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昨天夜裏吃烤肉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心情不好?也沒多喝就稀裏糊塗的喝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是怎麼回的賓館都搞不清楚。早上還在酣睡,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一邊摸索的電話一邊在心裏罵道:媽的誰啊?真他媽不長腦子,大清早不容老子多睡一會。一看電話是萬老板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萬老板這麼早打電話來,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還沒等我說完,萬老板急切的說:“簡直是天大的事!詹姆斯教授的東西昨天失竊了。”
“什麼?他的東西丟了不去找警察,找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拿的。你是不是懷疑……”我有些不解略帶生氣的說。我頭腦中一個意識一轉:麼不是這詹姆斯昨天做了個籠子,打算誣陷我偷了他的東西。
“三先生我不是那意思,你也知道我們是朋友……隻是詹姆斯教授要我來找你……”
“丟了東西不去找警察,找我幹什麼?我又不會破案!”聽他這麼一說心裏卻是有些懊惱。媽的!什麼玩意兒,丟個東西也來找老子,這黑白兩道我又不熟,找我有球用。
隻聽萬老板繼續說:“丟的不是一般的東西,警察是指望不上的,我看這個事隻有你能行。”萬老板恭維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有些不太耐煩了,略帶責怪的說:“萬老板,是不是你又把兄弟我推薦了一會?”
“兄弟,我老萬可不幹那種事,雖然我是生意人,但也是正經的生意人,我隻關心生意上的事,至於其它的,我也是……”萬老板有一種近乎討饒的腔調,我想那個樣子一定極其猥瑣。
“那就好。”
“兄弟這次真是詹姆斯教授親自打電話要你去。”萬老板誠懇的說。
看樣子這次真是教授有事求我。
盡管我對王海的智商有所懷疑,但是江湖中和人打交道,王海還是有一定的優勢,畢竟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些年,積累的經驗很是豐富,就這事我還是想谘詢一下他。這裏麵有兩個原因:一是,王海畢竟是在一起的兄弟,有些事還是讓他參與的好,免得說我忘恩負義;二是,這詹姆斯我也不是很明確,自己有個幫手也好。
打定了主意我就找王海就此事做了商議。據王海分析說:這個事情估計有兩個目的,一是,看看我的道行,二是,看看我的誠意。
王海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先去看看再說。
我們和萬老板趕到詹姆斯教授的客房時,詹姆斯教授正一籌莫展的躺在床上,痛苦萬狀的眯著眼睛抽著雪茄。我們進來了他也沒有醒來,估計失竊之物若不是心愛之物就是價值連城,要不也不至於對於我們的到來沒有一絲紳士風度的問好。
一個東方麵孔的精幹小個子給我倒上了咖啡。
萬老板走上前去,略顯痛苦的坐在床邊,拍著教授寬厚的背說:“教授,三先生他們來了!”
教授無力的從床上掙紮著起來,帶著一種痛苦的微笑,向我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就一夜沒見,這詹姆斯教授昨天還春風得意的一副不可一世的麵容,如今卻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蔫搭搭得沒有一絲活力。
見著教授從床上起身,我示意萬老板。萬老板會意說:“教授,三先生來了,看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教授示意我們坐下。我和王海坐在對麵床鋪的邊沿上,抽著助手遞來的雪茄。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抽雪茄,說不出什麼味道,隻是覺得力道有些大,吸了兩口就覺得頭腦有些眩暈的感覺。
隔著煙霧我也沒有看清教授此刻的表情有多麼痛苦,隻是聽聲音卻有幾分傷感。
“三先生不瞞你說我這裏確實丟了一件很要緊的東西。我來階州之前在西安的古玩市場收購了三件玉器,也是出於機緣巧合,裏麵居然有一件龍山時期的古玉,是個純樸的上古時期龍的造型,雖然玉的質地不是很好,但是對研究龍這一圖騰在中國的發展演變至關重要,現在卻丟失了。”詹姆斯教授一邊痛苦的說著,一邊示意助手,“秋田君你將藏玉的盒子拿來給三先生他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