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啊,你戰友這店的生意這麼好,多少有點是有點不看僧麵看佛麵的意思,我聽說著這一位可是半個藏族血統。”楊暢點了點頭,微微有點了然。
“你這是投其所好?”沈雲舒瞪了眼睛看著路重慶,有點詫異。
“咱們小路子要向誰投其所好?”林哲不耐煩地瞄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人家投他所好還來不及呢。”
沈雲舒被他嗆了聲,心裏委屈,癟了癟嘴,沒說話,其實她不是不的,以路家的很勢,哪裏能將一個院長看眼在裏,隻不過是她今天心裏有事,腦子是木的,總是想說話,可是一說就錯,而且都是被林哲現場打臉。
諶曉玉心裏明白她這種狀況,連忙岔開了話題,道,“剛剛不是說了現役軍人不得經商做生意嘛,戰友退了休自謀出路不在其中,隻不過,國家策可以應該會有稅收方麵的優惠政策,你那戰友可以向當地的部門申請,雖然生意這麼好,該享受的,還是應該享受。”
“這還能有優惠?”沈雲舒驚訝地轉過臉看她,“哎,我天天跑水務局,怎麼都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不代表就沒有啊。事情都是要爭取來的,給退伍軍人優惠政策,這也是應該的,要不然誰會去保家衛國?”
“是啊,軍人都有優待的嘛,當然應該是這樣了。”
楊暢聽著她們的議論,眼睛看向路重慶,那意思,你這丫頭倒是個有心的。
路重慶抿著唇,淡淡地笑了笑,一隻手支著額頭,懶懶地聽著,眼睛裏卻是深深地隱藏著一層悲哀。
這個女孩子就是太聰明了,若是能呆一點,傻一點,該有多好,至少不會讓他這麼累,這麼不知所措。
那整個的一顆心,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可是她倒好,一顆心心念念的都是生意經。
那天在機場看著她與鄧一楠,雖然兩個人擁抱在一起,路重慶還是看清楚的,當時諶曉玉的眼神清澈幹淨,一絲的雜念的都沒有,純粹得個孩子。
可是她越是純粹幹淨,就越是沒有沒有任何雜念,就越是讓路重慶不放心,他知道鄧一楠學的是金融,又是從海外留學的高材生,那個丫頭又是一心一意的要做生意發財,事事都是生意經,這如果兩人今後誌同道合了,那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越想越煩躁,可是臉上卻絲毫不流露出了半分,隻是淡淡地笑著,聽了一會兒才說,“曉玉說得是,趕明兒我去提醒我那戰友,去稅務局問問,要是有這樣的政策,就讓他趕緊辦了手續申請,能省錢的地方幹嘛不省錢呢。”
“路重慶,這店還真的是你戰友的?”沈雲舒不死心,又問了,“我怎麼就覺得那幕後老板是你呢,雖然是違反紀律的,可是我就好奇啊,也不會說不出去的。”
這話說得,連諶曉玉都暗暗翻了一個白眼給她,這人還真的是失戀傻了?
可是路重慶一點都不生氣,好脾氣地笑道:“其實你們心裏都別猜了,一會兒讓你們見見老板。”
他說著就起身走到包間口叫服務員。
服務員見到是他,立即畢恭畢敬地過來,“您有什麼吩咐?”
路重慶擺了擺手,“你們老板這會在店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