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下去了,氣得爬到沙發邊暗自哭開。
她應該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有錢不是關鍵,有情也是必須的,如果倆人愛的熱烈自然會多聯係,事實上已經三年沒有見過。
可能她心裏一點惦記我,但意識到我對她的惦記可能是一般的。這也真是造孽,就因為小時候給她縫了一次褲襠,被同學們說是夫妻,搞的倆人常往將來在一起方麵想。
我沒想到一個借錢的事扯出這麼多事來,她好像在怪我,其實我也早就怪她。
我就不客氣道:“這年頭誰會十七歲就考慮出嫁啊?也隻有你們家。再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可能一直窮下去,你內心嫌棄我們家窮,訂婚前都不跟我說一聲,起碼吃喜糖的人裏沒我吧。”
這本來是一個被直接拋棄的故事,有什麼好說的。
“我那是怕你傷心,就沒敢讓你知道,還吩咐同學們不要通知你……”聶小小哭訴起來。
這是擺明了的事,他們家不會同意她跟我在一起的,她就有意冷落倆人關係,為的就是不會太傷害我。
她用心良苦,完全是一副好意,哪知道我有了娶她為妻子的實力。
這就是可怕的條件論,曾經的我配不上她,現在的她配不上我。她是在找合適對象,而我在找心儀的女朋友,倆人的價值觀理念都是有鴻溝的。
就算在一起,她考慮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我還是長不大的大男孩,我的自由天性會受壓製。
見我怪她嫁人前都躲著我,她突然撲過來壓在我胸口求道:“張揚,我其實好想跟你在一起的,能不能不計較我有過男人?”
她後悔莫及了,大概在這次婚姻中才體會到什麼男人才是她真正需要的。
可惜,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那些代價往往是血淋淋的。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該怎麼回答?
說原諒她的話就可能就跟我談婚論嫁,她可不是開玩笑的,會踏踏實實當我的女人。說沒法原諒的話,對她太殘忍。
我隻好道:“咱們都還小,事業為重,我真的沒有考慮過婚姻的事。”
她哭的更傷心了,聰明一點的人會知道這是拒絕的托辭,但她還是堅持道:“我會等你回心轉意,我已經錯過一次,不想錯過一生。”
唉,我覺得造化弄人,感覺橫生枝節。
多少小學初中喜歡過的人,都在記憶中消失,都在不去聯係,能夠重拾實在是緣份的奇妙。
要不是因為地震波及到這裏,我覺得農村更安全一點,估計也不會回來住這麼久,也不會知道她準備嫁人。
可能是命中注定就躲不開,不是為了取那把綿刀,就不會聽到她退婚的事,總歸來說,心腸好的人麻煩多。
我說好了不要哭了,讓人看見會笑話,但她就是不起來,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我的臉蛋,感謝我借她這麼多錢。她準備全額退還人家彩禮,免得人們背後說三道四。
沒想到她挺有主見和骨氣的。
見我不敢抱她也不敢回吻她,她突然製止哭聲,一副回憶的神情道:“我那天正好來了大姨媽,他弄得我很疼,都搞不清破了沒有……,張揚,你要不摸摸,要是沒破我就是清白的……”
她突然抓我的手,要我幫她檢查下麵,完全嚇了我一跳,倆人之間的問題僅僅是那層膜嗎?
好在她的牛仔褲太緊了,她自己的手都進不去,我怎麼幫她檢查?
如果她是完璧,是不是倆人馬上就要進入拍拖?這上床也快。
“門沒關,你不要這樣……”我攔不住性急的她,她縮了一下小肚就讓我的手夾在裏麵上下不得,我碰到了不可以隨便碰的東西,馬上整個人暈暈乎乎了……
“吱呀”一聲,門居然真的被人推開了。
我驚的急忙回頭,而聶小小還在拉我的手,希望更下一點……
我傻呆了,是程素素發愣的站在門外,還有一些人在後麵看著我們倆親熱,包括王姐也來了,看來也被抽調到刑事科了。
沒想到一貫被她父親壓製,傳統保守孝順的聶小小不覺得太羞澀,緩緩的放開我,大概她確信自己還是處女。
我好不容易把手抽出來,一些外人笑著急忙回避退回院子裏,隻有程素素和王姐一臉不快幹瞪眼。
大白天門也不關,就在家裏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