明控製了力道不會造成這種情況。但還是緊張的跑過去,隻差一步之遙時,允兒唐萱起身揚起一捧雪拋向木雲,木雲根本來不及反應,雪順著脖子下落,被暖氣短時間融化。“好啊,你敢騙我!看我不收拾你。”木雲作勢追擊,唐萱轉身逃離。

“這叫兵不厭詐。”不過三兩步之內,就被木雲拉住,攬在懷裏。迎麵而來的暖意,突如其來的抱抱,砰砰直跳的小心髒,導致血液循化加速,臉蛋在原有被動的紅又增添了另一種緋紅。

是拒絕,還是順勢。木雲卻把它裹得更緊。她也躡手躡腳的抱住了木雲。血液升騰,體溫回暖,臉頰被滿懷的溫暖熾的紅通通。是兩分鍾,五分鍾,十分鍾?唐萱內心沒有明確的答案,因為她太沉浸,感覺同樣的短暫。“糖糖,你蹲下,我拉著你。”唐萱不明所以,一頭霧水,不過還是照做了。

“這樣會不會摔?”唐萱惴惴不安,任由木雲擺布。

“怎麼會!掌控好你的重心。”木雲本打算說,應該不會。但是照目前的狀況來看,唐萱必定會動搖退縮。木雲拉著唐萱瘋跑,知道氣喘籲籲才停下。第一次嚐試帶來刺激和驚喜。唐萱看上去意味猶盡。“想不想玩點更花哨的?”

生死任由你擺布吧。唐萱將信將疑的點頭。“我跑到最快的時候,我數一,二,三,我就會鬆手。你可以利用慣性繼續滑行。”木雲把大概過程,進行解說。

曆經反複,難保萬無一失,這次木雲剛鬆手唐萱就重心不穩,左搖右晃的傾斜,木雲緊隨控製她的平衡。事與願違,木雲也搖搖欲墜,在摔倒前的瞬間墊在了唐萱的身下。唐萱驚魂未定,聽到木雲咯咯的笑,待會回過神才發現重重的壓在了木雲身上。“你還笑。你沒什麼吧?”

“衣服厚,沒事。”倆人站起來,拍拍粘在身上的雪。

“走吧,快下課了。”十字路口留下的痕跡,似乎被雪掩蓋。掩蓋不掩蓋又有什麼關係呢!木雲給若軒發短信讓他幫忙。由於雪天去校外吃飯的人極少,他們這樣花樣秀恩愛被上官桐他們一覽無餘,“他們這樣明目張膽的秀恩愛,就不怕被年級主任發現,小題大做?”王仲韻看著旁邊的上官桐,竇字,樸慎和若軒以求聲援。他們平時很少聚齊出來吃飯,趁著聖誕節。

膩歪吧,好不容易逮到機會。

一邊請我幫忙,一邊…這個表裏不一的混蛋。

他們在想什麼?我又該說什麼?樸慎一頭霧水。

隻有上官桐出聲了,而且從來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呢?還是吃醋了?”

“現在起,我移情別戀了。”說著頭向若軒肩膀上靠,若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開。竇字也連連後退,生怕他做出瘋癲的舉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能把你們怎麼樣呢,迂腐之極。”贈送每人了一個白眼兒。

蓄勢待發的上官桐早就圓好了雪球,出其不意,塞進了王仲韻的衣服裏。王仲韻被冰涼觸碰的那一刻馬上跳著抖擻衣服,好讓沒來得及融化的雪“滾出來”。

王仲韻瞬間被“激怒”,或者說得到了上官桐的提醒,或是有了攻擊大家的理由。所以接下來誰也沒能逃掉王仲韻的魔爪。同樣王仲韻也成為眾矢之的,潰敗逃脫,繳械投降,最後被迫掛上免戰牌。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上官桐看到王仲韻這兒瞅一眼,那兒瞄一眼。

“找秦主任的車子,聖誕節也得送他個禮物不是。”排除了一係列,終於在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在引擎蓋上MerryChristmmas!再寫上自己名字的首寫字母:WZY。他還妄想慫恿竇字他們幾個和他同流合汙。不過上官桐的確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畫了幾個便便和幾個狗頭。

雪依舊下著,耀眼的字幕(唐萱&木雲)刺痛了葉婉越,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據她所知木雲是沒有女朋友的。是有人的一廂情願,還是他人有意撮合。

這個始亂終棄的家夥。哦,談不上始亂終棄,他和葉婉越沒有半毛錢關係。張佳萌借助微弱的光線觀察葉婉越的表情,企圖看穿她內心掀起何種波瀾,當然徒勞無功。

瞬息萬變的情緒被葉婉越強行壓製,內心的自我安慰那麼一丁點的見效。張佳萌看著她,任她盯著那幾個字。據我所知,婉婉應該對木雲產生了愛慕,現在還是三緘其口,免得她胡思亂想。

在我看來,葉婉越的情緒反而更糟糕。

“我們去吃大餐吧。千載難逢的美景佳節,怎麼能少了美食。”上官桐提議。

“去鬧區,順便玩兒。”王仲韻的提議更加的膽大妄為。

“Oh,MG。”王仲韻以為上官桐要反對,“為什麼不呢!誌同道合!”接下來倆人的目的就是要說服其他仨人。先是用攛掇的眼神兒看向樸慎。“我,在教室和外邊似乎沒什麼差別,一個不開心,一個很愉快。你說我會怎麼辦呢?”

然後又轉頭看向木雲,“你覺得有反抗的餘地麼?”王仲韻一臉得意洋洋奸笑。

“反抗但不至於,即使反抗恐怕也得被你綁去。”

若軒絞盡腦汁搜索枯腸,除了學習這個不成立的理由,似乎沒有更好拒絕的言辭。木雲要我幫他送禮物,但是說好了要保密的。

“你是被逼良為娼呢,還是主動繳械投降呢?”上官桐不懷好意的看著若軒。若軒心知無處可逃,隻好放棄掙紮。

“我要回去拿錢包,晚上要坐車回去得有錢吧。”順便把木雲交代的事辦妥了。

“不會言而無信,借此逃了吧?”

“把我說的跟王仲韻似的。”上官桐的質疑遭到了若軒白玩兒的譴責。

“嘿,我什麼時候這樣過!”王仲韻一臉無辜。

若軒收到木雲的幫忙短信離下課大概有十多分鍾。他就全身心的投入寫信。這樣貿然寫信會不會過於唐突?就當是無心之失吧。

若軒去木雲教室取出他準備的禮物,他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一盒不重樣的糖果和一盒巧克力。

若軒到葉婉越教室的時候她吃飯還沒有回來,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把木雲的禮物交給她,也把自己寫的信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