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業切著牛排,慢悠悠地說:“吃越越吧,吃一次,想一生。”
我“噗!”的一口湯噴出去,嗆得直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好黃好暴力!
“唔!咳咳咳咳!”越佐那邊也被嗆到了,他抽出紙巾捂住嘴。
杜白纖纖素手放到越佐的背上溫柔拍撫,嗔怪:“你看你,高興也低調一點兒嘛,這麼激動,都嗆著了。”
越佐一揚胳膊揮開杜白,上氣不接下氣:“你哪隻……眼睛……咳咳……看見我……高興了?!”
越佐臉通紅,明明是咳嗽的,杜白一扭頭,羞噠噠的跟江業說:“店長,越越好害羞哦!”
江業咽下牛排,睇一眼越佐,露出一絲奸笑:“可不是麼,臉皮薄,禁不住挑逗。”
杜白臉不紅、氣不喘:“沒事,我臉皮厚,我攻他受。”
越佐氣得要背過去了,我聽得腦子“嗡,嗡”直響,為什麼我有一種錯覺……杜白登門向江業求親,求江業把越佐嫁給她……
想到這兒,我渾身一哆嗦,好冷,趕緊勒令自己不要再繼續開腦洞。
吃完詭異的晚飯,杜白擦擦嘴,厚顏無恥:“店長,我好累,晚上不想走了,能留宿麼?”
江業:“可以。”
越佐:“不行!”
二人聲音重疊。
江業同意,越佐都快哭了。
杜白樂得嘴角跑去後腦勺:“好啊,好啊,我睡哪兒?”
江業:“跟越越睡吧,他方便。”
越佐哀嚎:“男女授授不親,我不方便!”
江業理都沒理他,徑自走了。
我朝杜白握起拳頭,鼓勵她:“加油!”
杜白含羞帶臊的“嗯”一聲。
我拍拍越佐的肩膀,寬慰他:“你要節哀。”
越佐怒吼:“滾!”
越佐要吃人一樣,嚇得我撒丫子就跑。
……
到了睡覺的時間,我莫名興奮,輕手輕腳摸到越佐的窗前,蹲在牆根兒下偷聽。
才蹲好,房內傳來讓人浮想聯翩的對話——
“越越,人家想要,給我嘛~~~”
“你想都別想!從我身上下去,滾!”
“店長都同意了!”
“店長同意,你找店長!別纏著我!放開!”
“店長太硬了,我吃不動,我就想吃你,咱們都是妖。”
“滾!別碰我!你給我死開……啊……”
越佐罵得激烈,突然畫風一轉,發出一聲痛苦並快樂的呻吟。
“越越,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我好喜歡~~~”
“你……啊……滾!!!”
又是一聲讓人麵紅耳赤的呻吟,接下來,越佐咆哮了。
我不敢再聽了,彎著腰,雙手捂住發燙的臉,趕緊回房間。
江業已經在床上了,我紅著臉回來,他好笑地說:“是不是聽見少兒不宜的了。”
我爬上床,盤腿而坐,不可思議:“杜白的作風太奔放大膽了,我擔心越佐今天晚上貞操不保!”
江業:“我巴不得杜白吃了他呢。”
我咋舌,這是身為店長該說得話麼?江業大靈師,那是你的助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