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休整了一會,吃了些幹糧,將一些輜重挑選了一下,隻攜帶一些必要的輕便的東西。托馬斯·楊將金屬橋拆了下來做成了擔架,諾維斯基如同死人一般躺在上麵一動不動,還好這家夥估計是餓的,也沒有多少分量,就如同一截枯木,王海和托馬斯·楊一人一頭抬著絲毫不費力氣,於是又將一些看似用的著的東西也放置在了擔架上。
如此一事無成的往回走總是叫人有些心有不甘,畢竟這一來一去,救了一個人,丟了兩個人,總得來說還差一個。沒能完成我的——保護大家周全的任務不說,現在把老板也給弄丟了……
就這樣一路想著一路往回走,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名堂。
回去的時候因為是熟門熟路,雖然沒有鳥喙閃蝶的照明,至少也走過一遭,除了要提防腳下,和藤蔓雜枝,並沒有什麼困難,故此讓王海和托馬斯·楊走在前麵,出於一些考慮,我讓黑啤走在最前麵作為燈光指引。女人總是在最安全的位置,而我出於責任是在隊伍的最後麵負責斷後。
我個人認為與其讓背部出於黑暗中,不如衝在最前麵麵對一切黑暗,那種後背襲來的莫名的涼意可不是很好受的。
回去是上坡路因此走的慢,但是因為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王海和托馬斯·楊還是卯足了勁,走起來高高低低的也不覺疲憊。
王海還不住的提醒跟在後麵的娜絲,那個地方有樹枝需要提防,什麼地方路不平順需要注意。
走著走著突然前麵停住了!我大聲問道:“王海怎麼回事?怎麼不走了?”
“三先生我們來的時候好像沒有岔路,這裏突然有一條岔路。來的時候你走在前麵,我想讓你來確認一下。”王海略帶急切的說。
岔路我一聽腦袋都大了,這無端的突然出現一條岔路,看樣子情況有些不妙了!
我趕緊過去察看。
前麵確實是條岔路,具體說不是岔路那麼簡單,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是兩條路,一上一下是兩條路,確實不是幻覺是實實在在的路,走在上麵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這兩條路看上去並沒有大的區別,都有開鑿的痕跡和布滿了藤枝雜蔓。如果沒有標記真的從形式上很難分辨,哪條是我們來時所走的路。我們之前因為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並沒有沿途做任何標記,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麼一看我就心裏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了。這到底什麼怎麼回事,怎麼平白無故的就出現另外一條路來。
我一看情況不妙趕緊呼喚黑啤過來讓其尋找路徑。黑啤在兩條路的之間,來回穿行,低頭不斷嗅著地麵,這麼來來回回幾次後便蹲在了地上,垂著頭,看樣子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發現。
“你這狗怎麼這麼笨?走過的路都認不出來。”王海蹲在地上顯得急躁起來。
“不會啊!我這狗最具靈性,嗅覺極其靈敏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向王海問道:“剛才你抽煙的時候感覺有什麼味道沒有?”
“你問這幹什麼?”王海抬起頭盯著我。
“因為我在考證黑啤嗅覺失靈的原因。”
“好像沒有什麼味道吧。”王海淡淡地說。
“你們剛才也沒聞道煙草燃燒所特有的味道?”
托馬斯·楊搖了搖頭。