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難得歇息,曲誌阜不想起身,翻了會手機又睡過去了,直到正午十二點,曲誌阜是被電話驚醒的。
“喂?”
“來兩排麼?我一個人,無聊死了。”寧欽斐的聲音透著些微疲倦。
曲誌阜瞥了一眼時間,答允說道:“好,等我十分鍾時間。”
“呃。”
曲誌阜漱洗後去了周圍的網吧,在第九分鍾時間有時準有時上線,寧欽斐己在遊戲中,曲誌阜順手拉了他。
“你來啦。”
曲誌阜聽著寧欽斐的聲音狀態不忒對,問道:“你玩兒了多長時間?”
“還好,耍了一會兒。”
開場之後,寧欽斐打得比往常都猛,槍感一日千裏,隻是頻段裏時而傳過來的咳聲讓曲誌阜聽了愈發顧慮。
“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
曲誌阜舔舐著剛整死那個人的匣子,不知不覺的問道:“你昨夜是不是通霄啦?”
寧欽斐緘默了會,然後才問道:“你咋清楚?”
“你還能夠誑的了我?”聽著這個聲音狀態,曲誌阜就知道不對頭,他之前可是常常通霄的人,對這非常了解。
可聽見寧欽斐當麵承認還是讓他心中咚的一下:“打過這一局就下吧,你現在己非常利害了,需要的是歇息。”
“在練一會兒吧。”寧欽斐乞求道。
曲誌阜的口氣變的冰涼,還帶著鄭重:“你命都不要了?”
“在開二局,我就去睡。”寧欽斐和他侃價道。
“一局。”曲誌阜拍板,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己是他做出的最大退步。
“好。”
二局結束,曲誌阜就不在點準備,他敦促說道:“乖乖的去睡大覺。”
寧欽斐應說道:“呃。”
“別騙我。”曲誌阜有一些顧慮他虛與委蛇,就算這個號下了,還能夠在買一個新號碼繼續開。
“不會的。”寧欽斐微笑,他何時瞞過對方。
過了數秒,寧欽斐還沒有下線,名字前頭的小通行綠燈亮起來,稍帶嘶啞的聲音裏透著迷惑:“可是我不想睡。”
通霄讓人興奮,這極為正常。
曲誌阜提議說道:“你臥大床上,合上眼什麼都別想,很快的就睡了。”
“我嚐試一下。”寧欽斐幹癟癟道。
賬戶卻還沒有退出頻段,可知不想結束這次談天。
曲誌阜問到:“你是否是因為昨日的競賽,故而通霄?”
“是呀。”寧欽斐還都不否定,坦白承認道,“昨日以後,我在想,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們的負擔,因為我才連累了整個團體。”
“而後呐?”曲誌阜反應澹泊。
寧欽斐有一些落寞:“你也如是感到的,是麼?”最後倆字問得十分輕,輕得幾乎戰抖。
“你繼續講,我倒想聽一聽你有什麼愚笨的心思。”曲誌阜退了遊戲,眼神瞅著yy平麵。
寧欽斐有一些尷尬的笑了一聲。
曲誌阜不清楚是該生氣兒還是心痛,他頭一回用那樣溫婉的口氣道:“這些隻是你覺得的想法兒罷了,咱們所有的人,也不那麼覺得。”
“沒有你,就沒有咱們這個團體,何來連累?”
“若是我,一直做不好呐?”寧欽斐問道。
“我會做的更好,讓你無需如此辛苦。”團體的人員,本就是優勢互補的,即然他們決定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不該產生嫌厭甚而放棄的心思。
“可是你們本來無需那樣。”歸根結底,還是他的原因。
是他不夠強。
“這不是由你來定論的。”此刻己經接近午後三點,曲誌阜接下來道,“我隻清楚,你需要睡大覺了。”
寧欽斐啼笑皆非,最後答允說道:“好。”
就算他可能真滴辦不到,但是現在,他還是不願意放棄。
這是別人生中,最重要的光呀。
寧欽斐終於乖乖的下線,曲誌阜思考著,又從新打開了遊戲,對方的一番話讓他的心情也變的沉甸甸的,熟諳的遊戲音樂響起來,他鉤選了單人四排,進入遊戲。
這一練,就是8小時。
直到半夜,曲誌阜才回到酒樓,沐浴了一番,瞥了一眼手機發覺寧欽斐一直沒有在線,心中稱意道,非常好,非常乖。
拉得緊緊地窗幔,將外麵的風景遮得結結實實,曲誌阜現在還不困,來到窗前,將窗幔拽開。
通過落地玻璃,江雲市的夜色盡收眼底,星星落落的五色燈光,映亮一片暮色,穿行的川流,這一座忙碌的城市在夜間歸與安靜,蒼穹沒有小星星,遠方的新月藏入雲中,隻透出邊沿一角兒。
月華溫婉,曲誌阜不清楚為何,心軟得有一些泛酸。
有一個白癡,在昨夜通霄練習了一夜,就為了想要跟緊他們的步調。
不清楚他現在在幹麼。
該尚在睡覺吧。
夢中被嘮叨的某某這時候正仰躺在大床上,半張臉埋入柔韌的軟枕中,懷中抱著隻豬豬,嘴唇稍張,頭發垂到鼻上,睡的非常甜。
翌日簡柳在後台看到他們時,吃驚地叫起來了:“你們昨夜做什麼啦?一個變作貓熊,一個變小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