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我轉過身看向了弑惡和尚,見到他起身向一邊走去。就像是他們兩方的爭吵打擾到了他一樣,一副欲要避嫌的表情。
見狀我連忙跟了上去:“大師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而且你剛才所念的經文明明是超度冤魂的,怎麼在這個時候念這個呢?你是要超度誰呢?”
“阿彌陀佛,小施主你太單純了。殊不知你現在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中了,自己卻完全不知。”弑惡和尚說著走到了一處比較幹燥的地方,說話間再次盤腿坐了下來。
見到弑惡和尚拿出手珠,像是要做晚課一樣。我連忙出言問道:“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誰在算計我,我怎麼不知道呢?”
“哈哈哈......你知道了還會來到這裏嗎?阿彌陀佛,貧僧又妄語了。罪過罪過......”
我這次是徹底的被弑惡和尚給弄糊塗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被什麼人算計了,為什麼我來到這裏就是被別人算計了?
是誰算計我?難道是張霸道?張霸道怎麼會算計我呢?
“大和尚你把話說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許是魏朱忍受不住弑惡和尚的賣關子,焦急的看著盤腿坐在地上的弑惡問去。
而這個時候弑惡和尚頭也不抬的說道:“這位施主心浮氣躁,接下來的幾天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的。”
聽了弑惡和尚的話,我和魏朱四目相對。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而且看他也頗有一些得道高僧的樣子。就是他這個賣關子的性格讓人不喜歡!
但是不曾想這個時候胖熊卻站了出來:“弑惡大師你剛才是不是在給離開的甄平超度呢?”
我和魏朱看著胖熊,驚訝的口都合不上了。就這樣我和魏朱在胖熊與弑惡和尚的身上眼神遊移不定,想看看他們都有何反應。
但弑惡和尚卻沒有絲毫的反應,最後在我們看的無趣的時候他卻淡淡的說道:“這位施主洞察一切,為何還要問我呢?”
我震驚的看向胖哥,他怎麼知道剛才的超度是在超度甄平的?而且也一時間疑惑,甄平怎麼死的?難道是甄平接下來的路會很危險,以至於會丟了性命?
我和魏朱看著胖哥,希望得到他的解惑。但是胖哥卻看著我們兩個淡淡的說道:“我們回去說!”
就在我和魏朱跟著胖哥沒走幾步遠的時候,弑惡和尚再一次開口了:“你們要多加留意,現在世道不安全了。善哉善哉......”
我們三人轉身看向身後的弑惡和尚,本想要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來。但是弑惡和尚卻已經敲起了木魚,一手把持著手珠念起了經文。
看到這裏我們三人隻有無趣的向之前的那棵歪脖樹走去,剛坐下胖哥卻突然說道:“你們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比如他們這些人,還有離開的甄平?”
聽言我和魏朱四目相對,然後不解的一同看向了胖熊:“胖子你有什麼就說什麼,難道那個大和尚誇了你幾句,就學會了故作深沉了嗎?”
我並沒有搭話,因為我也一直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至於哪裏怪,我一直想不起來。現在也在等著胖哥的解惑,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必須要知道。
胖哥看著我們,然後又看向了一直爭吵想要守夜的人小聲的說道:“你們絕不覺得這群人都很不正常,怎麼說呢?就是他們都不像是名門正派,而且他們來這裏好像是都有私欲一般。就像是之前那個叫甄平的,他不是說起過陰陽珠嗎?”
疑惑的我看向了胖哥,自己在心底也揣摩起來。是啊,我說哪裏這麼怪呢,原來出自這裏。武當山也算是名門正派,怎麼會對我們這麼的提防呢?
不說他們能夠和我們坦然相對,但是也不至於處處防著我們吧?還有這個逍遙派,雖說他們一直處於正邪之間徘徊。但是他們也並沒有坐下什麼壞事啊,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是捉妖局的人。
另外我想張霸道也不可能讓邪~教的人待在捉妖局吧?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這樣的蠢事又怎麼會是張霸道這種精明的人做得出來的呢?
但是之前他們所說的陰陽珠是怎麼回事?他們來這裏真的是有私欲嗎?如果說逍遙派的人是為了陰陽珠來到這裏的,那麼武當山的人是為了什麼來的呢?還有這個弑惡和尚又是為了什麼來的?
但是他們所說的陰陽珠在哪裏?難道是在這黑竹溝的某個地方嗎?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有什麼話你就說,少給我賣關子。”魏朱最終還是忍受不住胖熊的兜圈子,不耐煩的向胖熊問去。
聽言我也連忙問去:“胖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來這裏不是為了解決鬼吞鬼的,而是為了自己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