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醒了我,可以開一些其他條件,比喻放了樊花花和那二十來個女生骨幹,比喻幫我找一下失聯的父母,大概那次醫療費和一筆獎金少不了。
如此一來,我需要問宋佳佳要一份名單,正計劃趁機撈點什麼別的好處,沒想到十幾分鍾後,一陣緊迫的跑步聲出現,622房間外麵站了一群荷槍實彈武警,個個神情嚴肅嚇人。
氣喘籲籲的閆局長居然也小跑到了,大概是先命令的別人,他自己爬的樓梯,因為太急累的夠嗆。
我從門孔上看到他們,先是小驚一番,之後就清楚命令來自——公安部。
弄不好閆局長要立功了。
我打開了門,閆局長一副迷惑不解看著我,我招呼他進來,他說上級要他親自給我站崗,不許出半點差錯。
“你給我站崗?折煞我了,快進來吧。”我可不敢擺架子。
他們的到來引發鄰居們探頭探腦的看,還以為是抓犯人呢。
閆局長進來坐下,臉色都變了,遲疑的問:“你到底掌握了什麼,會被當特級機密,居然要我馬上安排專機送你去京都,出了差錯烏紗帽不保。”
我笑道:“你都說了特級機密,就算我說你敢聽嗎?”
他馬上表示老糊塗了,吩咐我去了京都向白老問好。我說不要忘了打賭的事,他準備當槍神戰隊的顧問吧。
看這陣勢,國家的重視程度超乎想象,而我一直擔心被當小白鼠研究,幾乎是躲著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後生可畏,他願賭服輸。
幾分鍾後,外麵三架警用直升機降落在大院之中,上麵都是武警,閆局長他們當寶一樣把我送上飛機。
倆個小時後,不夜城京都已經在飛機之下。作為首都,這裏因為缺水遷移走部分人口,依舊給人人山人海之感。
路上的小車川流不息,無邊無際,像螞蟻般的巨龍在城市中盤踞。
直升機降落在郊區一個研究院,看到下麵穿白大褂的人們幾乎是小跑,看樣子要連夜檢查我。
這讓我有點不安,國家在爭分奪秒般強大自己,我為了自己考慮準備隱瞞一生。
幾乎搞不清這是哪裏,搞不清這些人是什麼科學家,反正被帶進一個儀器像怪獸一樣堆積的大廳,其中儀表上紅綠黃三種指示燈忽閃著,很多人在這裏工作。
這些人都帶口罩,類似醫院的複查開始,曾有幾個地方被脫的一絲不掛,躺在那裏被女助理們擺弄。
抽血化驗,力量方麵的檢測,包括一些異常詢問,我把懷疑可以導出生物電流說了,但沒有提第六預感。
這個預感沒法查,如果測試的話才會區別出來。當時李王穀的黑巨人被困住,我的眼睛看不見,但依舊能夠感受他的行動,這已經像無形的夜眼。
像生物電流的話,這是雕蟲小技,在我眼裏沒啥大用,不過,他們還是進行了嚴格的檢查,說確實出了奇跡。
一連三天,我像一個病人被他們擺弄,滿足他們所有需要,感覺正常人這樣下去也會瘋。
但他們也沒有怎麼休息,第三天進行複查後,留下足夠的血清,我才得以脫身。
白亞男親自開車來接我,見我頭也不回的跟她走,不由的笑出來。
她笑著問是不是被嚇壞了,我說以為人家要解刨,真的有點怕。她說我可能是全球第一個被生命一號試劑穩定的人,人家還要我配合,以後隨叫隨到。
我叫苦不迭,心知就不會這麼簡單結束。
她說希望我三個月不上天堂戰區,要查一下試劑的作用,看是不是有穩定效果。
我說過幾天國慶我就準備上天堂了,這會導致我將來跟永生區無緣,她說這點奉獻精神必須有。但我沒辦法配合這麼多,計劃國慶上去一次。
她帶我來到她們家,是一處風景秀麗的療養院,在北郊地帶,路程比較遠,走了一個多小時,路上倆人一直在聊。我主要把自己的要求向她轉達,希望她去公安部那裏爭取,她說我要求的事情在我眼裏算大,在公安部眼裏不值一錢。
也就是說,基本上都可以滿足,但尋找我父母的事,需要時間,一旦有消息就會通知的。
她們在市裏有自己的家,這裏是他父親常住的地方。這裏大部分是高級退休幹部,一般情況都是身體有問題的。盡管退休,可他們依舊像顧問一樣發揮著餘熱。
當我進了一個大院,感覺像盆栽花的海洋,很多鳥籠掛著不少,一看主人就喜歡這些閑情逸致的玩意。一個輪椅上有個老人穿著灰布衣服,款式複古,在那裏剪花。
而推他輪椅的孩子,正是打扮像小正太的李燦,聽老人講解維護花的知識。
這裏像農家小院,而白老沒有一點官員架子,像地道農民。
“爸,張揚來了。”白亞男甜甜道,一路上的興奮到現在都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