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佐抬眸看我一眼,道:“那是鐲子給你的力量,即便你什麼也不懂,在看一個物件時,鐲子也會告訴你,那東西是不是真的,你完全不用擔心收著贗品砸了麒麟齋的招牌。那人祖傳的花瓶,肯定是讓身邊的熟人掉包了。”
你特麼的又在逗我!
“你以為拍玄幻大片呢?”還鐲子自動告訴,這麼扯的事,讓我怎麼相信!
越佐笑嘻嘻:“以後讓你崩潰的事多著呢,急什麼?跟著店長久了,你什麼都會知道,店長會不斷打開你新世界的大門,讓你欲罷不能~~~”
欲……
罷……
不……
能……
我下意識握住腕子上的手鐲,後脖梗子的涼意更深!
我咽下一口唾沫,惶惶的感覺上來了,麒麟齋到底是一家怎麼樣的店鋪?!
……
一直到20點麒麟齋關門,江業都沒回來。
越佐開車送我回住處收拾行李,我也沒什麼可帶的,無非就是衣服、鞋、證件和洗漱用品,其他都是房東提供的。
我向房東說明情況,交了鑰匙,便和越佐離開了。
由於沒到日子就搬走,多交的押金和租金自然要不回來,不過和65萬年薪相比,無所謂,我一點兒不心疼。
江業對麵的廂房,越佐一間,我一間,格局相同。
我把衣服掛進衣櫃,放好洗漱用品,鋪了床,看看座鍾的時間,馬上24點了。
我敲開隔壁的門,越佐已經換好睡衣準備就寢,我問:“店長還沒回來,等麼?”
越佐打個哈欠,困困地說:“不用等,店長回來得後半夜了,睡吧。”
“好,晚安。”
“晚安。”
我回屋衝了澡,吹幹頭發,躺上床,後腦勺沾著枕頭就睡過去了。
……
漆黑的視野中忽然亮起,有藍色的光映在眼皮上,我皺一皺眉,半眯著睜開眼。一團拳頭般大小的冰藍色冷火焰懸在我頭頂上方的床外側,冷火並不刺眼。
感覺到床邊有東西,我側一側身,歪頭看去,隻見一個男人坐在那兒,冷光照亮男人的半張臉,他的另半張臉隱在昏暗中,男人漆黑的眸子幽沉地盯著我,一言不發。
大半夜的床邊坐著一個人,那人的臉還被冷光照著陰森藍白,我“嗷!”一嗓子尖叫出口,瞬間從床上彈起,後背“砰!”的一聲重重撞上床頭。
“店店店,店長!你你你,幹幹幹幹,幹什麼?!”我驚得耳鳴,講話結結巴巴不利索。
江業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插門了啊艸,他怎麼進來的?!
“明天中午,我想吃椒鹽皮皮蝦和醬肘子。”
丟下一句交待,江業抬手打出一記響指,冷火焰應聲熄滅,屋內立時陷入一片黑暗。
感覺江業起身,聽著他的腳步到達門後,開門,關門,遠去,我耳中的鳴音愈發的大了。
也顧不得疼不疼,我“啪,啪,啪”用力拍自己的耳朵和頭,好讓吵人的耳鳴快點走。
折騰一會兒,我雙手滑下來摸心口,飛跳的心髒緩和不少,耳朵邊也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