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一口肉,我眯著眼,享受地說:“相處沒問題,不過,夏少主老想讓我當他妹妹。”
江業:“這不挺好的麼,有個哥哥疼你、寵你,是件好事。”
我舔舔手指,再拿一塊肉。“沒感覺,我對親人不向往,一個人無牽無掛的多自由。”
起初,我渴望親人。一年年長大,這種感覺也就淡了,因為我發現一個人很好,不用擔心親人生病或死亡,不用承受那份失去的痛苦。哪天我要是死了,也不會給親人造成悲傷。
我說完,江業、越佐不吃東西了,都停下來看我。二人眼中有驚訝,也有我不懂的一種情感在裏頭。
我奇怪:“幹什麼?”
江業用紙巾擦擦嘴和手,說:“你少吃點兒,晚上越越要做×國菜。”
×國菜亮了我的眼睛,我趕緊舉手,報菜名:“我要吃鵝肝和烤鰻魚!”
越佐“嗯,嗯”兩聲,吃掉最後一口特產。“還吃什麼?”
我一股腦報了一串菜名,越佐:“怎麼不撐死你?”
我雙手交握於胸前,眨前諂媚:“越大廚,求撐死!”
……
開胃前菜、噴香正餐、讒人濃湯、精致甜點、爽口果品、醇香紅酒,晚餐超級豐盛!
我瞧著一桌子的×國菜,還沒吃呢,口水已經沒出息的咽了又咽,光拿眼睛看,已經享受的不得了!
“哎呀……大老遠就聞見了,真香!”
身後響起嬌媚之聲,我回頭看去,一下子晃了眼。
杜白將長發燙成了大波浪卷,一襲寶藍色露肩長裙,淡淡的妝容,肌膚瑩白無睱,嫵媚與冷豔共存。
杜白妖嬈走來,一陣香風入鼻,聞了心神蕩漾。
杜白低下頭,單手攏著長發,聞一聞晚餐,眯起眼睛,連聲說:“好香!好香!”
越佐端著餐具走出廚房,看到杜白,他頓時冒火:“杜白,你來幹什麼?!這兒是你家麼?你大搖大擺的就進來?!門也不敲,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越佐霹靂啪啦吼一串,說實話,我挺同情杜白的,越佐如此不待見她,她還能麵不改色的知難而進,心理十分強大!越佐也是,他對誰都挺好,唯獨對杜白沒有好臉色,跟見了仇人一樣。
杜白笑盈盈的拿走越佐手裏的餐具擺到桌上,她雙手勾住越佐的頸項,身子往他懷裏一貼,嬌滴滴:“人家想你了嘛!”
我明顯看見越佐的頭發絲豎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把杜白從身上扒下去,破口大罵:“你這個女人真不要臉!滾滾滾!趕緊給我滾!”
這時,江業從廚房洗手出來,他看一圈越佐、杜白,跟杜白說:“自己拿餐具。”
“嗯呢,謝謝店長,店長真好!”杜白一副勝利姿態,扭腰擺臀的進了廚房。
“店長!你幹嘛讓她留下?!”越佐竄了。
江業笑著訓斥:“你對杜白好一點兒,她也沒幹傷天害理的事。”
晴天霹靂,越佐外焦裏嫩,他抬手摸江業的額頭,邊摸邊說:“沒發燒啊,怎麼大白天的說糊話?”
仗著有江業的批準,杜白氣焰囂張,完全就是在自己家一樣隨心所欲。對此,江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默許的態度,氣得越佐臉拉的老長。
杜白得寸進尺:“店長上次給我的丹藥,我吃完以後特別舒服,還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