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慶懶洋洋地,詳詳細細地解釋道。
楊暢與林哲早就等著不耐煩,提了筷子撿了一大塊放在嘴巴裏,連說“好吃。”
諶曉玉與沈雲舒麵麵相覷,互相看了幾眼。
沈雲舒嘀咕,“路重慶,我以前怎麼沒知道你怎麼這麼博學,你不是學軍事的嗎?怎麼在吃上麵這麼用心?”
林哲輕低了頭不看她,哼道,“人家聰明,融會貫通。有什麼少見多怪。”
沈雲舒白了他一眼,偏過臉不去看他,隻是問路重慶,“路重慶,你戰友開店,你倒是操心,你有股份嗎?”她十分直白地問。
林哲與楊暢臉上都變了變,那時候軍人做生意是違反軍紀的事情,沈雲舒這麼問話,著實讓人不安。
林哲蹙眉乜著眼睛瞪著她,“你會說話嗎?小路子是現役軍人,怎麼可能入股做生意?這這麼說讓人聽到了不是害他嗎?”
他表情嚴肅,眼神嚴厲。
沈雲舒回瞪著他,“你凶什麼凶,我又不知道你們當兵的不能做生意。”說完了聲音卻有點哽咽了,淚光盈盈。
諶曉玉趕緊握住了她手,安慰地拍了拍,眼神去掃向路重慶。
路重慶趕緊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哪有這麼嚴重。沈雲舒,你別聽林哲那小子胡扯。我好個吃,所以就用心研究著,平時我們學古代軍事史,對政治經濟,風土人情都要了解,隻不過我的用心就在這個吃字上了,對這古代人的吃,很有興趣。”
他一邊說著,眼神與諶曉玉的對上了,微微一笑,瞬間又移走。
諶曉玉沒說話,心下有幾分了然。
路重慶戰友這個店,說來是他戰友開的,但是按照他這般用心照拂,一定不是僅僅為了滿足口腹之好。
而且明眼的人都知道,憑著那戰友的能力與影響力,不可能將這個店麵開得如此風生水起,那新鮮的原材料,長期照顧生意的客戶,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達成的。
這背後的老板,真的還說不上是誰。
“雖說西藏的菜有個稀罕講究,可是咱們這裏,總有人吃不慣,吃個新鮮還行,若是長期吃這口,恐怕是會膩的。”楊暢說。
“暢哥果然是厲害,說到重點了。這西藏菜,吃個新鮮還行,可是畢竟是天寒地凍,食材很少,無非就那幾,可是我們這裏巧了,你忘了我們這學院的院長是從哪兒調過來的?”
“院長?”楊暢愣了一愣,“成都軍區?”
“是的。一點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