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仇恨(2 / 2)

又轉頭盯著王斌大聲道:“王斌,你既然不敢與我鬥,那就滾回去,等著我改日上門收你人頭。”

王斌很冷靜,即便現在被嘲諷,他依舊忍耐,將悶氣塞在胸中。隻想著回家後必定請家族高手出動,將夏弦擒拿回府處置,到時候……。

陰霾劃過,無影無蹤,他依舊是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王家長子。他向夏弦拱拱手:“夏秀士,今日之辱,他日必相還。”

“噓……”

噓聲一片,你不敢鬥,還放什麼狠話?靠家族勢力麼?豈有一點讀書人的風骨?

“我等著。”

夏弦恨不得立刻殺了此人,用來祭奠學生,但是,人太多了,而且他身後那位車夫,似乎是一位秀才。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可以看到,此人手上古銅色,有長期使劍的痕跡,應該是一位射科秀才。

隻等夜色,夜色。夏弦看天色,已經將至黃昏。

人群熙熙攘攘不願意走,圍的水泄不通,夏弦幹脆靠在門口,看這些人想幹什麼。偶爾上一炷香給亡故者。

時間過去許多,慢慢的,人群也聽到一些消息:“據說是王家的人動手,殘殺夏秀士學堂的學生。那些棺木中的學生,便是亡者。”

“王家想幹什麼?是想犯眾怒嗎?”

殘殺學生,就連旁觀的幾位官員也大吃一驚。

南國雖沒有確定的律令規定保護學生,但自古以來不殘害學生就是一條雷線,從未有人輕易碰觸。大夫,大學士,大儒,誰不是從學子走來?若是在學子時期就死了,還會有那麼多大人名垂千古嗎?

緋袍禮者問夏弦道:“人群傳言,可真?”

夏弦點了香,手指棺木:“真與不真,你看這些人就是。”

香爐前,夏弦指著棺木,臉色黯然。

看著情形,禮官信了三分,轉頭尋陳舟詢問:“你將事發經過一一道來。”

“還能說什麼呢?”陳舟苦笑道:“我隻是個學子,昨夜,大約是什麼時間我不記得了。隻知道應該是深夜。我們正在安睡,忽然學堂裏的老師叫我等集合。

當我醒來的時候,好多同窗都倒在血泊中。很多黑衣人悄無聲息的殺戮……。”

他所言,將自己的恐懼,害怕,完全陳述出來,及至後麵,他已經垂淚。

緋袍官員聽的怒火滔天,尤其身邊劉文青,一甩長發緊咬,縱躍往乾龍城去。

“天垂月白奏華光,驚雲幻星黑線舞。神仙不許紅塵落,安知此人是真龍?”

一詩誦罷,整個人化為蛟龍飛走,龍舞九天,腳下的禮官大聲叫道:“劉文青,你給我回來。”

“嗷!我去王家,問一問,可是真言。”

話音餘下,他已經不知所蹤。

人群見有了熱鬧,而且是往日深惡痛絕的王家的熱鬧,興奮的湧向江邊。

夏弦看著一切,最終隻是請不斷搖頭的禮官回屋,將火鍋重點。

香氣四溢,院子裏逐漸的熱鬧起來。

劉文青禦者造詣深厚,到一個小小王家質問,應該是沒什麼危險的。即便質問了,難道王家就坦然承認了嗎?不過白袍一趟而已。

夏弦頻頻敬酒,他是南國第一秀士,眾位官員不好不喝。

到了後來,一群官員東倒西歪的睡在地上,連地麵潮濕也不知。

即便讀書人,醉了也是一樣。夏弦叫了不遠處的村裏人將幾人安頓,自己整整衣裳,換了黑衣。

黑夜中,有女聲問:“你要到哪裏去?”

夏弦嚇了一跳,再看原來是左寒煙。左寒煙拿起酒杯嚐了一口:“這是水。”

原來夏弦以水代酒,將幾位禮官騙的全醉了。

“你要到哪裏去?”左寒煙固執的攔住門。

夏弦沉默良久,他的氣量不算太大,放走王文山是計劃所需,今日見了王斌,那口氣哪裏還能咽下。

王家這一次真的觸碰到他逆鱗,他的行動已經說明一切。

“我要去王家。”

“你瘋了嗎?王家有夫子,說不定還有大夫,你要是去……。”

夏弦拿出一物:“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左寒煙頓時無言。

那顆神秘的珠子,在夏弦手裏泛著溫潤光華。

半刻鍾後,她道:“現在不能告訴你。你要去王家,必須帶上我。”

一個弱女子,她去有什麼作用?夏弦不願,但她很堅持。

雖然玄幻是新人墳墓,但我還是想說:“諸位秀士,給個推薦票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