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過多的讓景區管理人員介入,小組開會放棄了的從上次來的洞穴進入,而是繼續朝前走,尋找到一條新的路徑。這樣雖然有些冒險,但是活動還是可以進行的,如果采取強拆進入,困怕活動就會終止,還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如果找不到路徑在做打算。
我抬頭一看已經到了南天門了,再往前走就沒有燈光照明啦,我叫住眾人,計劃原地休息十分鍾,做一些必要準備,再通過南天門繼續往前走。大家清點了一下物資,秋田給沒背包人每人發了一隻強光的軍用手電筒,背包的每人是一盞頭燈。我一看上麵寫著SuperFire,這種東西以前沒用過,上班的時候因為要夜間施工,也發手電筒不過是“通明”的或者“海洋王”的,這種正宗的美國貨還是第一次用。我一看這東西好就給黑啤也要了一隻,用防水膠帶綁在了腰部。我要這東西的理由很充分——我的狗又不是貓,沒有夜視的能力,再說要進洞就必須帶著它,它也是小組成員,在我看來它至少比那幾個學生有用的多。
發過了手電秋田又給每個人一枚,帶有跟蹤定位功能的電子夜光表,
王海因為忙著獻殷勤,所以這剛才的體力支出有些過大,現在得了空坐在一塊突起的鍾乳石上,喘著粗氣累的跟狗一樣,看樣子這泡馬子還真是體力活。
走過南天門的時候借著燈光我看,石壁上鑿著一首詩,詩雲:奇絕怪石塑萬象;洞裏乾坤幾億春。南天門外非人間;遊到此處不羨仙。看樣子這個洞穴,過了南天門之後似乎以前就有人來過,既然有人留有詩,估計這個洞是沒有傳說中的凶險。你想以古人的物質條件,用掃帚紮幾根火把都能進出無礙,心裏如此一想就安然了許多。不過這洞至今沒有探明,這詹姆斯教授和秋田如此準備,看樣子要走很深遠。
透過南天門向裏望,一片黑暗,也不知道空間到底有多大。門洞的風朝上吹來,有一股濕潮植物渥堆的氣味。前方一片黑暗,眾人不得打亮手電。原先感覺SuperFire手電筒的光亮異常強烈,沒想到徹底陷入黑暗以後,隻是幾束光柱並沒有照到洞頂。從腳上的感覺判斷這段路是下坡路。越是下坡路走起來越是困難異常,路似乎是前人開鑿出來的,但是鮮有人行走,其上布滿了苔蘚類植物,若不是鞋底防滑釘的作用,少不了就會滑到滾落。走這種路我是不敢大意的,小心腳下,生怕自己跌倒滾下無盡黑暗。路在石鍾乳之間盤桓而下,感覺像是走在山脊上,兩邊都是山穀,黑的照不見左右。秋田向著洞頂打了兩隻照明彈。照明彈上升到極限並沒有照見洞頂,拖著一線光明,墜入穀地,最後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這麼一直走了有個把小時,隨著路的延伸,終於到了一個平台一般的地方。平台麵積越有三十平米,站在之上危風四起,麵臨四周的黑暗真有些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我用手試了試發現並沒有路線可以繼續向下走,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處凸崖上,除一麵連接方才所走的路,其它三麵都是絕壁。絕壁下也是照不見底,不知道有多深。我向四周探索了一番,發現平台的四周距離邊緣大約一米的位置,有四個石鼓,石鼓的大小有水缸一般,高出平台約有三十公分,從石料的材質來看和洞內的石鍾乳不一樣,石鼓的周身均勻的鑿著散點的線狀條紋,最奇怪的是石鼓的上表麵,有一個圓形的凹洞,挨著石鼓的邊緣兩指的厚度,斜著開鑿下去的。我試著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似乎下去很深,豎直的光線打下去,隱隱約約看著似乎是水的樣子,隻是聽不見水的流動的聲音。估計是用來打水的井,隻是不知道到是什麼人開鑿的,周圍又沒有帶字的東西。黑啤跑過了也趴在井口,用鼻子嗅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