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為什麼不留下他?要知道現在我們是一個整體,怎麼可以讓他走了呢?而且前邊還有那個迷幻陣,你怎麼放心讓他一人離開呢?”我焦急的看著向天龍問去,雖說現在我們走的還不遠,但是那個迷幻陣不是一般人能夠過去的啊!
不曾想我說完這些,弑惡和尚卻在一旁念起了經文。而向天龍也在同一時間看向了他,都不明白弑惡和尚是什麼意思。
向天龍看了一眼弑惡和尚之後,看著我敷衍道:“他說自己能夠離開,而且我覺得讓他留下會是一個麻煩,所以我也就同意了。”
既然向天龍如此說,我也就沒有再辯駁的。既然如此就讓他走吧,或許這會是他一個明智的決定。畢竟這裏邊有什麼危險還不知道,走了或許是安全的吧。
更何況一條蛇就把他嚇成這樣,或許真的會像向天龍所說的一樣。留下他或許真的會是一個麻煩,畢竟多他少他一個不算是什麼。怕就怕他攪亂軍心,到時候大家如果都選擇離開該怎麼辦?
向天龍一坐下,之前坐在一邊的男子連忙走了上去。接著他們兩個又是一陣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而在這時魏朱卻拉著了我:“兄弟,我怎麼感覺事情不對啊?而且你聽,那個大和尚是不是在念經?”
雖然我也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但是魏朱的話我卻沒有當回事。他們在一起竊竊私語是人之常情,畢竟現在我們還不熟悉,怎麼可能會和我們相濡以沫呢?
而且和尚本就是念經的,我也不覺得弑惡和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之,倒是武當山的幾個人我總覺得他們在預謀著什麼一般。
“兄弟,鞋墊臉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怪怪的,但是哪裏怪我也說不上來。而且你聽那個和尚念得經文,那分明是超度亡魂才會念得,他怎麼現在念這麼一段經文呢?”
聽了胖哥的話,我恍然大悟。猛然回過頭看向了弑惡和尚,對啊,他怎麼念這段經文呢?難道這裏還有亡魂不成?
疑惑的我開啟了天眼,在這裏尋找起能夠捕捉到的陰魂。但是在我找了許久之後,除去少量的陰氣,再沒有其它。
見沒有什麼亡魂,我走向弑惡和尚:“現在雨還在下著,而且這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大家最好呆在一起,然後輪流守夜休息。”
畢竟我們每個人待著的大樹都能夠容納我們幾人,我不希望大家現在還各守己見。如果我們不團結起來,猶如一團散沙一樣還怎麼向前走。而且我想如果一直這樣,那邪~教將會把我們各個擊破的。到時候怎麼死的估計都不知道!
說完這些我看向了身邊一直念經的弑惡和尚,見他沒有停下來的可能我轉過了身:“現在誰先守夜?大家來一起商量一下吧!”
武當的人聽言,猶豫片刻之後向我走了過來。而隻剩下兩個人的逍遙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來到了我身邊:“後半夜我們兩個輪流守,前半夜你們各自分配吧。”
聽到這裏我得意起來,本來我還一直發愁後半夜讓誰來守呢。畢竟那個時候都是人困馬乏的時候,誰也不願意起來。現在既然有人毛遂自薦,我何樂而不為呢?
可不曾想,就在我為此事開心的時候武當的季武卻站了出來:“不行,後半夜要我們的人來守。”
見到他們兩方互相堅持,我疑惑的看向了還在念經的弑惡和尚。而且也不知道武當的人和逍遙派的人是何意,怎麼還有人搶著守夜的呢?
魏朱和胖熊在這時也是疑惑的向我走了過來,在看到他們兩方互相掐了起來之後疑惑的向我問來:“他們是在做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守夜嗎?”
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這一事件。但是魏朱聽了我的話之後,笑著說道:“你們都別爭了,這前半夜交給你們,而後半夜也交給你們不就得了?”
魏朱的話無疑是將他推上風口浪尖,隻見武當山的人看著魏朱嘲諷道:“小子你怎麼不去守呢?沒你事你不要說風涼話,這後半夜我們是一定要守的!”
“瑪德,這年頭什麼都有的爭了。就連守夜也都搶個你死我活的,算了、大~爺發發善心,今夜就你們兩方的人守吧,我們睡覺去。”魏朱說著轉身欲要離開,而我看到這裏也是一時間無奈。
“人心不古啊,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